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林早知他们俩那点破事,见状打趣道:“义母为难么?”
何太后忙道:“怎么会呢!林儿你有事要忙,我这个闲人自然要为你出一份力。就是,我不怎么会伺候人,要不巧笑跟我一起去吧。”
吕林却道:“我还有事要小段帮忙,义母只能一人了。不过也不用做什么的,就帮忙看着父亲便可,有什么事给下面的人传达一声即可。”
“那......好吧!”何太后心里自然是想过二人世界的,此刻的心情竟如要相亲的少女一般,期待而又紧张。
......
吕林来到吕布房间。
吕布问道:“我儿去而复返,是有什么事么?”
吕林道:“我想请父亲见一个人。”
吕布好奇道:“是什么人?”
吕林道:“这段时间,京师发生了很多事,有些事我还没来得及跟父亲细说,父亲定然也有许多疑问。等见了她,父亲的疑问便会有答案。”
吕布不明白他为什么搞得这么玄乎,不过还是道:“既如此,便把人喊上来吧。”
待看见吕林从门外领进来一名留着长须的中年方士时,吕布一愣,只觉来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再看对方双颊微红,双目含情脉脉时,换作别的男人这样看自己,吕布必定会浑身哆嗦,不过此时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忍不住问道:“这儿,这位先生是......”
门外的卫兵都被吕林谴远了,不过他还是把门紧紧关上,然后才道:“父亲,这位可不是先生!不瞒父亲,这是孩儿认的义母!”转头又对何太后道:“义母,请卸了伪装吧!”
何太后这才摘下了胡须,然后再望向吕布。
含羞带怯的模样,看得吕布身心俱震:怎么是她?她怎么做了我儿的义母,还出了宫跟着我儿一起来了......难道是太想念我了?
这下子,吕布疑问更多了,忙问吕林:“我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吕林笑道:“一切就由义母给父亲解释吧。义母,诸事拜托了。我先告辞了!”
说完立即闪人,虽然知道他们也干不了什么儿童不宜的事,不过当电灯泡也是不好的。
......
吕林一走,吕布慌忙起身。何太后吓了一跳,慌道:“你不要动!”然后过来扶住吕布道:“你受伤了,怎么能乱动!”
吕布趁机抓住她的手道:“你怎么来了?”
何太后幽幽道:“你说过的,要对我负责。我来让你负责了,你莫非却嫌弃了?”
吕布忙用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葇荑,紧张道:“我怎会如此。自那日后......不,自第一次见你,我就盼着能跟你长厢厮守了。可你是太后,我的盼望注定是奢望,于是便想着为国尽精,等立下功劳,没准你就会赐宴,我就能再看到你了。”
一说到赐宴,何太后的脸更红了,当日正因为赐宴,两人的关系才直接生米做成了熟饭。
“我如今已经不是太后,你的盼望就不是奢望了!”说着,羞得把头低低地埋下。
吕布惊愕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何太后这才解释道:“我本是一介屠家女,还懵懵懂懂之时,便只想着将来能嫁一个大英雄......”说到这,羞嗒嗒地看了吕布一眼,意思再明白不过,然后才又道:“入宫,实非我愿。皇后,或者太后,也不是我要的归宿。我不想当太后,我儿也随我,不愿当皇帝。本来,人在皇室,身不由己。幸亏上苍见怜,把你们父子送来了......”随后便把他们母子恳求吕林帮他们假死逃离的事娓娓道来。
吕布听得大惊,叹息道:“没想到我儿竟做了这么大的事!这么说来,陈留王应该登基为新君,而且还被董卓控制了?怎么不把陈留王带来并州,若在并州登基,有我辅佐,再有皇帝的名义,随时能讨伐董卓。”
何太后道:“这些林儿都考虑到了,实在是带不走。不过已经用辨儿的名义号召天下诸侯讨伐董卓了。不过辨儿未死的消息万不可泄露出去,不然就没有讨董的名义了。”
吕布点点头道:“说得也是,我儿肯定什么都想到了。呃,那他知不知咱们的事?”
何太后一羞,道:“应该不知道吧......而且,林儿才1岁,应该还不懂吧......”
吕布托起她的下巴道:“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做他义母,真做他母亲便是!”边说着,边把脸凑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何太后忙躲开。
吕布心里觉得不爽想责骂两句,然则却传来喊声:“奉先,我和卢公来看你了!”
何太后一慌,忙把胡须粘上并将大衣裹好。丁原没见过她可以不担心,但卢植不止见过她很多次,甚至还救过她,自然担心被认出来。不过她的担心却是多余的,像卢植这种暗室不欺的君子,自觉得很,根本不敢看太后具体生得什么样,从来都是只认服饰的。
不过她“做贼心虚”,实在不敢再呆在这里,便起身去开门,低着头请二人进来,便急急离开了。
卢植道:“这是何人?”
丁原道:“林儿说是他新请的幕僚吧!”
吕布忙起身附和:“不错,是我儿请的幕僚,为人比较孤僻,请义父和老师勿怪!”
卢植板着脸道:“你受伤了就不要妄动。”
吕布只得讪讪坐回榻上。
丁原道:“本来你受伤了不该让你多操心,但事情太大,实在不得不说。”
吕布心中一动,道:“是不是陛下驾崩之事?”
卢植道:“看来林儿已经跟你说了,难得你能如此冷静!”
刘辩都没死,吕布当然冷静了,不过这谎不能拆穿,不然讨董的名义不说,还会把何太后也拉出来,如此一来,可就没办法跟她长厢厮守了。
想到这一点,吕布忙道:“是的,我儿让我务必冷静,还要养好伤,只有这样,才能为陛下报仇,才能匡扶社稷。我若连这点都做不到,就实在有负老师和义父的教导了。”
丁原与卢植对视一眼,无比欣慰道:“如此便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