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这是怎么了?刚……刚才那个家伙是谁啊?咋那么大的谱……”就在这时候,老二走到他身边,一脸不解地问警察老大道。
警察老大无力地摇了摇头,惴惴不安道:“老二,那个是巡警大队长武大明,真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是武大明的朋友。”
“哥,不就是一个巡警队队长吗?他能把我们怎么样?”老二一脸不屑道。
“武大明是不能把我们怎样,关键是这家伙和分局蒋局长关系非同一般,如果他把今天的事情捅到蒋局长那,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得知武大明是巡警大队长,而且和分局局长关系非同一般,老二心里也莫名紧张起来,一脸不安道:“那怎么办啊?哥。”
梅良新一脸无奈道:“看起来只能让六哥出面了。”
“是啊,哥,我们可以找六哥啊,有六哥出面,就是再给姓武的两个胆,他也不敢把我们兄弟怎样?哥,抓紧时间给六哥打电话。”听梅良新提到六哥,老二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开始催促梅良新道。
张亭和徐一菲并排走出了医院,头顶的天空依然湛蓝,两个人却沉默着一言不发,在徐一菲想来,救人之前虽然提前做了防范,结果却仍是这般的窝囊无奈,以后,再碰上这种事情,自己还能义无反顾的去救人吗,今天这件事让徐一菲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怎么了?老同学,你看你,一脸的不高兴,就像谁少你二百块钱一样,还有,小嘴都快能挂油瓶了。”张亭故意逗徐一菲道。
徐一菲被张亭逗的“扑哧”一声笑了,笑毕,道:“我在想刚才的事。”
“这种事,你不用放在心上。人嘛,活在这世上,有时候,很多事都毫无道理可讲,不过,社会主流还是好的,还是好人多。”其实,张亭也很无语,安慰徐一菲的这番话,他自己都觉得假里假气的,但还是把电视上经常看到的经典台词都搬了出来。
徐一菲抬头冲张亭一笑,露出来一口洁白如玉的牙齿:“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有多么麻烦呢。”
“不,你不麻烦,按说,还是我抢了你的风头呢,要不然,徐大小姐一个电话,估计公安厅的巩厅长都会亲自来了,巩厅长要是过来了,那个敢烧你胶卷的警察还不得给吓趴窝啊?”
听张亭说得有趣,徐一菲忍俊不禁,咯咯的笑起来,长发飘动之间,一股暗香陡然从徐一菲的发际传来。
“真是可惜,那胶卷里还有我前几天拍的照片呢。”徐一菲叹了口气,朝着张亭一笑道。
“好了,不提这些不高兴的事了,我们抓紧回去吧,徐爷爷还在家等着我们呢。”张亭适时转移话题道。
十分钟后,张亭和徐一菲来到徐老家中。
徐老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饭菜,见张亭来到之后,老人非常高兴,立即招呼张亭他们坐下,并让徐康杰把珍藏多年的茅台特供拿出来招待张亭。
席间,徐老再次问张亭想不想留在省城发展,或者弃文从政,在仕途上谋发展,只要张亭有这种想法,他亲自出面帮张亭斡旋。
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要是其他人自不会拒绝。
但慎重考虑后,张亭还是谢绝了徐老的厚意。
徐老也不勉强,勉励了张亭几句,便岔开了话题。
在徐一菲家吃完饭,陪徐老说了一阵话,张亭便提出告辞,准备去倪万林的看看。
徐一菲本来想陪张亭一起去倪万林公司的,不巧的是,就在她换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接到单位打来的电话,单位临时开会,让她马上回单位开会,没有办法,她只好恋恋不舍地告辞张亭,回单位去了。
来到倪万林公司,张亭老远就发现,公司前面的大街上出奇的冷清,几乎连一个行人都没有,公司大门口停着一辆车本田越野,车里坐着一胖一瘦两个年轻人,全都赤裸着上身,脖子上挂着金链子,胳膊上纹满刺青,一看就不是好鸟。
见张亭走过来,瘦子摇下车窗,指着张亭大声吼道:“干什么的?这家公司已经关闭,要谈生意去其他地方。”
不用说,两人是来倪万林公司捣乱的。
张亭斜了瘦子一眼,也不搭腔,继续向公司大门走去。
见自己被张亭视作灰尘,瘦子勃然大怒,立刻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了下来,快步追上前来,一边追一边用手指着张亭大骂道:“你他妈的是不是聋子,爷爷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张亭本来就对瘦子没好感,再加上恨他嘴贱,决定教训他一番,等他走近之后,突然伸出左手抓住他的胳膊往身前一带,右手则化拳击向他的面门。
见张亭一言不出便出手,瘦子大惊,急忙往后一退,想避开张亭的攻击。
没想到,张亭出拳只是虚招,见瘦子身子往后撤,左手便顺势往外一扔,瘦子就像皮球一样被抛出老远,只听“啪”的一声,一头撞在路面上,顿时血流满面,门牙也被撞掉两颗。
此时,胖子也从车里下来,见瘦子被摔倒在地上,大怒,用手指着张亭破口大骂道:“哪个娘们的裤门没系冒出来的玩意,竟敢和你大爷我过意不去,小子,你他妈的要是识相的话,抓紧给爷爷磕两个头,然后赔爷爷两千块钱,要不然,别怪爷爷心狠手辣,打断你的狗……”
“狗腿”两字还没出口,张亭已经欺身上前,左手抓住胖子的右手腕,右手按在胖子右臂肘关节,双手同时用力。
胖子立即感觉整条右臂就像没有了一样,嘴里随之发出杀猪般的尖叫。
这时,瘦子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只手捂住头上的伤口,一只手指着张亭,道:“你……你是谁?”
不过,态度已经不像先前那么嚣张,确切地说,已经有些胆寒。
张亭扫了瘦子一眼,冷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公司是我的朋友开的,希望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不要再和我的朋友过不去,如果你们继续和我朋友过不去的话,那我只能奉陪到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