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庙中酝酿的阴谋,已经让言暄枫识破了,并且那刘云樵的头颅已经让言暄枫斩杀了,刘云樵死,群龙无首。
到了帝京,那些言帝封带领的军队,还在等刘云樵的喜讯,却哪里知道,等到的不是喜讯,而是刘云樵的噩耗,人们现在都诚惶诚恐,至于接下来继续造反的环节,他们是不敢遽然就进行了。
而言暄枫与白浅早已在士兵们的护送下,安然无恙的打道回府了。
“现在,让他们回来,将这些人里面的佼佼者都安排到另外的地方去,要他们这一生都没有兴风作浪的机会与时间。”白浅说,言暄枫点头,让冯公公进来了,经过吩咐,一张圣旨连同口头的命令都告诉了冯公公。
冯公公离开,少刻,风起云涌的军队已经到外面去了,刘云樵的计划,帝京外也是有很多军队,那边一举获胜以后,这边直接掩杀进来,将里面杀出来一条血路,在他们人仰马翻之中,他刘云樵立即脱颖而出。
就是未来的帝王了,却哪里想到事情会这样。
现在,冯公公已经到外面去了。对着空中大声高唱——“皇上有旨,今日归降的人,不以叛军处置,只要迷途知返,皇上会赏赐金银珠宝解甲归田,倘若执迷不悟,有那负隅顽抗之人,午时三刻以后,我帝京龙禁尉势必与之纠缠到底。”
“皇上有旨,今日归降的人,不以叛军处置,只要迷途知返,皇上会赏赐金银珠宝解甲归田,倘若执迷不悟,有那负隅顽抗之人,午时三刻以后,我帝京龙禁尉势必与之纠缠到底。”
“皇上有旨,今日归降的人,不以叛军处置,只要迷途知返,皇上会赏赐金银珠宝解甲归田,倘若执迷不悟,有那负隅顽抗之人,午时三刻以后,我帝京龙禁尉势必与之纠缠到底。”
其实,这里哪里有什么听宣的人呢?但冯公公好像面前果真有千军万马一般,不但是将之给宣读了三遍,还将圣旨悬挂在城门外了,一群人浩浩荡荡过来看。
“我不造反了,我还有妻儿老小,我是让言帝封和刘云樵给威胁的,我要迷途知返改邪归正啊。”一个人嚎啕大哭,一边说,一边朝着帝京去了,冯公公回身,看到那人哭的伤心欲绝,立即握住那人的手。
“且不用哭,既然有苦衷,到养心殿去告诉皇上,皇上会解决的。”冯公公今天好像也是变的和蔼可亲起来。
一开始,叛军都以为,十有八九这自投罗网的人是没有可能回来了,但情况是,这自投罗网的人,过了半个时辰感激涕零的出来了,站在皇宫门口,对着天空就声若洪钟一般的吼叫起来。
“皇上是好人啊,现如今,只要能到大内去忏悔的,都赏赐金银珠宝,这可是真金白银啊,那么就不要执迷不悟了,现在难道还要颠覆政权不成,我是要离开这里的了。”经过这人一嚷叫,其余人看到这人带着金银珠宝去了,也都战战兢兢的朝着帝京去了。
言暄枫在养心殿等着,手中握着一张纸,纸张上自然是他们的花名,一个一个都进来了,但凡是进来的人,都安置的妥妥当当的,这群人就算是太平盛世也未必能如此这般。
此刻,他们快快乐乐的去了,看到他们都离开了,刘云樵的队伍也是溃不成群了,这真正是不用当兵相接已经胜利的战斗,此时此刻,不要说言暄枫自己,连旁边的参与者冯公公对白浅都是刮目相看。
一开始,冯公公仅仅是觉得白浅比较神秘,现在看起来何止是神秘,简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孩,白浅要是能留在言灵国,言灵国一定会成为三国之中,最为昌明隆盛的一个国家。
但是白浅呢,功成身退,完全是一派明哲保身的意思,这样的品质,自然是引起来言暄枫的高度注意。
“慢着,皇上莫不成将他们全部都就地解散不成?”这个疑问问出来,言暄枫立即将墨瞳看向白浅,白浅道:“您现如今,要是将他们全然都就地解散了,等同于这一群人也是投闲置散去了,现如今,倒不如将之收拢起来。”
“你的意思,朕明白了。”言暄枫点点头,不很久,将这些首领一一都遣散,将那些官兵收拢起来,收编到队伍中去了,官兵们免除了杀身之祸,还被收编到正规军中,也是他们之前望尘莫及的。
此事告一段落,在帝京中,白浅的名头简直闻名遐迩,只是,白浅并不怎么开心,究其原因,说来还是因为病怏怏的哥哥。哥哥的病况,时好时坏,好起来,不但认识白浅,还言暄枫也是认识。
但一旦是不好起来,就疯疯癫癫的,整天 胡言乱语,到处惹是生非,虽然言暄枫口上不说,但白浅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想要将哥哥送走。但奈何,一路上山高水低的,这样回去也是危险。
且不说路上的危险,就算是到了白慎国,他们白慎国看到国君已经如此这般,究竟后面还会有什么连锁反应,也是不能去想象的了。
白桥也是不知道究竟怎么办才好,只能一天一天的淹留在帝京。
至于浅桑和言暄枫,两人中毒已经两天了,没有吃任何东西,却也不能动,想要用灵力,奈何灵力好似泥牛入海一般,现在,周边的野兽来来往往,好在,野兽们好像并没有发现他们。
到了第三天,两人都好起来,但已经饿得不成样子了,浅桑如饥似渴,和言帝封连滚带爬到江边去喝水了,两人喝了很多水,却感觉情况逐渐好了。
“如何离开这里?”浅桑看着言帝封,言帝封笑了,不说一句话,其实要是能还是浅桑在一起,离开这里与不离开这里,有什么关系呢?但浅桑实在是不习惯和言帝封在一起,言帝封和言暄枫不同。
言暄枫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之下,对浅桑都是规规矩矩的,但和言帝封在一起呢,时时刻刻,浅桑都感觉到一种危险,那种危险就好像她的衣袖中藏着一条蛇一样。
不知道何时何地,这蛇心血来潮就会给自己一口。
“你们之前不是也进入了绝境之中,你和言暄枫,究竟是怎么样离开的呢?”言帝封问,不知道为什么,浅桑倒是听出来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那时候——”浅桑回想起来,“那时候,大概是筠琦比较好,就那样安安全全的离开了。”
“放心就好,我们也是会安安全全离开的。”他说,看向浅桑。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浅桑,无论是在什么时间里,他都是柔和的,此刻,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一抹轻柔的涟漪。
浅桑看着言帝封,叹口气。“那时候,有的是追兵,但是却没有野兽,但是这里你,全部都是野兽,到处都是危险。”浅桑一边说,一边叹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