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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指教?”
清王俊美的笑眉,弯的深深,招招手,示意把人给重新带上来。
春鸨无奈,只好让人把少女重新押过来,跪到了几位王爷跟前。
“不管你是谁……请救我一定!”
少女殷殷的求着。
清王瞅着少女看了一会儿,目光淡淡的瞟到一直不吭声的金晟身上,道:
“既然这位姑娘口口声声自称是君公子的胞妹,今儿,墨问的结义兄长在此,这事若不弄个明白,如何能轻易收了场去……大皇兄,你说呢?”
少女的脸上忽现出几丝惊喜之色,目光顺着金暤的瞅向金晟:“您是萧王殿下?”
金晟扬眉不置一言,目光越过少女,直直的盯在紫珞身上,迸射着奇异的光华——
他认出来了,这嗓音,这身段,除了墨问,还有谁。
紫珞眨眨眼,对他淡一笑,打着折扇,笑语盈盈的走近,优雅的扇着:“对极,他就是萧王爷,你若真是墨问的妹妹,找他算是找对了……”
那少女听着大喜过望,激烈的往地面上叩起响头:“萧王,救我——”
一道道目光,再次全落到了金晟身上。
金晟眯眼直瞪“君墨问”,用眼神问:“混小子,你玩什么?”
紫珞哪能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用传音入密而低语了一声:“大哥,陪着他们玩玩,不是挺有趣的……”
再听到她叫大哥,他心头莫名的一荡,唇角一扬——
也的确,他如今反正也闲着,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他陪着逗耍逗耍也不见得是坏事。
若不能顺着这条线,把背后那个人给揪起来,也太对不起他们如此卖力的演出了。
他一想,随即便把目光的投到了那梨花带水的女子身上。
“你说你是君家小姐,可有佐证之物?”
久久的盯视后,金晟淡淡的发问。
平心而论,论及相貌,他们之间的确极像,可若论这随便跪地的性子,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也许可以解释为,人家在青楼里受尽了苦楚,才在初见曙光的时候,拼命的想抓住那根救命的稻草,可,感觉就是不对——
就算墨问不出现在这里,就算他有刹那间的念头,也曾以为这女子极有可能和墨问沾亲带了故,但等见了她下跪的样子,他就可断定这是冒牌的:甚至不必墨问亲自来指正。
少女的脸一下黯然,摇头道:“墨兮身上所佩之物,皆在辗转人手之际,被人占了去。墨兮无物可证。”
萧王冷下脸:“你无法自证身份,却敢在青楼之中,自称君氏后人,污浊君家名声……谁借了你熊心豹子胆?”
少女神色一颤,悲叫道:
“是,墨兮顽劣,不知江湖险恶,因贪恋兄长所言的山河之美,才偷偷出来游玩,不想会遭此大劫……若非情非得以,墨兮如何会在这种轻薄之地自认君家后人,可若墨兮不趁这个机会,今朝一过,便是不洁之人……兄长又远在南诏,根本就无法救墨兮于水深火热,您若真是萧王殿下,便请救墨兮一救吧……”
一头叩下,泪水盈盈:啧,真会演戏呐,可以去拿奥斯卡了。
紫珞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可是一派闲适,旁观直笑,眼里全是看好戏的神色:
“姑娘,你若真是君家的小姐,那定是知道君公子生辰八字的吧!那就说来听听,只有在萧王跟前把身份说的分明了,你才有机会离了这是非之地,要不然,唉,只怕没人会信,瞧吧,连萧王都不信呢……嗯,估摸你真要是君墨问的妹子,也一定不亲,否则,人家成名那么久,都不曾对人说起自己家还有一个如此标致的妹妹……”
“就是因为名声在外了,哥哥才不会跟外头的人提及说还有我这么一个妹妹,怕的便是被人捉住了软肋!”
少女咬着下唇瓣,对的好生流利,抬头,泪水淋淋的脸孔,很是楚楚可怜。
金晟目光在紫珞身上一凝,转而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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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细细观摩,就像在观摩一件奇珍异宝一般。
“嗯,你若可以说出墨问的生辰……本王便信!”
少女苦笑,眼里渗出涩意:“萧王殿下,墨兮与我兄长,生的如此神似,难道这不足以证明我们的关系吗?”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姑娘若知道就快些说,否则便是被你在招摇撞骗!”
胧月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冷冷插了一句。
“对,肯定是冒牌的……”
边上有人附和。
“我没有招摇撞骗,只是……我家哥哥的生辰,我不能随便说的,萧王要是一求为证,可容墨兮私下说与您听……”
少女急切的争辩,眼底尽是盈盈委屈之泪。
“什么私下不私下的,有胆就当面说……别在那里磨磨蹭蹭,装可怜!”
胧月冷冷的又落下一句。
金晟不应话,只淡淡的瞅着,看她如何结束了这场闹剧。
少女抬头看看四周起轰的人潮,静默了一会儿,才憋屈的吐出一句:“我家哥哥是东瓴元嘉三年八月初十子丑时分的生辰!”
场上有刹那的静止。
不一会儿,有人问了:”萧王,这姑娘答的到底对还是不对,您怎么都不说话了?”
金晟沉默不言,拧眉,眼里浮现诧异之色:居然答的一丝不差。
紫珞自也极其的惊异,自己的生辰八字,知道的人并不多,为什么她会知道的如此清楚……
她回头瞄瞄周遭的人,都在观望萧王的那斩渐舒展的眉,窃窃私语声再次此起彼伏的响起来——
“瞧瞧,瞧瞧,萧王爷都惊到了,可见是错不了了……”
下一秒,金晟上前,将匍匐跪于地上的少女扶了起来,再次细细的打量,那眉眼与墨问是那么的神似,是谁在布局……
“萧王!”
少女泪朦朦的看着,辛酸悲苦的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落下,那小模样还当真是楚楚惹人怜。
紫珞看着就,不雅的翻白眼。
“这件事,本王会调查清楚的……你若真是墨问之妹,本王定为你作主……春鸨姑娘,这女子多少钱,本王要了……”
皇室里的主子爷,赎买青楼女子回去服侍,这是极寻常的事,只不过眼前这位萧王爷却从不爱逛这种地方:萧王身边的女人,一个个不是清清白白的小家碧玉,就是有头有脑的名门闺秀,可没见过他曾为了个女子花出大把银子过,人家那银子通常都用在正事上,从不用来买乐子。
春鸨一时不知要开什么价——开小了,回头楼主跟前交代不过去,开大了,要是把萧王给惹火,日后在京城哪还有好日子混,心思直转下,便笑:
“要是王爷真看上了,您自个儿开个价吧!这姑娘,我家主子可是在南诏花了大价钱给买来的,除了一张嘴爱骗人外,骨子里不折不扣就是一个美人坯子……”
景侃跨出去,喝了回去:“到底多少银子,你们天香楼也是的开出门来做生意,该给的银子,萧王府自不会少!”
春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并不怕,不过也不想和这等小厮坏了脸皮,便陪笑道:“买来的时候是一千两,再管上这些日子的调教用度么……”
“景侃,给五千两银子,把人带领走!”
金晟淡淡发话。
景侃应声。
紫珞瞟去一目,见那少女喜极而泣,眼底有惊喜的精光,隐隐约约的掠过,这女子,心里是不是以为萧王已经相信了她的说辞?
她如此千方百计的想接近金晟,为的是什么?
正当景侃一手交银票,一手领人时,却见九曲弯廊上跑出一个惊慌失措的婢女,高声急叫的奔跑过来:
“这人是冒牌的,春妈妈,清雪姑娘被迷晕在房内,让人给锁在衣厨里呢……这人是假的,她是刺客……”
说是迟,那时快,话音犹在空气里传荡,冲着金晟看的紫珞,生生就瞧见少女手上忽乍现银光,她心头一惊,已大叫出声:“金晟,小心……”
金晟也早已察觉,高大的身形条件反射的向后仰,在银光破空而来之即,狠狠一拂衣袖,银针刺破袖管,咻咻在空气里发出凌厉的声响,可见发针之人功力是何等的了得。
待金晟反身擒拿的时,那少女身子盈盈一飘,取出一个暗器筒,冷冷一笑:“金晟,还我三哥命来……今日我让你血债血偿!”
场内顿时惊乱成一团,人群四下逃窜。
只见一道人影晃过,有人挥出一手石子,是紫珞,就在这电石火光之间,打落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梨花雨。
金晟身如矫燕,以袖拂针,继而如展翅的大鹏,又似那俯冲的鹰隼,凌厉的去擒拿那欲将他置于死地的“君墨兮”。
那少女冷冷一笑,手上不知何处便多出了一把利剑,反身直刺,金晟一凛,眸一暗,避身而退。
“金晟,接兵器!”
一声娇喝,便有一把刀凌空而去,却是紫珞见情势不好,夺了天香楼护院手上的兵器,转而投掷过去。
金晟斜目一凝,翻手接过,手中已一刀飞斩而下。
园内刀剑声四起,园外,却在同一时候,又冲进几个持利刃的男子,刀光剑影之下,直冲战斗中心而来,来人还在那里不断的呼斥:“老九,胡闹够了没,立即给我退出去……”
那人持双锏,身高八尺,虎目圆瞪,以锏挡去金晟狠悍的一刀,将陷于危境的少女救下,分明就是当日劫持清王妃,最后被生擒,继而在大理寺刑司局公堂上翩然逃脱的晋北冥。
少女脸色悲怆,跺脚直叫:“我要替三哥报仇……”
紫珞听说了,在清王府中被斩伤的刺客,正是死在金晟的手上,原来人家是来寻仇的?
“我们现在杀不了他……”
刀与锏在半空发出清脆的声响,顿时火光四射。
紫珞并没有上去帮忙,眼尖的她看到有一年青的刺客,将尖尖的刀锋,指向了受到惊吓,正欲躲避到假山乱石洞里的金璇……
而金贤则正在和另一名刺客交手,根本顾不到自己妹妹的死活,景侃见是见到了,却已来不及相救,只急叫一声“小璇子快闪”。
哪还闪得了,金璇早已吓傻。
眼见一切就要下去,就算不死,也必为对方所擒。
紫珞看着直发怵过,随手从地上操起一只凳子疾掷过去,那人听到背后的扑空之声,抽回刀势,将空中飞来之物一劈为二。
便是这须臾之间,一道身影自阁楼上跳出来,飞快的将吓呆在地上的金璇拎起来,护在身边。
“公主!没事吧!”
紫珞细一看,这才重重舒了一口气,救金璇的正是一直在雅室竹帘下窥探的承东,不过,他飞身下来的时来,已然扯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金璇惊惶惶的依倚在承东身上,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身子止不住发颤。
紫珞见其无碍,转身再看跟晋北冥缠在一起的金晟,两人相斗,功夫在伯仲之间,谁也没讨得便宜。
她知道金晟的功夫绝非等闲,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让他吃亏,可这个晋北冥,身手却是着实了得的,两人猛拼一剑,同时发出的劲力势均力敌,彼此皆被对方的力道震退了三步。
晋北冥哼了一下,嘴角顿时溢出鲜血,眼里却有激赏之色,赞了一声:“萧王果真是好功夫!”
金晟震的也是虎口开裂,心下也是暗暗吃惊。
景侃在这个时候冲了过去:“晋北冥,你竟胆敢聚众谋害萧王殿下……你……”
“有何不敢?哼,萧王也好,清王也罢,在鄙人眼里,皆是泥尘!今日就估且陪你们玩到这里,萧王,你且好好养着小命,他朝必来相索!”
那男人狂的不得了,随手震开扑过去的武奴——天香楼的护卫,拎上身边怒目沉沉的少女,便喝令往外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