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准确地落在篝火边的地面卜,并没有出多大的声样的夜里。想要现落在地上的手雷本就十分困难。而在篝火边的这些家伙注意力早就被吸引到刚刚生爆炸的方向去了,全然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下一次爆炸的牺牲品。
只听到“轰”地一声巨响。第二堆篝火也熄灭了。刘建飞这种神出鬼没的攻击方式,给敌人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也让对方开始变得有些混乱起来。
几个人正在高声大喊着,提醒同伙注意敌人分两路动了进攻。而更多的人则心翼翼地趴在地上,警觉而恐惧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生怕从周围的黑暗中会突然射出一颗子弹来结果了自己的性命。
“果然开始乱了。”虽然无法亲眼见到敌人混乱的场面,但隐藏在黑暗中的刘建飞却能清楚地感受到这一切,同时在心中暗暗想道:“再给他们扇扇风就更完美了。”
面对已经乱成一团的敌人。刘建飞以意念瞄准了一个目标,然后轻轻地扣下了突击步枪的扳机。只听到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过,那个趴在地上的家伙立刻脑袋一歪,整张脸都埋进了泥泞的土里。
“对方开枪了!”这倒霉鬼身边的同伴立刻现了他的异样,惊恐地大喊道:“阿牛被他们打死了!”
听到了这人的警告,包括王彪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森森寒意从内心深处升起。刚才所有人都只听到一声枪响,立刻就有一个同伙丢掉了性命。这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的那个神枪手,难道他在这样的黑夜中也能象白天一样准确射击么?
刘建飞可不管对方此时是怎么想的,他留在原地又开了几枪,在消灭了几个敌人的同时,枪口的火光终于也暴露了刘建飞的位置。
“在三钟方向!”一个眼尖的家伙立刻报出了敌人的位置虽然他下一刻就被呼啸而来的子弹掀掉了头盖骨。但也给其他人指明了他们要进攻的方向。
而刘建飞干掉这家伙的那一枪所出的火光,网好被不少人看在眼里。根本不需要王彪下命令,他那些已经被吓怕的手下立刻向着刘建飞的方向胡乱地射击起来。
对这些只能看到身前几米远的宗伙来。想要击中远在三十米开外的目标谈何容易?不过此时每个人的想法都一样,觉得只要向那个方向开火,至少可以压制住对方让他不能再象刚才那样从容地射击,这样所有人活下去的机会都要大一些。而且万一谁的运气好到爆棚,射出的流弹网好把那个,神枪手干掉了呢,这样岂不就是天下太平了么?
抱着这样的想法,包括王彪在内的众人,都在毫不迟疑地用手中的武器向网刚出现火光的地方射击。虽然这伙人的武器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大灾变前最普遍的突击步枪比办,到双筒猎枪和打铁砂的鸟枪可谓是一应俱全,但绝大多数武器要打出几十米的射程还是不成问题。这一刻分散三个,营地内的众人都向着同一个方向猛烈开火,激烈的枪声传出很远,彻底打破了雪夜的宁静气氛。
虽然看不到目标,但近百人同时对着一片地方射击,火力之猛还是非常可观的。子弹“啾啾”地射进雪下的土层里,将泥土翻得乱七八糟。刘建飞原来所在的那片雪地。就象是块网被拖拉机犁过的农田一样,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如果这里真有个,人的话,早就被雨般的子弹打成了筛子,根本不可能再对王彪等人造成任何威胁。
然而刘建飞是何等样人?怎么可能还留在这里等死?在射出最后一枪后,他早就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机,迅地移动到了另一边。就在王彪和手下对着刘建飞原来所在的位置猛烈开火时,他已经从其他方向接近了另一个,营地,然后开始了继续收割生命的工作。
刘建飞不紧不慢的枪声被对方的射击声掩盖了,以至于王彪等人一开始根本没现,死神已经悄悄地转移到了另一个方向。直到刘建飞打爆了第五个,目标的脑袋,那营地里的人才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九。九钟方向也有敌人!”
这一声喊后营地里就热闹了。有一些人还在坚持对刘建飞原来所在的位置开火,另一些人则转向新的方向射击。
而刘建飞在被人现了第一时间就进行了转移,找了一个新的地方继续射击。
和前几次一样,刘建飞在开了几枪后不可避免地对方现。巧的是这次是王彪第一个现了目标。于是毫不迟疑地大声命令道:“六钟方向也有敌人,注意隐蔽射击!”
到了这个时候。王彪和他的手下全都毫不怀疑地认为,对方是趁夜晚的机会动大规模反攻了。毕竟在他们的观念中,在这样下着大雪还一片漆黑的夜晚,一个人是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里连续从三个方向起进攻的。出现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就是对方一下子来了不少人。这才能从三个方向动进攻。
与了这样的推测互彪和他手下自然更加慌人洲渊在这样漆黑一片的夜里,人多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反倒是对方微微占据了一些主动。
就在王彪喊出刘建飞最新方位的同时,他身边的一个手下脸部中弹。一声不吭地栽到了地上。这让王彪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大声命令附近的手下道:“把篝火弄灭。我们都成了靶子了!”
此时就只有王彪所在营地的篝火还没有熄灭,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了附近不的范围。虽然亮度不能和白天相比。但也足以让王彪和在附近的人成为最显眼的目标。在听到了王彪的命令后,其他人也恍然大悟过来,连忙冲上去扑灭篝火,很快这最后的光源也完全消失了。
三堆篝火全灭后,整个,营地周围都陷入了黑暗之中。王彪和手下安静地趴在雪地里,连动不敢动一下,生怕出一声音就会引来对方的子弹。然而这种方法显然不能保证安全,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还是时不时地向他们开枪,每一次枪响都会带走一条性命。
对刘建飞来。有没有亮光完全无关紧要。他在敌人的视野范围之外,每开上一两枪就迅换一个地方继续射击,很轻易地就给对方造成有很多人在围攻他们的假象。
有精神力的帮助,即便完全看不到目标。刘建飞每次射击也能击中他们。而对根本看不到敌人的王彪和他的手下来,这无疑更加重了他们心中的恐惧感。在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会后,有些人终于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做出了刘建飞最希望看到的事情。
“啊!”一个,人突然象疯了似地大喊了一声,跳起来向着黑暗中猛烈射击。那个方向正是刘建飞最后一次射击时所待的地方,不过此时他已经不在那里了。而这人显然是看到了刘建飞射击时出的火光。这个在巨大压力下已经接近崩溃的家伙终于忍耐不住,不顾自身的安危跳起来开枪了。
虽然这人的勇敢令钦佩,但他却忘了在自己和那火光之间,还隔另一个同伴聚集的营地呢。这人在惊慌失措之下开枪射击自然是完全没有准头,倒有好几枪打进了另一个营地里。这下子另一个营地也炸开了锅。还以为敌人开始了大规模的进攻,营地里的人本能地朝着枪声响起的方向开火。这么做的结果自然是立刻在自己人之间引起了一场混战。
在最后一堆篝火没有熄灭时。每个营她里的人还能借着朦胧的亮光。确定另外两个。营地的位置。但现在所有的篝火都灭了,这些人只能看到几步开外的距离,同时还处在不停遭受刘建飞偷袭的惊恐中。哪还顾得上记住同伴的位置?
于是两个营地的人都以为受到了敌人的袭击,在黑暗中只顾向对方猛烈射击。这些家伙只顾着保全自己的性命,全然没想到其实只是在自相残杀而已。
王彪的运气比较好,并不在生那两个生火并的营地里。然而听得黑暗中响起了密集的枪声,此刻他也不禁是心急如焚。
要知道刚才只定听到零星的枪手,就有不下十人被对方爆了头。现在的枪声如此密集,分明就是敌人动总攻了。身为这伙人的老大。王彪自然十分关心战局的情况。然而在一片黑暗中除了开枪时的火光外。他连什么都看不到,更别想要弄清楚战况如何了。
起来这情况也是王彪自己造成了,当初他为了安全起见,要求三个营地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三十米左右。在有篝火的情况下这样的距离非常合适,三个营地能够相互守望,无论敌人对其中任何一个营地动攻击,另两个,都有足够的时间作好准备并且展开援助。但现在周围一亮光都没有,分开的营地反而成了劣势。王彪成了一个睁眼瞎,根本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
听着不停的枪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王彪再也忍不住了,决心一定要问一下情况。不过在这敌暗我明的情况下,王彪是绝对不会冒然大喊大叫的。他拍了一下离自己最近的那人。阴恻恻地吩咐道:“问一下其他两个营地的情况!”
当然知道这是件极易送死的工作,但在王彪的淫威之下,那人只得扯起嗓子大喊:“我和彪哥在一起,他想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听到的兄弟给回个话吧!”
虽然这家伙的嗓门不但他在另外两个营地的同伙此刻正舍生忘死地和同伴自相残杀呢,哪里会回答他的问题。
倒有不少人在心中暗暗抱怨王彪,过了这么多时间都不过来帮忙。在心怀不满之下这些人手里的枪也响得更欢了。
王彪身边那人见没人回答自己的问题,忍不住又大声问了一遍。不过这次回答他的只一颗炽热的子建飞可不允许有任何人破坏眼前大好的形式,这种妄图让局面重新稳定下来的家伙自然要立废消灭掉。
见那喊话的手下不出所料地被人爆了头。王彪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动了。对方的战术就泛元出头鸟。王彪可不想让人现自己才是这伙人的头头…烈出被黑暗中射来的子弹夺去生命。虽然这样一来王彪对战局的展完全失去了控制力,绝对会导致手下出现重大的伤亡。但对他来那些手下的性命。绝对没有自己的更值钱。
就在一片漆黑之中,两个营地的人不停地相互射击。他们全然不知对方其实是自己人。都以为是矿洞里的那些幸存者正在攻击自己。而令这些人绝望的是,另外两个营地的同伴并没有及时前来支援。这让他们以为其他人已经死在对右手下,心中不由得更加惊慌失措,在恐惧的驱使下,这些人更加猛烈地向“敌人”开火。
而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则安静地藏身在几十米开外的雪地里。默默地关注着这场混乱的自相残杀。对刘建飞来,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火种已经被扔进了柴堆,现在需要做的只耐心地等待而已。
激烈的枪声足足响了十几分钟。然后开始慢慢地变得稀疏起来。当枪声终于完全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痛苦呻吟。通过精神力刘建飞知道,生冲突双方的活人数量减少了八成。
剩下的两成也都身上带伤。这一从那些人越来越微弱的心跳就能判断出来。
在这样的风雪之夜,就算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人,在没有筹火取暖的情况下,也不可能在煎外坚持到天亮。更何况这些家伙都受了伤。生命力正随着从伤口流出的鲜血迅流逝,只需要一、两个时就会彻底死亡。
刘建飞对这些围攻自己的部族。妄想夺取物资、矿洞甚至是女人的家伙自然是全这好感,对他们的死亡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妥。在末世就是这样,即便是猎手也要做好随时可能送命的心理准备。这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这些人既然没能力战胜对手,那就要有面对死亡的觉悟。
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各种呻吟声也渐渐轻了下去,最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刘建飞还是藏身在酬乙中。关注着剩下的那些敌人的动静。
在这样的天气中置身于完全没有保护的野外,就连刘建飞也感到非常寒冷。好在他有龙象般若功傍身。护以倒也不用担心会被冻死。刘建飞一面以精神力监视剩下的敌人,一面暗暗推动真气在经脉内运转起来。随着真气开始流转,一股暖意在刘建飞体内升起,驱除了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寒气。
来也是奇怪,这股热流只是在刘建飞体内流转。虽然令他感到全身都暖烘烘的但这外界散的热量却很少。以至于飘落在刘建飞头上的雪花都没有融化,就象他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似的。
这自然是龙象般若功的妙用了。在为刘建飞的身体提供更多热量的同时。也阻止热量向外界散。能让在在这酷寒的环境中坚持更长的时间。
在离最后一个,营地大约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刘建飞一动不动地卧在雪地里。纷飞的;营个已经将刘建飞掩埋起来。因为不需要用双眼观察敌情,所以他连头都不用抬。就算是在白天凑近了观察,都不可能现这看似雪堆的下面还藏着一个大活人。
在白雪之下,刘建飞的呼吸悠然绵长,一呼一吸之间相隔的时间很长,而且几乎察觉不到。就在这样的状态下,刘建飞不急不躁地监视着敌人,等待着白天的到来。
和刘建飞相比,王彪和他手下的日子可就难熬得多了。先别人人都防备着潜伏在黑暗中的杀手,就是这冬夜的寒冷也不是他们能抵御得了的。在严酷的气温下,王彪和他的手下不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寒冷驱使他们紧紧地挤在一起,以彼此的体温相互取暖。虽然寒冷深入骨髓,但却没有一个人敢火的。所有人都怕只要火光一亮,就会招致对方猛烈的攻击。
在无边的寒冷中,那些在人群边缘的家伙慢慢被冻僵,最后因为体温过低而死亡。而有幸挤在中间的人,虽然也一样冻得够跄但至少勉强保住了性命。
“活该啊,活该!”借助精神力刘建飞感觉到营地中的幸存者越来越少。在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这些家伙无缘无故地来攻打刘建飞的部族,已经触到了他的逆鳞。虽然一开始成为部族领,也只是机缘巧合而已。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建飞在部族上花的精力和感情也越来越多,所以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威胁到部族的。要不是还有其他的目的,刘建飞早就在黑暗中把剩下的人都消灭掉了,哪还容得到他们活到现在?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终于慢慢亮了起来。好不容易熬过了漫漫长夜,王彪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立刻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样。脸色变得比死人更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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