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特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否则就真的是要尿裤子了。
她从床下爬出来,根本没敢回头看那两位。
她猫着腰夹着腿,小碎步地飞快奔向了杂物间。
先是听到床下好像有声音,随后就见一个大活人从床底下钻出来,牛尔差点当场被吓羊尾。
然而当他看清是艾米特的背影时,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乐了。
艾米特湿漉漉的那一大片,让他忽然就更加兴奋了起来。
于是古丽莱的声音也就更加大发了。
古丽莱的头埋在被子枕头乱码七遭的一团里,不但没有听到床下的声音,更不知道艾米特的事情。她只是觉得牛尔忽然就有了一些明显的变化。
坐在马桶上痛快着的艾米特,听着杂物间外面的声音,很快又完犊子了。
她根本不想站起来,好像两条腿已经很软,也站不起来了。
等古丽莱昏睡过去后,牛尔立刻悄悄起身,悄悄来到了杂物间。
他原本已经是强弩之末。但见到仍然还坐在马桶上的艾米特后,他的神勇立刻就恢复了。艾米特自己已经幻想安慰了半个夜晚,此时此刻终于夙愿得尝。
随后牛尔就把艾米特抱到了床上,让她好好休息,先睡上一觉。
……
第二天早上,见到牛尔和古丽莱、艾米特三人一起过来吃早餐,陈星老夫妇喜笑颜开。尤其是见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一个比一个水灵,一个比一个娇羞无比,就更是开心了。对牛尔的各种关心关照,也就更加周到。
前世今生牛尔都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大小的女孩子。开始时他一直有近乎犯罪的感觉。然而看到那两个享受甚至癫狂的样子,他很快就沦陷其中,忘掉了其他的一切。
此后的三四天里,这三人吃睡都在一起。让牛尔觉得,这才是神仙过的日子。
尤其是随意随时都可以串串门的感觉,让他觉得实在是太过奇妙,太神仙,太过销魂。
不舍昼夜地三四天过后,三人都有些疲倦。艾米特就提议,去爬山。
其实三个人此时谁都不想走路,更别提爬山。
尤其是牛尔。他终于发现,他的两条腿竟然也会发软,也会很无力。
然而颠鸾倒凤了三四天,总在屋子里毕竟会有些烦闷。外面尤其是大山里的新鲜空气和屋外明媚的阳光,又让三人都跃跃欲试。
艾米特说,她有一个很好的看山看海的地方。站在那里唱歌,就像在唱给全世界,给世界上所有的生灵歌唱一样。感觉非常自豪,非常豪迈。
于是三人就跟着她一起去寻找她的世界,寻找她的豪迈。
姐姐古丽莱的身高将近一米七,妹妹艾米特的身高也涨到了近一米六左右。
然而艾米特和姐姐古丽莱的相貌却没有一处相像。即便是两人都是一双很大很大的眼睛,这两双大眼睛也不一样。
牛尔见了两个人的老妈才知道,姐姐古丽莱像她老爸陈星多一点。妹妹艾米特像她老妈多一点。五官其他方面,就是爸妈两人综合的感觉。
古丽莱大眼睛,大大的双眼皮。细长的眉毛,眉梢斜飞渐入鬓角,有一种飒爽的英气,在眉梢和眼角之间飘忽着。
挺直的鼻梁,鼻翼不是太明显。薄薄的双唇小小的嘴,以及瘦削的两腮……整张脸的轮廓线条明朗清晰,给人一种非常精致而不食烟火的脱俗感觉。
妹妹艾米特不知是还有点婴儿肥,还是像她母亲。整张脸给人的感觉就是肉嘟嘟,让见了就恨不能爱惜地捏上一下掐一把。
凭心而论,若是在床笫之间,牛尔喜欢妹妹艾米特更多一点。他一贯喜欢肉肉,无论哪里。
三人刚走出村寨进入林间,三豹子拎着弓箭从后面追了上来。
“阿爸知道你们进山,就让我陪着你们一起去。”
三豹子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虽然跑了一段路,却像刚刚走过来一样,说话非常平静。牛尔有自己的心得,知道这是从小就在大山里锤炼的结果。
四个人一路边走边闲扯,牛尔这才知道,三豹子和古丽莱姐妹是同父异母。大豹子和三豹子是一个妈生的,二豹子是另外一个妈生的。
这兄妹五人,分别是三个妈生的。而且他们共同的父亲,现在有七个老婆。
“牛尔,那天晚上把你弄回来,整条山路我们哥三个轮换着扛着你。这一路上可把我们哥三个都累坏了。你要是不犒劳犒劳我们哥仨,以后一定有你好果子吃。”
三人闲扯了一会儿,牛尔和三豹子也就更加熟悉了一些,于是三豹子终于开口,向牛尔所要犒赏。
三豹子虽然身材与牛尔不相上下,但脸上似乎还稚气未脱。牛尔看着他有点虎头虎脑,还楞充小大人的模样儿,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你想要什么犒劳,尽管说。只要不是摘星星捞月亮,我一定全力去办。”
三豹子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还没想好……大哥二哥他俩,好像也没想好跟你要什么。”
“那就等你们想好了,随时跟我说。”
“到地方了……我要唱歌了……我要给大山大海,我要给全世界唱歌啦——”
艾米特一边大声喊叫着,一边慢慢地向着一座凸起的小山包走着,随后就边走边唱了起来。
总想要透过你眼睛
去找寻最原始的野性
没想到最后
却闯进一整座宁静的森林
我可以
躲进你的身体
进入温暖的你
总想要透过你眼睛
去找寻陂南山的倒影
没想到最后
却目睹一整个
世界的繁星
……
艾米丽的音色,就像一汪清泉一样的清澈。又像翱翔在蓝天下的雄鹰一样,空旷,高远而明亮。
身边是高大参天的原始树木,极目过去就是远方碧蓝而无涯的大海。艾米丽此时的歌声就像是特意为这样的场景和情境而作而歌的一样。
心思浩荡,情景交融。
牛尔实在是没想到,平时安安静静,甚至有点怯怯的艾米丽,身体里竟然蕴藏着如此澎湃的激情,竟然蕴藏着这么大的能量。
然而让牛尔受到最大震动的,却是这首歌的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