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他见车厢里人全都战战兢兢没有敢站出来,心里仿佛看到那个可人的小妞正躺在树林里的草地上任自己摆布,而旁边则是那几个手下垂涎欲滴的样子。
前几次把车上过得去眼的女人轻松地带下了车,让自己在完成了一次“集资”后又享受了一番飘飘欲仙的风流,当然自己享受完之后,他们几个也像饿狗一般扑了上去……
说真的,刀疤脸还真的喜欢上了这种刺激又消魂的生活。
正在**之际,却听到车后传来异响,转头一看,只见那个叫和尚的矮胖子手下,身子摇晃两下,软软地倒了下去,他心里一惊,不及细想,又是一声惨叫,又见那个叫老鹰的瘦高个手下的头猛然扬起,然后又向前弯去,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往下猛力一压,这个叫老鹰的手下就倒在过道里了。
他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切简直不可思议,自己自从在这条路上讨生活已来,还没有谁敢捋自己的虎须,他觉得一阵怒火直往上冒。
此时,张亭这时已窜到离刀疤脸不过两米远的地方,刀疤脸这是也看清了张亭的身形,原来是那个坐在车后的不起眼的小子,刚才还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这时却如一只猎豹一般向自己窜来,那股气势如大山一般,刀疤脸心一横,右手迅速向腰后一摸,一把自制的火药枪赫然在手,枪口开始转向指着张亭。
张亭看到刀疤脸脸色一变,目露凶光,右手向后一伸,心知不妙,立即意识到刀疤脸手中有枪。
绝对不能让刀疤脸有开枪的机会,要知道这车上全是被这一变故吓呆了的乘客,如果伤着一两个乘客,那这事就有点大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亭左手在客车座位的靠背上一按,身子陡然飞起,两脚向前踢出。
刀疤脸的枪口还没有对正,张亭的大脚已到刀疤脸的面门。
刀疤脸也不含糊,感到一阵劲风疾向自己的面门袭来后,身子向后一仰,避开了张亭袭来的双脚,右手的枪口却迅速抬起。
刀疤脸掏枪的速度虽快,但张亭的速度比他还快,刀疤脸的持枪的右手刚刚抬起,?张亭右手已挥刀劈下,正好削在刀疤脸的火药枪上,枪上的撞针被砍个正着,一下歪了开去,火药枪被劈成两截,连带着一根食指一齐掉在地上。
张亭这下几乎用了全力,虽然西瓜刀有点单薄,也被劈得变了形状,但刀疤脸的火药枪最终失去了作用,连带着还付出了一根手指的代价。
这时的刀疤脸心里才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手指被削去一根也没有感觉到。
自己闯社会这些年来,打斗和流血也经历不少,也见过很多身手好的高手,但却从没有一个人让自己如此恐惧过,这时他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了。自己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有效的还击,就被对方打得一塌糊涂。
等刀疤脸清醒过来,一把卷口的西瓜刀横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冰凉的刀锋让他从头凉到了脚下,这时他才体会到昔日自己把刀横在别人脖子上时别人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不妙得很。
刀疤脸的另两个手下这时也被突然的变化惊呆了,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不动了,那个司机大胆地把脖子处的西瓜刀挪开,那个歹徒也不敢动作。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都怪我们有眼无珠。”刀疤脸再也没有刚才的嚣张气熖。低声下气地说道。
“饶你?”张亭略一沉思,寒着脸说道,“好,叫你的手下过来。”
刀疤脸扭头对另外一名手下吼道:“过来,你他妈的还不过来。”那名守在门旁的歹徒忙不迭地放下手里的刀和那只装钱的口袋小心翼翼地跑了过来。
张亭瞟了一眼驾驶座旁的一根绳子,心里有了主意,后面的事就不用细说了,张亭一个手刀把刀疤脸击昏后,剩下那名歹徒则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抖着身子,乖乖地任凭张亭把他和刀疤脸结实的捆在一起,那两个昏过去的也被捆着扔到了过道上。
车里的乘客本来全都吓破了胆,如今看到刚才还扬武扬威的歹徒一个个全被捆在过道上,恐惧之情渐消,首先是一个年轻人站出来把口袋里的钱物退给大家,然后一窝蜂的冲上来对着那群歹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尤其是那位被刀疤脸打了几个耳光并抢走全部钱财的中年妇女,更是咬牙切齿,一双大脚只往刀疤脸的要害处或者伤口处踢,而且嘴里不停地诅咒这伙人不得好死。
国人的本性显露无遗,哪个地方都是如此持刀行凶之时退避三舍,如今人劫匪被制住了,反倒都成了正义凛然的勇者。
张亭和司机担心群情激奋地乘客把歹徒给打残废了或者给直接给弄死了。
虽然这些人罪大恶极,罪不可赦,但罪不至死,故此,两人急忙出面制止道:“大家都别打了,别把人给打死了,都给我住手……”
在张亭和司机好一阵劝阻下,群情激奋地乘客这才罢手。
不过,车上不少人和他们的亲属在这条路上被这伙人渣祸害过,对这伙人自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而且大家都担心张亭和司机把这伙人给放了。一旦司机和张亭把这伙人给放了,他们不知悔改还会在这条路上继续为非作歹祸害大家,故此,大家一再要求司机把这伙人送去公安局。
在群情激愤的乘客的极力要求下,司机把车开往兴海市公安局。
等乘客的愤怒情绪平复下来之后,张亭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见张亭不顾个人安危挺身而出,而且三拳两脚就把这伙歹徒全都给制服了,所有乘客对张亭崇拜之至,尤其是几个年轻的女孩子,眼里全都是崇拜之色,看张亭就像看英雄一样,而且一个个全都围了过来,对张亭嘘寒问暖的,问张亭伤到没有,并好奇地问张亭是不是在少林寺练过功夫,或者是便衣警察,或者是在外边执行特别任务的特种部队,或者是从武警或特种部队中复员回来的复员军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