“你先去洗澡,等会儿告诉你怎么睡!”
琴房虽然和健身房相邻,牛渣从健身房开着的门往里喵了一眼,发现两个女子运动时穿的衣服都比较放肆大胆,就没进去。转而走开几步后,才扯着嗓子喊了那么一声。
栗原小鹃本能地立刻就冲着走廊也喊了一句,让牛渣先去洗澡。然后她转回头看看佐佐木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佐佐木西摇摇头,也笑了。
“他有时候真就像个孩子。其实很多方面他也很有依赖性。所以,和他在一起时真的很快乐,心理也非常满足。既满足了情人的一切需求,好像也满足了偶尔泛滥的母爱……我甚至宁愿他只是个普通少年,有一份稳定的职业就好。然而……唉……”
栗原小鹃真情流露地嘚吧了几句后,又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
佐佐木西波了栗原小鹃的腮帮一口,“保持这种关系,保持新鲜感,每年至少有一段在一起的时间就好。听我的,不用多想。”
“那……咱俩睡主卧,让他去睡套间?”
“算了吧。下次他再过来和你在一起,还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不影响你们享乐。”
佐佐木西没来之前,牛尔和栗原小鹃住在一起。牛尔听栗原小鹃说,每次佐佐木西来她这里,她们两人就会挤在这张大床上嘀嘀咕咕大半宿。所以他就不知道今晚这三个人该怎么睡了。
听栗原小鹃让他先洗澡,那就无疑还是主卧的洗澡间。
等他洗完澡刚上床钻进被窝不久,栗原小鹃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佐佐木西。
“等会儿你俩在床上轻点,声音尽量小一点,否则我睡不着。”
套间里也有洗手间。佐佐木西经过主卧时这么玩笑了一句,又瞄了趴在床上的牛尔一眼,两人的目光刚好撞在了一起。佐佐木西进了套间就把门重重地关上,咔哒一声反锁了。
其实二楼和三楼还有不止一间客房。但不知是栗原小鹃的安排,还是佐佐木西的坚持或喜欢,她今晚竟然住在了主卧里的套间。
只是一墙之隔还是非承重墙,佐佐木西想听不到声音都不可能。
栗原小鹃洗完澡也钻进被窝后,没过三五分钟两人就操练了起来。
隔壁只是一墙之隔的另一侧就是佐佐木西。两人在开始阶段都还尽量压抑着,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平时绝没有的兴奋感觉。比佐佐木西不在时。两人的操练明显更加疯狂了许多。
“咚咚咚……”
佐佐木西用力敲墙表示抗议。
因为不但床的动静越来越大,栗原小鹃到了最兴奋的时候,根本就忘了佐佐木西这回事,直接就一声接一声地叫唤了起来。
两人的声音暂停,不一会儿又照旧了。
这两人断断续续折腾了大半夜,佐佐木西则比他俩睡得更晚。
第二天上午将近十点,栗原小鹃才起床把早餐弄好。然而牛尔和隔壁的佐佐木西都是一点动静没有,仍然都在酣睡。
佐佐木西起床后,把早餐和午餐并成了一顿,吃完即刻上路。吃饭时还没忘了打趣栗原小鹃,说她家的这张大床要尽快换掉,听声音就知道快散架了。
牛尔低头喝粥。心里却不免暗自腹诽,昨晚他们两个欲仙欲死,佐佐木西的几根手指,也一定累坏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想的是,远在戛纳的苏菲玛索,在他离开后的这几天里,比昨晚的佐佐木西更加难熬。
她和牛尔黏在一起整整三个日夜,让她真正尝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极致快乐。然而正在如胶似漆之际,牛尔一走就是五六天,一直音讯皆无。
这几天里,苏菲玛索再无其他心思。甚至连自己的那部电影能否像牛尔预测那样获大奖,她都放在了脑后。心里被牛尔和她在一起时的那些事全充满,整日的脑子里几乎全是那些事却又无法排解,简直就是度日如年。
就在颁奖典礼也就是本届戛纳电影节闭幕式的前一天,苏菲玛索终于接到了牛尔的信息。
“你在哪?”
“我还在那间酒店,一直在等你。”
苏菲玛索敲完这几个字给牛尔发过去后,高兴得已经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立刻就把这几天来的所有煎熬忘得一干二净。
牛尔收到她的信息后,却吓了一大跳。
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这要是自己真的不回来,她失望至极,真不知她会整出些什么幺蛾子出来。
其实牛尔决定从戛纳前往瀛洲时就打算好了,根本就不想再回到戛纳。等把瀛洲方面的事情办完,他就直飞夷州,不来戛纳了。
他对《云水谣》在戛纳获奖一点信心都没有。留在戛纳也是当绿叶,根本没必要。何况他也担心自己为了哄苏菲玛索开心,跟她吹牛逼说,自己是魔法师,预言她能获奖,说苏菲玛索一定能获得这届的金棕榈大奖……
万一历史轨迹出了一点偏差,苏菲玛索跟他一样空手而归,他还怎么敢面对苏菲玛索呢。
所以他去瀛洲,既是为了办正经事,也是为了逃避苏菲玛索。
然而佐佐木西并不像牛尔这么悲观。她甚至坚信《云水谣》绝不会白来戛纳一趟,一定会获得某个奖项。然后就也要跟牛尔一起来戛纳……牛尔已经没得选择,只好跟佐佐木西再次返回了戛纳。
两人到了戛纳后,佐佐木西就跟牛尔告别。
她说食宿方面她已经有了安排,还有急于要见的人,就不跟牛尔一起行动了。等明天颁奖典礼时,她再过来跟牛尔他们坐在一起。她说她一定要亲眼见证牛尔在这届戛纳,至少获得一个奖项。
牛尔才管不了那么多。与佐佐木西分开后,他就直奔苏菲玛索所在的那个酒店。
他刚进房间就被苏菲玛索一把紧紧抱住,随后就帮他脱衣服,让他赶快去洗澡,那副猴急的样子,她丝毫不加掩饰。
牛尔暗自嘀咕,此时的苏菲玛索,就像自己第一次和阿姿茉一样。当晚结束,第二天一整天里都不会再想别的,只想着那件事,只盼着天黑去阿姿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