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瑾独自一人脚程飞快,沿着山道几乎快要飞了起来,周边景物更是飞快的流逝而过,没多久他就来到刚才经过的那座军营。
此刻军营内已是一片忙乱,可见百余名军卒正在军营内的空地上集结,个个盔贯甲腰悬长剑,一个校尉模样的中男男子正站在军阵前高声讲诉着什么,像是准备出营而去。
6瑾毫不犹豫,来到营门栅栏前高高跃起,手足并用很轻易地翻了过去,落在了军营之内。
瞭望木楼上的军卒见到有人突然闯入,急忙吹响了警示号角,军阵前的那名校尉听到警示之声,陡然一声高喝,已是领着军卒朝着6瑾而来,转眼就将他包围在了阵中,个个提刀在手,面带肃杀之色。
6瑾不想在这里动手,急忙抱拳言道:“诸位军士,在下名为6瑾,正是前几日在女皇招选夫婿比试中获胜之人,不知大家是否认识?”
众军卒面面相觑半响,还是那领兵的校尉突然恍然一声,惊呼道:“噢呀,果然是6将军,末将张启明,曾在军阵比试中见过6将军一次,你怎么在这里?”
6瑾见到领军校尉认识他,顿时放下心来,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解释,索性避重就轻地言道:“此事容后再,刚才我在山头见到有一支不明来历的军队正在攻打皇宫,不知诸位可知生了什么事?”
那名为张启明的校尉急声道:“6将军有所不知,听闻镇国大将军君四海阴谋作乱想要颠覆朝纲,现在正领军猛攻皇宫,圣人形势岌岌可危,国师传来军令,让我们赶紧前去相助。”
6瑾剑眉一轩,惊讶道:”你什么,君四海造反?“”
张启明肯定了头,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6瑾肃然一躬,正容言道:“末将还记得6将军曾在军演比试中大败君四海,6将军之兵法韬略,实乃世所罕见,现在情况危机,末将特请求6将军统领我部,带领我们赶赴皇宫击杀反贼。”
张启明拳拳盛意,6瑾自然不会拒绝,更何况单凭他一己之力,的确非是君四海叛军的对手,于是乎头同意道:“好,那在下就却之不恭!张校尉,立即集结所有士卒,下山赶赴皇宫救援。”。
张启明头应命,急忙吩咐鼓号手吹响了出营号角,百余名士卒集结为便于行军的队列,在6瑾的带领下朝着山下而去。
情况紧急不容拖延,数里下山之路几乎只用了半个时辰便走完,来到了进入这片峡谷山道的谷口处。
接连奔行数个时辰,饶是6瑾的身强力壮,此刻也有些受不了,额头汗如雨下,口中呼哧呼哧连连喘息,扶住谷口山石微微休息了片刻,他又连连挥手道:“现在离皇宫还有七八里之遥,大家抓紧时间,争取半个时辰赶到。”
众将士纷纷允诺,持盾带刀继续朝前奔行,盔甲的叶片随着前行的脚步来回摩擦响声清脆,脚步卷起的尘土老远就能看见。
行得半响,6瑾突然看见山坳处有着一片连绵军营,顿时记得此乃前不久参加军演新军驻扎的营地,因为这支新军尚未训练完毕,所以暂时还没有列入虞**队建制,就这么孤零零的驻扎在这片山谷当中。
见状,6瑾突然心头一亮,挥手示意身旁的张启明停了下来,喘息着言道:“张校尉……你,你先带队赶赴皇宫,我再去新军军营搬取救兵。”
张启明一瞄不远处的连绵营垒,顿时明白了6瑾的用意,头道:“好,末将在皇宫山下等待6将军,先行一步,告辞。”罢拱了拱手,率军而去。
6瑾喘了几口粗气,咬牙迈步,朝着新军军营狂奔。
在今日这场突如其来的兵变中,新军军营一直非常的平静,盖因军营所在深山山谷,只闻山外有着阵阵急促的号角声,对于外面生什么事情却茫然无知,只是派出了斥候前去查探消息。
目前斥候尚未返回,新军校尉们正在一头雾水议论纷纷之际,一名传令军卒突然飞快的跑入了中军大帐之内,拱手禀告道:“诸位校尉,6将军来了。”
传令军卒的话音刚落,曾与6瑾并肩作战的骑兵校尉陈柏君立即惊喜不已地站了起来,高声问道:”6将军?可是6瑾将军!”
”对。“
传令军卒刚落,中军大帐帐帘突然一动,6瑾已是掀帘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由于接连奔跑呼吸不畅,一时间脸膛涨红气喘吁吁,却是口不能言。
这些校尉均是参加了前几日军演比试之人,自然认得这位在军演中大展风头的6将军,而且还有陈柏君、严明清、李景明等三位6瑾的老部下,当看到6瑾满头大汗,气喘不止的时候,全都为之惊讶了。
喘息数下,6瑾渐渐缓过气来,急声言道:”诸位新军校尉,今日四更之时,镇国大将军君四海密谋造反率领军队围攻皇宫,圣人性命危在旦夕!虞国社稷危在旦夕!在下现请求诸位立即率军出营,随我前去皇宫勤王救驾,击杀反贼挽救虞国江山。“
”什么?镇国大将军造反?!”
6瑾一席话落,中军大帐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倒抽凉气之声,校尉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神情震骇,人人都觉得一股凉气直贯脊梁。
半响之后,严明清当先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6将军,镇国大将军乃是国之重臣,他为何会干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这可是你不心弄错了?”
6瑾知道这个惊人的消息给校尉们带来的震撼太大,也不知该如何明解释,只得直言不讳地道:“君四海造反一事目前已经不是秘密,各处军队现在都收到国师唐忠宝的命令,纷纷赶赴皇宫救驾勤王,刚才在下率领驻守在出口的百人队下山时,见到新军军营仍然按兵不动,故而前来搬取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