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些人逃离开负责追寻的人隐入黑暗中,计谋依旧如原先的进行着。白衣女子手一挥,蛇群好似能看的懂般往各各地方游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衣女子收起笛子别回腰间深深的看了眼胤陶,转身准备离去却被背后的闷哼声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见胤陶真按住胸口处双唇发紫的蹲下了身,很明显中毒的迹象让白衣女皱起了眉。
她深出手朝他四周点了几处穴道以免毒速蔓延全身,从他手中拿回刚刚交给他的药,打开瓶子倒出两颗喂进他嘴里,手轻轻贴着他的腹部使用内力好让药能够起效。
待他脸色渐渐恢复血色后,她扶着他靠在柱子上把了下他的脉象,虽然虚浮但却无生命危险,让她松了口气。就在此时一把岛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冰冷的感觉刺激着皮肤感官,其实从多伦来的时候她已经知道,只是不想动而已这样一把刀就凭他根本伤不了她。
忽而白衣女子扬起一阵轻笑,她压低声音调配道,“原来贝勒爷都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已经悠悠转醒的胤陶难以置信的发现居然中了敌人的暗标,看来真不能小看那白莲教了,又望着眼前蒙着面却看不出是谁的白衣女子有着非常熟悉的感觉,却又不知道她是谁,“多伦,放开她。”
“是,爷。”多伦听话的收回手中的刀,“爷,要不要请大夫来诊治?我怕这毒会蔓延。”
“我想不用吧,最起码我对自己所研究出来的药还满自信的。”白衣女子站起身来转过身对多伦说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根本斗不过他们。”
“你认识他们?”在她身后的胤陶听白衣女子如此一说不免猜测道。
“白莲教,虽然表面上是刚刚兴起的,但实际上他们却是有组织有计划有管理的一个教,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脆弱一击就倒。”白衣女子笑了笑,沙哑的声音听的胤陶一阵皱眉,猜不出她的实际年龄,却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迷惑了。
“你知道什么?”多伦扶住胤陶站起来面对白衣女子,虽然不知道她是敌是友但至少救了他的主子这一点让他对她减少了不少敌意。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们,若想引他们出来必须要付出代价,而凭你们根本就做不到。”白衣女转过身面对胤陶,“贝勒爷从小在宫中长大,虽然武功算的上是佼佼者,但在江湖中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况且……这贝子府可真是比大街还像大街,随处可见试探者,你不觉得这对你根本就不利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胤陶难受的皱起了眉,对于她虽然救了他却有点多管闲事感到不乐,“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处理,不用你插手,你到底是谁?未何会出现在此?”
阿!!!臭男人,居然把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见胤陶不接受她的劝解,烙慈气闷的朝他瞪了一眼,转而又想到,此刻他并不知道她还活着,自己这一突然出现确实让人困惑,但她不能就这样放着他不管呀!
“你不用管我是谁,总之我不会对你不利,你好自为知吧!”说完白衣女子衣袖一甩使用上乘的轻功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多伦跟胤陶。
“爷。”多伦唤了声发起呆来的十二爷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多……多伦,你有没有感觉刚才那女子的背影好熟悉。”胤陶收回发愣的视线朝多伦问道,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感觉无名的熟悉。
“爷,你……你也知道,我是老实人,我……我从没跟哪个……哪个女子……相处过,这熟悉怎么轮的到我呢不是。”多伦听到主子的文化,瞬时红了脸,想他长这么大连姑娘的正眼都没瞧过,这不是给他丢难题吗?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胤陶皱了皱眉头推开多伦的扶持,自顾自的往回走去。他要好好的想想到底是谁,未何会对她有种熟悉感。
“爷,你的伤……”
望着已经消失在转弯处的主子多伦急忙唤道,却对上一个失魂落魄的背影又让他到嘴边的话给收了回来,“该死,我怎么忘了刚才那群人的去向还未向爷禀告呢!瞧我这脑袋,能找的到老婆肯定也是从尼姑庵被赶出来不要的小尼姑了。”多伦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苦笑道。
其实今天晚上并没有任何收获,一路追随去却在半路给追丢了,而未死的那些余孽居然咬舌自尽,没能获取任何线索,大家伙白忙了一个夜晚。该如何铲除这些人呢?难到真如白衣女子所说的他们斗不过白莲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