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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听着大喜,知道是自己的几个内应依着计划很顺当的将两个被捉去的娃娃带了回来,忙推门进去。
“呀,打个商量嘛,我好喜欢它,有了它,就不怕别人欺负我了……谁要是敢捉我,我就喂给他们吃暴雨梨花针,多爽啊!”
“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老是被他们捉来抓去的,好可怜的……有家不能回,惨的不得了耶!”
金晟见到一个穿的漂亮之极的小女孩子,正眨着美眸,对着君熙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眼巴巴的样子,似想将某人的宝贝抢了去,小手一点一点的伸过来,蠢蠢欲动,意图不轨。
小君熙睨了那粉嫩嫩的小手一眼,忙用小锦袋藏掩着往边上挪,一边伸手轻轻拍开她,一边无奈的:“不许抢!你若真是义父的女儿,日后就是公主,身为公主,谁敢对你不敬……那种东西太危险了,你最好别碰!”
金晟缓缓走过去,心头意识到那个正在和君熙说话的孩子就是被金暤拿到军帐里要胁燕北不得不出兵相助的凌儿——
对极,他的女儿没有死,在回雁坡的时候,被良心发现的燕北调包带回自己的领地,秘密圈养了起来,他花了好大的物力和人力才查探得知燕北出兵的真正原因——一半是为了凌儿。
天色昏暗起来,房里光线不是很足,已掌灯,君熙听到脚步声,抬头看,见是他的时候,似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要叫唤。
金晟冲摆摆手,目光热烈如火的盯着孩子猛瞧,穿着滚貂毛裘衣、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娃娃趁着君熙走神的当儿,猛的一下往那锦袋之下抓了一件宝贝就跑。liangliang-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
“喂,贼丫头,还我来!你哪能不问就拿,那叫偷——堂堂公主怎么可以做小偷!”
“嘻嘻,不还不还,就让我玩一会儿嘛,君熙哥哥干嘛这么小气!”
乐极生悲啊,砰的一下就撞到了金晟坚实的大腿。
撞的好疼,她呀的一声,扑通坐倒于地,浅浅弯弯的小眉儿拧到了起,小手里的一件铁器掉到地上——
金晟看得分明,那是他让人做来给君熙防身用的暴雨梨花筒,里面装了千支的绣花针,不见得能要人的命,但是,按动开关后,所射出来的细针足有上百,皆喂**散,沾上一支,便会被迷昏。
原来他们在争这个啊!
金晟挑眉看着这个玉一般精致粉嫩的娃娃,尖尖的小脸孔,小小的小瑶鼻,嫩嫩的小嘴巴,纤秀的小耳朵……什么都是小小的,带着紫珞的影子,淘气灵动的眼神,尤其的相像。
娃娃揉着额头,闷闷的看着君熙跳过来将暴雨梨花筒没收了去,小嘴一撇,恼了一声:“哼,君哥哥是小器鬼,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好啊,求之不得!”
君熙眯眼笑着,俊的不像话。
凌儿呆看了一会儿,才不高兴的瞪去一眼,抬头时,小嘴里直叫:“谁呀?疼死我了……”
小娃娃昂起小脸,往上望呀望呀,黑白分明的眼眸子眨啊眨啊的!
不行,她觉的坐在地上看得不够清楚,咕碌一下站起来,退了三步,无比严肃的绕着他,再次认认真真的上下那么一审视,似乎想确定什么,最后哇的尖叫起来,兴奋的冲他投过来。下一刻,一双胖乎乎的小手紧紧将他的膝盖抱住,欢快的声音响彻书房:“你是爹爹,你是爹爹!”
初次见面,孩子就认出他是谁!
金晟不曾当过父亲,也不曾参予了这个孩子的成长,虽然很早就已经知道有这样一个她存在,但他从没有身为父亲的自觉,可当将孩子绕膝而叫时,他那颗冷硬的心,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给包裹了起来,丝丝缕缕全被融化了,他弯腰,将孩子抱起来,盯着她细细的看。
凌儿不怕生的圈住他的脖子,便往他脸蛋上亲下来,柔柔软软的叫着:“爹爹,爹爹,你终于忙完事来见凌儿了,凌儿好开心好开心哦!凌儿终于见到爹爹,爹爹好帅好帅,比燕伯伯帅多了!”
语气是那么的夸么孩子气,极会掐媚拍马!
金晟将这凌儿深深的抱着,孩子的身子又轻又软,透着牛奶香,那么依偎在他怀里,笑的比太阳还灿烂,他看呆着,好一会儿才弯角而笑,低下头,很笨拙的亲亲凌儿如水般嫩滑的小脸:“是,我是你的爹爹。凌儿,爹爹来晚了,凌儿想爹爹吗?”
“想!想的不得了!”
孩子给了一个清脆响亮的回答,令他几乎热泪盈眶。
凌儿只有小名,无姓,回到洛京后,金晟正式向世人宣告了凌儿的身份,冠以金姓,金凌公主从此成为沧旃国最最尊贵的长公主。
但令金晟恼火的是,这孩子,太会黏人——黏得他几乎没法亲近紫珞,半个月时候,她就爱横在他们中间捣蛋,晚上,更是一把眼泪一鼻泣的闹,非睡在他们中间不可,对于这件事,金晟很是头疼。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2
温情脉脉泪问再见可有期2
偏偏紫珞又宠的紧,正经的国家大事上,她自会和他联手一致对外,对于凌儿,她更多的是宠溺,但凡不是涉及原则性的事,对于凌儿的要求,她多半不会拒绝,想想大礼之夜,龙榻之上,多了一个小鬼头来凑热闹,他便恨的牙痒痒。
唉,这个可恶的小丫头啊,搅了他们多少恩爱的时光!
可当面对那么一张可爱的小脸时,你根本就没法对这个饱经磨难的孩子生什么气。纵然有一肚子的不满,孩子甜甜一叫,想竭力表现父亲的他,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金晟第一次深刻的认识到,这个小恶魔天生就是来克他的,他和紫珞熬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了头,现在,终于没有人再能阻挠他们在一起,不想,却跳出这个孩子来折腾人,老天爷这就是存心让他没好心日子过哦!
捏捏眉心,金晟的脸上浮现一朵复杂而奇妙的微笑,既恼又怜。
他叹息着伸了一个懒腰,问身边的景叔:“晚宴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皇上,一切事宜由镇国公主在操办,妥当的很。”
景叔回答着,笑着看自己的少主子,发现皇上有点心不在焉,全没有把心思用在奏折上,皇后一走开,他就像失了魂似的,再也坐不定:“主子,休息一下吧!孩子们在玩雪,皇后正跟他们一起打雪仗,要不,您跟着去看看!”
“打雪仗?皇后和孩子们?”
嗯,这像是她会做的事!
“是啊,忙的可疯了呢!”
她倒真会玩的,金晟失笑,这个女人,从来不把身份当回事,皇后这层身份,对她来说,只能用于朝政之上,下了朝,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走,去看看!”
突然间,他就记起了当年在北地的种种,守边之时,大雪过后,他们一大帮子男人聚在一起,就似孩子一般打雪仗,他就爱捏了雪球扔阿墨。阿墨的轻功很了得,他们那时与其说在打雪仗,倒不如说是借机在比试武功。阿墨总能轻易的避开别人投去的雪球,偶尔被他击中了,她就气鼓鼓的瞪圆眼珠子,不顾一切的冲他反~攻,不知道她是女孩子的他,每每会被她那宜嗔宜恼的俊美模样所倾倒。那个时候,他当真非常非常爱逗弄她。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笑的痛快淋漓。
真怀念当年啊!
还没进御花园,就见急匆匆跑进来的景侃,眼色凝重之极。看到他,景侃急忙跪地而禀:“皇上,出事了!”
“什么事能让你这么惊慌失色?”
金晟驻足而问。
“是太皇太后闹着要见您,并发下话来说,您要是再不给荣瑞公主一个交代,今儿个就是她的死期。”liangliang-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
金晟听了,眉头微一拧,拔回要去御花的腿,转而去看太皇太后。
迁都洛京时,太皇太后本不想来的,她说就让她这把老骨头老死在旧都好了。金晟没有强求,却命人把韩千桦和苳儿接去了洛京,太后宠爱苳儿,牵挂至今昏迷不醒的韩千桦,只能跟着来了新都。
进得静慈宫,就听着有孩子的哭闹声呜呜呜的传来。这几年,陵王、平王皆有所出,可太皇太皇最最疼惜的还是这个没有正名的孩子,谁都搏不了她老人家的另眼相待,哪怕是凌儿。
凌儿回宫后,金晟曾亲自带她去拜见太祖母。去的时候,苳儿就坐在太皇太后的身边,凌儿乖巧的叩了一个头,甜甜的叫了一声“太祖母”。太皇太皇根本就不理会凌儿,只淡淡瞟了一眼,就咄咄质问于他:“金不离,同样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厚此薄彼?”
他记得,那个时候,苳儿曾小心翼翼的用眼神直瞄他,很艳羡望着凌儿——在她心里,定然已认定他是她的生父,殷殷的盼着能得了他的怜爱——但他不是啊!
他根本就没办法跟一个孩子说明那些事情的真相!
推开~房门,就听得皇祖母苍老的声音,一边劝着凌儿,一边喝命宫人:
“不哭,不哭了!今天个,太祖母一定给你主持公道……哀家的苳儿,是尊贵的小公主,你们给我说听,以后,谁要是听到别人敢对苳儿公主出言不敬,就上去给哀家掌那人的嘴!”
边上侍候的人,颤惊惊的答了一声:“是!”
“太祖母,真的吗?真的吗?苳儿真的不是野孩子吗?”
“自然是真的!太祖母何时骗过你了?”
“可是,父皇为什么不喜欢苳儿……父皇会和凌姐姐玩,会给凌姐姐讲故事,就是不肯和苳儿说一句话……”
“胡说,你父皇怎么会不喜欢苳儿……”
金晟走进去,看到青凰衣裳的老太后抱着一个小泪人,正在安抚,边上的侍者纷纷下跪,金晟扬了扬手,让他们退下去才行了一礼。
太后含怒的抬头瞪着缓缓向自己请安的孙儿,苳儿也转过了头,抹了抹眼泪,委屈之极的看着他。
“苳儿,你且随红叶姐姐下去,太祖母和你父皇说一些话!”
苳儿乖巧的点点头,侍在边上的侍女红叶忙上来将小公主抱了去。
待门掩上,人走远,太皇太后一拍桌案,满脸怒容的叫道:
“金不离,你要改制,你要给那个女人独一无二的地位,哀家都不反对,毕竟,她是旃凤的女皇,沧旃国有她一半的江山,但是,你就非得这么遭贱了千桦母女吗?不管怎么样,韩千元一直站在你这边,这番,东南侯若真的叛国倒戈,平丰府一战,是输是赢会是一个未知之数。就算看在她兄长的背上,你也该给她一个正正经经的名份,还苳儿一个明正眼顺的身份,老是这么拖在那里,千桦现在是个活死人,尚不知道为自己争一下,可苦了苳儿,明里暗里让人骂是小野种。金不离,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
待续!
正文 温情脉脉 泪问再见可有期3
金晟知道他的皇祖母本就当韩千桦似亲孙儿一般疼着。韩千桦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