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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清香就扑天盖地的袭来,将我再次重重包裹,
微含酒香的舌头,既温柔又强悍的攻占着只属于他的一切。
我想跟他说的:不离,别急,别急,以后,属于你,只属于你……
可我说不出来,他那么急切。
他将我吻的呼息急促,脑子缺氧,有刹那间的空白,人便失去了意识。
等醒过来时,对上了他惊惶而懊悔的眼。
“情儿!”
语气紧张的要命。
“咦,我昏厥了?”
一阵潮红浮在他脸上:“我……我……”
我知道是他把我吻晕的,太过猛烈。
“你……怎样?”
我忍着笑,眨着眼睛。
“我想你……太想你太想你!想的有些失控了——”
我们躺在喜榻上,他倚坐着,我团在他怀里,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彼此之间的体温以及心跳。
这一刻,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会昏厥,最主要的应该是我身子太弱,心头太激动所致。
我与他凌凌总总也就好过那么几天,他的吻,他的碰触,对我而言,本就是一种可让我窒息的亲密举动——
“不关你的事,是我身子太差了!差到都承受不住你的热情!”
他的身子剧烈的震动了一下,细细的吻,落到我的脸上,一阵阵颤栗的异样感觉在身体里爆裂,我是他的女人——
那些属于最原始的**曾被他点燃,因为长久的离别而被深锁,此刻,再度因为这样的温存而被挑起。
“不离,冷熠来看过了是不是?我的身子……”
“噓,好好将养着,他会竭尽一切来治你……”
“不用自欺欺人,我真是陪不了你多久的——若能再活个一年两年,那是奇迹……活不过三十岁就会死……”
他把用手掌捂住我的嘴,眼里是不安,他恶毒的看着我,凶巴巴的对着我叫:“以后,不许提这个死字……不许,听到没有……”
我微笑,生死之事,并不是谁不许便可以算数的,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让我感觉心疼。
伸手挪开他的手,勾过他的头,含住他的担忧,抚平他的眉头:“好,以后,我们不提这些晦气事!”
四目相对,他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他——一个心酸的他。
“情儿,你好狠心……好狠心,你怎忍心远远的躲着,看着我受折磨却迟迟不肯来见我?”
其实受折磨的是我自己——我不想你伤心的,真不想。
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不离,我想你,好想好想的……”
我看到他在那一刻眼睛湿润了。
“哼,你若真想我,就不可能为了那个不该来这世个的孩子,将我抛下!”
惩罚性质的吻在我唇上落下,酥酥麻麻的咬着,不轻不重。
语气是不善的。
这一刻,他或者真的在恼——
恼我选择孩子,不选择他……
我的心,咚了一下,忙伸手托住他的下巴,咬唇叫道:“怎么?你已经见过凌儿了……”
“没有!”
他闷闷的叫着。
“喂!”
“……”
“你讨厌凌儿?”
他不高兴——提到凌儿,他的表情全没有一点点欢天喜地的劲儿。
“我只要你!你为了保全她,都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这样的孩子不要也罢!”
语气绝对是不快的。
“不离……”
我知道他生我的气,可是他居然说不要孩子,心头莫名的就伤感起来,淡一笑,点头说:
“也是,横竖有那么多女人帮你生,光是北地来的那些个什么什么郡主就可以一年生上七八个……我是有些自找罪受!”
这话,很伤人。
他听着,一楞,遂笑,双目发亮,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惊喜着:
“你在吃醋……”
我一怔,才发现自己口气有些吃味儿,有些不痛快,可我不想承认,瞪了他一眼:
“无聊……哪有?哪有?”
他一径直笑,不和我争,一连串的狂吻,吻乱我心魂——
丫的,这个可恶的家伙,恶作剧似的在我身上燃起一团火,末了,居然罢了手。
我的洞房花烛夜,白白被他给辜负了……
“金不离——何为君子协定,你知不知道?”
手札本被人抽走,抬头时,看到妻子长发飘飘的站在跟前,雪白的罗衣,松散着,露出光滑细嫩的脖颈,红红的抹胸兜儿若隐若现……令他肚腹陡然一紧。
金晟脑子里想到的是刚刚看到的最后一句话——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你看了多少了?”
“没多少!一篇都没看完!”
金晟慢吞吞的眨眨眼。
站起来时,他非常不客气的伸手将女人横腰抱起,下一刻,将她压倒在床上,大掌极没规矩的滑进她的底衣,去抚爱细腻如玉的肌肤,引来她一阵惊喘——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喂,你做什么?”
她惊叫。
唇被覆住之前,她听到他在耳边呵着气说:
“我刚看到某人说为夫的白白辜负了她的洞房花烛夜……嗯,那还真是为夫的过错……有错就得改,是不是……来,为夫这就改正错误,我们现在就把这件事给补上——省得王妃欲求不满……”
对的,那天,他没有要她。
正确来说,这些日子以来他们一直就有名无实——
一个吻就能把她吻晕,在冷熠诊断后沉沉道出她的身子非常糟糕的情况下,他不敢碰她,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再度伤了她!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
现在的她,就像易碎的搪瓷娃娃,身子是这么的轻盈,抱在手上,轻的就像在抱养在北地的那一只虎斑纹的“加菲猫”。
不对,“加菲猫”很有肉感,胖敦敦的身子,柔软之极。
她呢,胸肋根根横起,贴在他怀里,削瘦的骨感的几乎令他落泪。累
曾经健健康康的身子,这些年里,尽数毁掉了——皆是因为他。
洞房花烛夜里,他太粗鲁,亲眼看到她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是如此的惶恐——第一次可怕的感觉到那个可以以一挑十的墨弟不存在了,她已病弱到受不得他的一丝丝野蛮的举动。
他惊急的大叫,命人急速将冷熠叫来。
冷熠急匆匆赶来,一边问刚刚发生过什么事,一边诊脉。
他把经过说了,冷熠听着,脸色异样的凝重。
待诊完脉,冷熠一边开药方,一边对他说:
“这番倒是没什么大碍。大抵是王妃情绪激动,心血一时供及不足才导致晕厥。但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征兆,熠想提醒王爷一件事……”
“什么事?”
“以后若想与夫人恩爱,一定好生克制好自己,注意尺寸。她现在的身子,不比以前——”
“她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
冷熠停了一下笔,睇着那明亮的婚烛一会儿,才沉沉的回答:闷
“很糟很糟——糟到让人难以想像……王爷,我开的这个药,以后每天都要吃。药方上这些续命的人参雪莲,年份必须足,而且绝对要不能断,断一天,王妃就少活一天,如此将养着,熠或还可以保她活上三年。可要是再出什么岔子……不用我说,爷也该懂的,王妃这条命,能在三年前死而复生,就是一桩奇事——加上生养的时候,曾大出血,将身子最后几丝生机生生给掐断了,如今,能保她多活一年便是奇迹——”
新婚夜里,他知道了这样一个令人心痛如绞的真相:他深爱着的妻子最多还可以活三年。
他告诉冷熠他不信,他认定她既然能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这一次她一样可以好好的活下去。他命冷熠无论如何都要治好她——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冷熠回以的是一抹苦笑,以及一声沉沉的叹息。
……
收回思绪,金晟松开她的唇,认真的看她,认真的说:
“我要你!”
玉也似的脸孔在他眼皮底下一寸寸烧红起来,目光乱瞥,显得局促。
这几天,她养在秦宫内,他命人将整个秦宫严严实实的保护着,但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剥掉那张人皮面具,以本来面目面对着他——
如今,每天晚上睡在他身侧的是“君墨问”这张英气不凡的脸孔——
不,不对,应该说这是一张娇滴滴的女人的脸,含羞带媚,再不似“君墨问”正气凛凛。
吻,轻轻的落到她细细粉嫩的脖颈上,他以粗指挑开了底衣的盘扣,她的身子便情不自禁的在他身下颤栗,一双素手,紧张的抓住在她线条上肆虐的大掌,咕哝了一句:
“大白天的呢!”
“你不想要?”
他的声音暗哑着,显露着欲~望以及渴望。
她想要,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想要他。
可是她害羞。
他们之间的亲热实在太生疏了,以前的那些欢爱,都在晚上,都在夜深人静的朦胧中绽放——
现在,柔软的朝阳温润的撒落在他们的床上,她无法放开自己,在这样的清晨,在这样明亮的光线里,做这种亲密的肌肤之亲。
关于夫妻生活,她还不太适应,也有些无措。
可是,她知道,他一直在压抑,也一直故意不碰她——这些日子里,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捧在手掌呵护。
床榻上除了摸一摸,亲一亲外,他再无逾越的举动。
他好像就怕将她碰坏了,只能看着,只能珍藏。
“墨,可以么?”
吻,更加的热烈,眼神更加的火辣,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灼热的的身子蓄势待发的抵在她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