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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朝堂上只怕又会有臣子无辜遭了殃。
金贤心里这么想着,所幸,皇兄从来不是这样智令昏聩的君主。
金晟一直冷淡的看着堂上两派臣子的对峙叫骂。
一派认为,为了皇帝后继有人,作为皇后,应该责无旁贷的劝皇上多纳几位妃子,皇子多,国祚才能兴盛,实不该因为皇上宠了一个女人,就弃国家大事于不顾,如此也太显小家子气。
另一派则笃定的撂下话来:就算要生皇子,也该有皇后生,只要皇后养好了身了,日后总还能生养的。为了得皇子,而另寻他欢,那是借口,但凡旃凤的臣子皆不允将来的太子非皇后所出。
正当双方争的不可开交的旱候,一阵掌声扬起,帝门后,徐步走出凤冠凰衣的高贵女子,紫色的凰衣拖地,倾城的身姿逦迤而来,凤冠之上,流苏摇曳生资,时有几缕朝阳自东窗折射进来,照在皇后的身上,便有无数耀眼的金光四撒,闪的人睁不开眼。
百官见得皇后来了,连忙一起跪地而拜。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17
金晟优雅的站了起来,看着微笑走过来的紫珞,一动,身上就痛的厉害——那天,他差点就被她刮掉一层皮!
这混小子,狠心起来,还当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
他神色繁复的盯着这个让他又爱又畏又气的小女人,三天前,她将他上上下下洗了足足一个时辰后,又让玲珑过来,熬了一大桶的药汤,将他扔到里面,又结结实实泡了一个时辰,才解了他的穴道。
后来,他没有跟她计较,俩夫妻,若真再这么计较下去,只怕他们的矛盾会越闹越僵。那绝不是他的初衷,他决定忍,希望如此洗干净了,晚上再把吃过的亏一并要回来就成。
可悲的事,晚上,他依旧被关在凤栖宫门外。
那女人只让玲珑带了一句话出来:“姐姐说了,请皇上思过去!”
好脾气全被她折腾没了,他当场拂袖而去。
独自睡于颐心殿,他一连三天忙于正事,她继续一连三天不上朝,两个人避而不见对方,连吃饭都分两处吃——这番,是谁也不想软下来了,现在看到她重新走上金銮殿,蓦的,他便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看着女人慢慢走到他跟前来,他条件反射的伸出手去,以前每天上朝,他皆会很“绅士”风度的牵她上座的,那种恩爱礼遇的境头,曾一度传为佳话。
可紫珞看着那只大手,并没有将手交过去。
金晟有点紧张,生怕她坏心肠的在百官面前出他的丑,正是进退两难之即,她嫣然一笑,伸了过来,稳稳的扶着,站到了他身上,美丽灿烂的笑花堪比东升的太阳,看得他一时走了神,呼吸一窒。
“不好意思,身子略微有点不适,来的有些晚了……刚刚在门后面站了一会儿,正好听到了爱卿们的谏言。许大人……”
紫珞一上来就把目光瞄准了那个一直想要劝皇上纳妃生子的许敬,微笑的看着这个老臣擦着汗出列:“臣在……”
“您是三朝老臣是吧……”
“是!”
“今天似五十有六了吧!”
“是……”
“呵呵,年纪还真是不小了哦!听说许大人府上,那可是美姬如云啊,林林总总总归有一个十七八位夫人吧……这么多的夫人,每位夫人给您生一个,就得有十七八个娃娃吧……”
许敬觉得皇后这是笑里,暗藏杀机,却又不得不答,只能擦着额头,硬着头皮回道:
“回皇后,臣府上共有十个小子,十六个丫头!”
“啧啧啧,真是了得!据说年前又添了一位十六岁的小夫人,如今又怀上了?不知道生了没有?”
紫珞笑容可掬的问着话,就像在闲话家常,但站在许大人附近的几个朝臣都有看到,这位老大人额头上的汗,被这家常话逼的滋滋滋的在往外冒呢!
“回皇后,生了,是个小子!”
老大人的声音莫名的发抖着,皇后说的越是轻飘,他就越紧张,实在拿捏不准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哟,真的……”
紫珞一抚手掌,拍手笑了起来说:
“那还真是喜事一桩啊……恭喜啊……”
许敬正想“谢喜”,就这时,所有人都瞧见皇后的脸色赫然一淡,紧接着冰冷一笑,语锋急转,极讥讽的接下去续道:
“但是,许大人啊,您如今都是五十有六了是不,按着这个岁数,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一只脚已经是跨进棺材里的人了,却占了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为你生儿育女,人家那么娇嫩,花一样的年纪,白白让您给糟踏了……请问许大人,您糟贱人家糟贱的就这么理直气壮吗?
“本宫再请您扪心自问:如果这小姑娘是您自己的孙女,因为战乱而流落青楼,然后被你这样一个老头子给买去暖脚,您心里是怎么想的?是心安理得的仗着权势亵玩,还是破口好好骂一骂那个恶毒的大户买主,人沦丧尽,欺凌弱小,雪上加霜?”
白须一把的老大人,“啪”的一下跪倒在地上——他算是明白,皇后这番是直冲着她而来的。虽然,他劝皇上纳妃生子的出发点全是为了金氏皇室,为了维护正统,但一旦皇后把苗头对上了他,他只有倒霉的份,忙叩头道:“臣知错了。臣回去立即将那小姬配人……”
这般答,是避重就轻。
“慢着……”
紫珞一扬手,淡淡的干脆利落的道出了自己的真正意图:
“本宫没有想拆散你们的意思,就算要配人,也要问那小姑娘的意思……本宫想要说的是:为了朝堂上有一个良好的氛围,许大人这种带着迂腐思想的人断不可以再留下。本宫已经与皇上商量过了,许大人年事已高,可以回去颐养天年,合该由那二十几个孩儿好好侍奉你在府里享尽天伦之乐,闲暇之下,还可抱着甫出世的小儿好好乐上一番,朝中的事,从此以后,不必劳您大驾再多揽多管……来人,替许大人摘下官帽!”
一声利令下,马上便有御前士卫应声冲许敬跨了过去。
许敬脸色一骇,起身而退,忽冷笑:“皇后,您怎能凭一件区区小事就罢臣的官职,臣可是三朝老臣……纵然要罢,皇上在此,也轮不到皇后开口……”
紫珞再一扬手,示意常原住手,淡一笑,转头看着,温温的看着神色沉沉的皇帝金晟:
“皇上,许大人暗自买通嗒嗒苏的使臣,唆使婢女小如对您使用催魂**,欲乱帝后情谊,坏我新朝新制,您说,这样的老臣子,是该诸九族,还是罢其官职放还养老!”
金晟唇角一扬,目光利如箭的射了过去,很有默契的接下话去:“皇后仁慈了,朕的本意是诛族绝根!”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18
在官场上跌打爬滚了几十年的许敬一听,感应到了帝王嘴里那森森的杀机,顿时吓的差点魂飞魄散,慌忙趴倒地上,急叫:“皇上饶命……皇上,臣也为了金氏的江山社稷着想啊……”
不打便招了,这老古懂不经吓。
紫珞睨着地上的老臣,心里其实是火冒三丈的,但是,她不能火,还得劝,在朝堂之上,他们一直有默契——一人做黑脸,那另一人便做白脸,一唱一和,既要威慑于人,又要巧于施恩。
“皇上,臣妾以为,诛族太过血腥,新朝立国,以仁爱传承天下,沧旃国内,再无诛族和殉葬旧制,故,臣妾觉得劝归比较妥当。至于许大人膝下之子,但凡有才者依旧可留用于朝中,为国效力,无用之材,全部贬为庶民。皇上在位之时,世袭制暂不废,但是无才之人,断断不可养于高位,光拿奉禄而无功绩,可会寒士人之心的……”
“嗯,皇后之言正合朕意!”
金晟立即微笑的附和下去,犀利的目光落在皇后身上时,便变的柔软了几分。
三天前,她跟他说过:这件事,她会好好彻查一番,并且命人将爱逦思看管了起来,昨儿个她还亲自去偏殿探看了那个女子,对整件事进行了彻底的摸底。当然,摸底行动皆在暗中进行,她的保密程度做的相当的严密。
金晟没有再见这个爱逦思,但是,他也在私下里查,查出来的结果和紫珞刚刚所言的不谋而合——有人故意设局,想害他自毁誓约,破坏新朝的改制,而许敬在其中扮演了极其重要的角色。今日上朝,他本就想拿这个人开刀,紫珞适时出现揪出这个人来问罪,足可证明,他们的确是最佳拍当。
至于殿上百官,通过帝后这般一喝一和,大致都看出了苗头:
纵然帝后之间生着一些矛盾,一旦站到人前,他们依旧会联手一致对外。就如当初皇后没有驳回皇上将凤亦玺迁离洛京一样,这一次,皇上对于皇后所提的任何决议,皆会无条件支持到底。他们的阵地,牢不可摧。
有头脑的自不会再进谏,去惹火上身,但也有不识情况的,硬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替许敬说话:
“皇上,臣不服,您怎能单凭皇后片面之言,就罢许大人官职?如此也太寒我们臣子之心!皇后善妒,见不得皇上您另生龙嗣也就罢了,居然还将您关于凤栖宫外,如此专横跋扈,皇上,您是一国之君,是个堂堂大男汉大丈夫,怎受得了这口恶气!”
一牙齿摇摇的老亲王金业跑出来替许敬抱打不平,仗着自己是金晟的皇伯,怒目而视上座女子。
紫珞昂头端坐在凤座之上,淡一笑,凤钗轻摇,满身雍容高贵,正想驳斥,剑眉直皱的金晟已抢先一步开口,扔下了话去:“硕亲王,您管的是不是太宽了?朕与皇后的私事,何事轮得你来管……”
“皇上的私事,就是天下大事。皇上后宫不宁,天下百姓就战战兢兢……”
“啪!”,紫珞听不下去了,冷一笑拍案而起,翘起莲花指,叱道:
“尔等臣子若想日后有安生的日子过,就少在背后做小动作,一心一意辅助皇上与本宫,将天下治理好才是头等大事。宫闱床第之事明明不需要你们管,你们却钻在里面,一心一意想要在帝后中间挑拨生非?好,那今儿本宫就把话撂在一这里了,本宫与皇上夫妻恩爱,无人可替代,这三日,本宫故事不上朝,就是想看看你们这些年老昏聩的臣子,想要如何兴风作浪?古来有语,夫妻之争,从来劝和不劝离,尔等这一拨皇上跟前的近臣,却一味破坏帝后情谊,劝帝另纳,拆人姻缘,如此的居心不良,危害江山社禝,来人,一并将硕亲王贬了下去思过反省。”
“你……”
硕亲王气的吹胡子瞪眼,手指一戳,也怒叫:“你一个小小恶妇凭什么贬本王?本王是先帝之子……”
“硕亲王,先帝皇祖父驾鹤西游已几十年了,而您也老了,日后待在硕王府养老吧!今日,估且念您是朕的伯父,便不与您计较恶骂皇后之名。来人,送硕亲王回府。”
金晟铁面无情,当场勒令御前侍卫将人驱逐。
硕亲王一脸灰败的直叫几声,不服侍卫的押解,左推右挡的不想受制于人,嘴里喝叫道:“金不离,你如此宠溺这个妖女,我北沧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