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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他知道娘亲的心一直就向着凌儿,疼凌儿更胜疼他,听不得别人说凌儿半句不是,这种情况下,多说无益。
那么,怎样才能收拾了那个爱找靠山垫背的小丫头呢?
凌儿很聪明,但同时,她又很贪玩,冷师傅说过,让他好好盯着她。
转着心思,燕熙睨了一眼直冲自己直做鬼脸的小丫头,很快便有了主意,当下,便露出笑眯眯的神色,对着凌儿勾勾手指头,说道:“过来,凌儿!”
“不要!”
“真不过是不是?好,那我就把话跟你说白了,今儿个,你要是不把老师布置的功课做完,明儿就别想跟我出去看放纸鸢比赛,我说得出就做的到,到底是乖乖听话,还是继续皮,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头帅帅的一甩,转而问正睁大美眸看着他们说话的苳儿,温温的问:“苳儿,字写完了没?”
“嗯,写完了!”
苳儿点点头,她面前的桌案上,全是刚刚写好的字,很漂亮。
“好,那我们一起去国学院听一会儿课,凌儿不乖,不肯认真读书写字,我跟你以后再不要理她!走!我们不跟她玩!”
说完,牵起苳儿的小手,和紫珞行一礼,交代了自己的去向,就往外而去,当真把凌儿撇下不理会了——
紫珞浅浅的笑,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懂得用攻心计外加美男计了!
瞧,她的那个鬼丫头,一听到这话,小脸儿唰的白起来!
玲珑本想斥自己的儿子,却被紫珞拉住,并示意她冷眼旁观事态发展。
凌儿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刚刚还笑盈盈的小眉儿一下就皱了起来,扁了好一会儿嘴,终于还是忍不住上跟出了门,在走廊上一把抓住燕熙的后衣,不说话,就是使劲儿的拽着,不放他走。
“放手!”
燕熙轻轻一叱,回过头的小脸露着不高兴的神色,声音也是冷冷的,很有燕北的酷酷范儿。
凌儿紧紧的拼命的抓着,倔强的摇头。
燕熙会武,而且武功已略有小成,只微微一使劲儿,便借力打力,将凌儿给弹了开去。
没稳住身形的凌儿啪一下摔坐到地上——许是摔疼了,漂亮的黑核桃里顿时起了雾气,却没有哭出来,只是很委屈很委屈的盯视燕熙,泪珠子直在眼角里打转。
燕熙楞了一下,想都不想,就急步过来牵她,神色很郁闷和懊怅。
“好了,别哭了,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带你一起玩,要不然,以后就算你哭死,我都不会再理你!”
一边轻轻给她抹泪,一边冲她露出温润的笑,语气也软了下来,最后,拉上她一起下台阶,叫上侍卫往国学院而去!
紫珞和玲珑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开,但见百花齐放的园径上,三个孩子走在一起窃窃私语着,两个专门服侍他们的近卫侍卫不远不近的跟着。
没一会儿,凌儿破泣为笑,又开始使坏儿,直让君熙背她。
君熙起初不肯,也不知道凌儿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悄悄话,末了,妥协的还是燕熙——小帅哥很是无奈的蹲下身子,将嘻嘻笑的小鬼头背上了肩去。
苳儿跟在后面,默默不说话,脸上全是羡慕之色,恨不能也让燕熙背上一背。
“瞧,孩子们闹腾闹腾,自己会和好的,大人若插进手去,反不好!倒你和靖北王,唉……”
紫珞扶住玲珑往边上坐去,快八个月的身子,肚子滚圆滚圆的。她轻轻抚了抚这个球,里面的娃娃猛的踢了一下,紫珞惊奇一笑,道:“呀,这么强,该不会又是一个小子吧?”
玲珑的注意力也转到了自己身上,低头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轻一笑,柔声低语道:“我想要个女儿!”
“燕北呢?他有说什么?”
“我管他怎么说,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与他无关!”
玲珑闷闷的道。
在里头的批奏折的金晟听到这话,不觉噗哧一下笑出来,传到外头,不由得令玲珑红了脸——未婚生子,本就是一件不光彩的事,说的话还这般蛮不讲理,难怪男人会笑。
紫珞却笑不出来,她希望玲珑能有个幸福的归宿,婚事老是这般僵着也不是办法。可不管是嫁还是不嫁,玲珑都会受委屈,这件事实在有点棘手。
门廊上忽响起了一阵异样的脚步声,好似有什么人来求见。
很快,小安子从门外闪进来,走到紫珞跟前恭声道:“禀皇后娘娘,静慈宫来人说荣瑞公主这一会儿终于醒过来了,想过来请镇国公主过去再给看看脉……”
一顿,略作迟疑,又接道:“还有,太皇太后发出话来,请皇上皇后过去看看荣瑞公主。”
手抚在玲珑肚子上的紫珞,不觉一呆,韩千桦在沉睡了一年多以后,终于醒过来了?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23
韩千桦醒过来,最高兴的莫过于苳儿。
紫珞让人去把苳儿找回,在告诉她这件事以后,她兴奋的直叫,跳到案前,拉着金晟的手直叫:
“父皇,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娘亲醒了……父皇,我们一起去看娘亲好不好……娘亲睡了这么久,一定很想见父皇……还有珞姨,我们一起去好不好,好不好!”
孩子开心的小脸通红,双眸晶亮,灿灿生辉的样子,极是可爱。
金晟淡淡一笑,收回手,摸摸她的秀发,说:“你自己去看吧,父皇和你珞姨还要批奏折……来人,送苳儿公主去静慈宫!”
苳儿有点失望,但她还是高兴的,回头笑开颜的对凌儿说:“凌儿,我娘亲醒了,我开心哦!你跟我一起去看我娘亲好不好,熙哥哥也去好不好……我告诉过你们的,我娘亲长的也很美很美的,跟珞姨一样一样的美……”
提起自己的母亲,她有着一种莫名的骄傲。
她是那么那么的渴望和别人分享她的喜悦。
凌儿从没有见过苳儿的娘亲,她只知道她的娘亲一直在睡觉,心下其实挺纳闷,为什么苳儿明明不是自己娘亲生的,却可以叫爹地作父皇——
她懂的,父皇就是爹地的意思,只是爹地从不让她叫父皇,说是那样叫太疏离,叫爹地比较亲,那是百姓人家才有的称呼。等到长大以后,她才知道这是一个只属于她金凌的、并且是独一无二的称呼,在九华神洲,没有第二人会用这样称呼叫自己的父亲。
凌儿和苳儿的关系挺好,倒是挺想去看看那个神秘的“睡美人”,君熙却知道苳儿的娘身份很尴尬,不宜过多接触——义父不喜欢那个女子——他很早时候就听说了,外头人都说苳儿并不是义父的亲生女儿,册封她做公主是情非得已。个中原委到底如何,当然不是他所能理解的。
燕熙看到义父听到苳儿拉他们去探看她母亲,神色冷了下来,忙拉住想到答应的凌儿,温笑的对苳儿说:
“苳儿自己去,凌儿今儿的功课都没有完成呢,我得盯着她做功课。而且我听娘亲说过,生病的人需要静养,我们一窝蜂的跑过去,会影响病人休息的!”
苳儿脸上的失望又多了几分,勉强才“哦”了一声。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反应那么冷淡,一点也不开心的。
玲珑适时走上来,笑着牵起孩子的手:“苳儿,月姨陪你去,月姨还要为你娘亲看脉呢……走!”
苳儿很喜欢月姨,因为月姨是燕熙的娘亲。听到月姨愿意陪她去,她终于再度眉开眼笑起来,高兴的“嗯”了一声随玲珑离开。
紧跟着燕熙带着凌儿到外间写字背书去了。
金晟低头重新批起奏折,屋子里静下来,紫珞将头靠在他身上,很腻人的将男人圈住,好一番沉思后,方低声问:“真不去看看吗?”
“不去!”
“会不会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无所谓!”
一停,又淡淡加了一句:“谁要是想让我老婆不开心,我就小气到底!”
紫珞噗哧一笑,“老婆“两字叫她感觉倍儿温暖,却又一叹:“只怕很难在你皇祖母跟前交代下去。我们给了苳儿一个模棱两可的公主身份,就等于给了皇祖母一个希望……”
“没事,等她身子好一些,我就让她搬出宫去住。墨,记住了,不许去探看。”
他放下笔,认真的看她。多见面,多是非,他不想她不开心。
紫珞又一笑,刚刚吃过药,好像有些困,枕到了他大腿上,打着哈欠,慵懒如波斯猫般闭上了眼说:“好,都听你的,我才不去自寻晦气呢……好了,不说了,我睡一觉,你忙你的!”
外间,凌儿端坐在小凤椅上,才写了几个字儿,又开始发呆。
“喂,小鬼,又怎么了?”
“别吵,我在想事情!”
凌儿严肃的回答,那表情好像真的在考虑什么天大的事。
想了好一会儿,才蹦出一个问题来:“熙哥哥,苳儿的娘亲是爹地的什么人呀?”
“以前是侧妻。现在不知道!”
燕熙脱口答了一句。
凌儿抓了抓小辫子,依旧满脸问号,茫然无知:“那,什么是侧妻?”
燕熙睨眼看了看她,慎重考虑了一会儿,才说:
“一个男人可以娶几个女人,其中一个是正妻,其他的全是侧妻。我爹爹就有一个侧妻,然后我娘非常非常不高兴,都不肯嫁我爹了……”
为此,娘亲曾很严厉的警告过他:以后你长大要是敢娶侧妻,就打断你的狗腿——
唉,娘亲对他一直就很凶——总而言之,侧妻,不是好词儿。
“哦,姨为什么不高兴?”
凌儿好奇极了,很三八的再问。
“不知道!我娘只说花心大萝卜,她绝对不要!”
“那什么是花心大萝卜!”
“一种比方,就是见一个喜欢一个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
凌儿点点头,恍然了,大彻大悟了。
燕熙并不觉得她会明白多少,他都不明白的事情,她怎么可能懂。瞅着她可爱的小脸,他很好奇她把他的话到底理解成啥样了,便忍不住问:“你明白什么了?”
凌儿伸出用软软嫩嫩的小指头点着燕熙的鼻子,开始认真指控:“熙哥哥就是花心萝卜!见一个喜欢一个!”
某个小帅哥顿时满脸黑线,拍掉那只小手,白眼叫:“无聊!我哪花心?哪见一个喜欢一个,真是的,不懂就别乱套词儿!”
“就是就是,你见到国学院的那些姐姐们,就眯眯笑,勾的她们一个个春心怒放……对了,熙哥哥,什么叫春心怒放?”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