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桃儿是否安全脱离了危险,烙慈加紧脚步朝刚刚桃儿离去的方向跑去,希望她不会遇见什么麻烦,马文才应该没带那么多人来才是,沿路下来没有发现桃儿的踪迹,或许她已经安全到了有人的地方也说不定。
烙慈见没事了,便放慢脚步寻找出路,突然草丛里又是一阵骚动,她停下脚步朝四周看去,刚刚的骚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从远到近的肃杀之气。
她环视着四周,难道还有另外有人不成?但不对,因为此刻来的人比刚刚对付掉的人不同,因为明显的杀气让整个树林感觉像坐死林,难道……看来今天是逃不了这遭了。烙慈扬起一抹冷笑,该来的躲不过那就面对吧。
她警觉的看着四周,被浓密的草丛遮掩下看不出敌人到底躲在何处,但从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却遮盖不了,烙慈笑了笑朝身后的树靠了去当背顶住树后才停下身来。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呢?难道见不得人么?”凝聚思绪仔细的观察四周,衣袖里缓缓露出玫瑰花的一角。
黑色玫瑰花其实并不是真的玫瑰花,只是一朵忽隐忽显让人产生错觉的一朵花,这是杀手组织所惯有的杀人武器,其花是从何而来呢?其实就是凝聚一股真气,若四周有水便可把水凝聚成一朵花然后对付敌人(这是一朵幻觉之花哦!!)。
待烙慈说完,从四周蜂拥而上一批黑衣人,他们手中各拿着锋利的刀跟剑,其中还有两个拿着帽子似的东西可能就是桃儿所说杀还府里侍卫的人了,来者不善但双手难档四拳看来这场战争只能智取不能强攻了。
“你们是什么人?”她毫不畏惧的看向走在前面的一蒙面男子,看来这人便是他们的领头了。
那黑衣蒙面男子缓缓走上前来,蒙着脸看不出他的表情,但从他冰冷的眼眸中却看到了杀撩之气,“奉命杀你的人。”如同那冰冷的眼眸一样一句冰冷的话从他口中吐出毫不到感情的对她说道。
烙慈挑了挑眉嘲笑的对他说道,“原来是派来的一条狗呀,难怪那么大的杀气。不过既然我要死了,总让我知道是谁想杀我吧?这样我也可以死的瞑目不是吗?”
“你不怕死吗?”那男人见烙慈依然微笑的脸不禁诧异道,“难怪那笨家伙三两下就给你解决了。”
“唔,谢谢夸奖但好象你没回答我的问题。”脸上虽然带着笑,笑意却不入眼底的烙慈耸了耸肩膀谦虚的接受他的赞赏。
“我是奉四爷之命来取你性命,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的吗?”黑衣男子收起诧异无情的说道,仿佛杀人就像宰一只猪那样简单。手中明亮的刀散发出嗜血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
烙慈听完他的话心里更加肯定是他了,该死的男人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但御花园内的谈话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有很多人想对胤陶不利?该死,她从没有如此恐慌过。
“没有,不过我想知道他杀我的目的。”
“因为你不应该在十二爷身旁出现,你只是个倒霉鬼而已。”黑衣男人惊觉自己话太多了,怒吼一声手中的刀朝烙慈砍去。早有所警觉的她轻松的往旁边一躲闪开了这致命一击。
旁边的黑衣人见老大开始动手了,也纷纷亮刀朝她一人砍来,烙慈东躲西躲手中又只有一朵玫瑰花根本对付不了人,唯今之计只能逃可是这么多人怎么逃的出去呢?她要活着回去,她要救胤陶,他有危险!
心里唯一的牵挂让她顿时充满愤恨,黑眸又浮现出红光,眼见前面一黑衣人拿刀砍向她,烙慈身子一转手一诺从他手中夺下那把刀插入他腹内解决了一个,然而在一个不注意却被身边突然冒出来的人手上划了一刀。
刺骨的疼痛向她袭来,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用手中夺来的那把刀朝四周挥洒出去,毕竟她没有武功有的只是杀手训练出来的敏捷,众多的刀依依向她袭击而来,她只能频频向后退去。
因手上有伤,让她的行动变的迟缓,趁着他们一个不注意朝领头的那人射出手中的玫瑰花,只听到闷哼一声,那带头黑衣人笔直的倒在了地上。其他人见老大倒下,更加发狠的朝她攻击而来。
站在离他们对战不远处两个拿着“血滴子”的黑衣人朝烙慈的方向抛出手中的武器。烙慈感觉身后一阵猛烈的攻势她连忙蹲下身子躲过一击,但那玩意儿好象有生命似的一直追着她不放。
此刻的她已经感觉疲惫不堪了,血从她手上一直流,让她感觉力不从心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烙慈紧咬着牙不放,企图让疼痛让自己提起点精神来,但她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就在她倒下的那一刻唯一闪过眼前的是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人突然出现接住倒下来的她。
是陶吗?不对,因为她闻到了一股清香好象女子的香味。是谁?谁来救她了吗?这时黑暗已经吞噬了她最后所寸留着的记忆,倒在了那人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