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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端王立即否定:“这绝对不可能,皇上,您忘了么,凌剑是先帝特封的,与先帝情谊笃深,绝对不可能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如果不是通敌,那么,必是他帐下有人希望两国可以修好!”
皇帝语气坚定,其实他也不认为定远侯会背叛诏国,所以没有动他:“而且,以朕估计,那人对于北沧甚是了解,甚至于对于整个他们皇室里每个人的用兵之法都很熟,否则如何能令他们在连胜后,突然就兵败如山。重要的是,这次败北,好像还是有人故意想放他们一马,要不然,那一日,趁势而击,通知大军一起杀上,必可要夺回我们那三座丢失的城池……可惜错失了良机……”
说到这里时,皇帝的俊脸倏地一沉。
端王一下明白皇帝心里生起了恼,恼那个幕后之人终究不肯全心为南诏所用。
“所以,皇兄用凌岚公主去和亲,只是想牵制那人——令他不得不保护公主的安危,以维系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安稳,借此修养生息?”
皇帝淡笑,神色自若了:“那人既与北沧有牵扯,又跟定远侯交情厚,那么他就会在暗地里给凌岚安顿一切。不至于令其客死异乡——如今知道是萧王娶了凌岚,朕就更可以肯定这一点。凌岚的送嫁队伍必内有那人的耳目。”
“这人真就这么厉害吗?竟能在暗中不动声色的促使北南两国的修和?”
端王惊啧出声,然后又惊叫起来:“不好,这样一个人若被北沧用了去,那我朝损失可太大了……皇上,您何不亲自把一切给说破,逼得定远侯将那人交出来?”
皇帝依旧笑,这事他自也思量过,摇头说:“那人未见得愿意出来,或者,人家还是一个视名利为粪土的隐士,要不然定远侯早就举荐上来——定远侯忠心朝廷,朕清楚,他既没有举荐,就说明那人无意在仕途上建功立业……所以,朕要另想法子逼他自己现身……朕等着他乖乖回来为我南诏所用……”
一把白棋在手,皇帝细细看着,儒雅的凤目飞出一道精光。
远在北沧的紫珞,才扒掉金晟的外衣,想往小榻上稍作歇息,突然间,背上莫名的发凉,然后,连连打出好几个喷嚏——有种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
南诏,定远侯府,主人房前侯爷凌剑披衣正在凭栏望月。
今日凌岚在异国嫁人,皇帝已经传告于他,女婿是北诏名声赫赫的萧王。
这是幸还是不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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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尔虞我诈 谁人在棋局 8
他夫人知道后很惊怪,直道:“怎么就没有嫁给清王,这当中哪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这萧王,听说很凶狠的,对女子更是凉薄,岚儿嫁他,以后只怕没好日子过,这可如何是好!”
凌剑倒觉得,凌岚嫁萧王,也许是明智的。
因为紫珞与萧王是八拜之交,他朝两国若再战,萧王也许可以能看在紫珞的面上保住她的小命,可他还是难以安心,心头总有一种踏在圈套里的惊悸。
思来想去大半夜,对着那渐圆的月亮,他总算找到了惊悸的原因:来源于紫珞。
紫珞,他失落在外头二十四年的女儿,直到她母亲过世,他们父女才见了这一面。
他一直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在诏关处境危急,也许她根本就不会来见,若非见不得生灵荼炭,她也不会出现在军帐,为他出谋划策,帮他在战场上小胜沧军,重振了诏军的军威。
这孩子,真是优秀啊,她母亲把她教养的真是好,好到让他羞愧。
一个弱女子,女扮男装,闯出让天下名贤之主人人皆想挖而得之的名声,那是何其的了得。
君墨问——他的女儿,是天下闻名、老叟皆知的君墨问,骄狂,清傲,视一切名利于无物!
这孩子,唉……
怪不得她的侍婢会那么嚣张,会毫不客气的烧掉他特意为紫珞的终身大事而找来的贴子,直称那些所谓的世家子弟:连给小姐提鞋都不配……
这样一个孩子,本不该让他担心的,但现在,他心疼起来,为了保住凌岚的命,他将紫珞扯进了一个不见底的旋涡。
这几天,他一直在做一个怪梦,梦到紫珞被那个旋涡吸了进去,再看不到她淡淡如花的笑靥,唯看到她泪淋淋的在那里哭泣,就像当年她母亲一样!
凌剑的心,乱成一团线。
东瓴,群山密林,有一处世外桃园。
一处幽静的竹庐前,竹林发出阵阵沙沙声,带着夜风的微凉吹落一白发老妇的布袍。
那人寂寂的立着,夜观天相,清健的脸孔上露出微微无奈的苦笑!
唉,傻丫头,叫你别去管事,你偏去管……
一旦管上了手,一旦把他们都招惹了,你还如何脱身,如何再得安宁?
你不是说过终身不嫁的么?
你不是说就这样袖手旁观的么?
你不是说这样也许反可以打破蝴蝶效应的么?
你说,那样的话,你爱的那个人,就有可能便这样与你在你的那个世界错过,就不会再有后来的那些疼与痛……
可事到最后,你终还是跨了进去。
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是你躲不开的劫!
只愿,这一世,好胜好强的你,能与你喜欢的那个人有个好归宿!
不要太苦!
待续!
今日更毕!
本章完!
下章:宫宴,生死悬于一线
正文 宫宴 生死悬于一线 1
清晨起来,紫珞换了一身紫色的高腰缀流苏的石榴裙,绾了时下流行的发髻,珠钗插鬓,又上了唇色,淡扑粉底,对镜照时,月儿轻声笑:“小姐,真漂亮!”
紫珞对镜,盈盈一笑,自我评定:嗯,凌岚这妮子的容貌的确不俗,便吐吐舌头,做起鬼脸:“那是自然!总不能把南诏的脸面丢了去!”
“可惜尽给别人长脸了……”
胧月莞然而笑,心想小姐的花容月貌那才叫真正的倾城,要不然一个“君墨问”怎么可能迷倒那么一大片女子。
可惜没人能见识了小姐真正的容妆,更不知将来有怎样一个男人足让小姐心甘情愿的穿回女儿装。
园子里,旭日东升,一片金色的霞光,含露的花香一阵阵送过来,带着一股花草的清新,吹散房内弥留的酒气。
胧月的心情很好,紫珞看得分明,便让秋儿跟香儿到外头守着,一把拉过她往边上坐下,关切的低声问:“可曾见到熙儿?’
说到那孩子,她们都已经有半年没见,不知如今长的怎么样?
来了北沧后,因为知道金晟将孩子看管的极为严密,但为怕打草惊蛇,故,她们一直忍着没来探看一次。
紫珞本打算在临走的时候,去将小人儿偷出来,等金晟手上没了人质,再化身为“君墨问”跟金晟最后见上一面,到时就不必受了他的要胁。
提及那孩子,胧月冷淡的脸孔上露出一丝浅笑,眼里难得现出几丝柔软,很母性,低答:“熙儿很乖,睡的也好睡,手上伤的也不是厉害,金晟已让冷熠上了最好的金创药,以后不会见留下疤。只是……”
她皱了一下秀眉。
“只是什么?”
“只是我不喜欢熙儿让那个锦儿带着!”
那语气相当的不满。
紫珞掩嘴失笑:“你怎么对她的成见还是那么深?锦儿是金晟最宠的一个,在他的那些女人里,她是最文静也是最得他心的人,他会把熙儿托到她手上,很正常。”
胧月做“玲珑夫人”的时候,就很不喜欢那个锦儿,曾问她原因,她说自己也不知道。
如今隔了几年,她好似仍看她不顺眼。
胧月一笑,转话题,道出承东让捎带的话:“小姐,我看到承东了。他已按计划行事,成功的让金晟留用他。金晟还许他用萧王府的眼线查探昨夜夜掳一事。他说,他会顺势去查看凌岚的下落。如此他与左明那边双管齐下的查,想来一定可以尽快把人找出来。”
待续!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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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宫宴 生死悬于一线 2
二
紫珞点头,并不意外,微一笑:“要是有机会再碰到,你让他小心些,那些人来头不小,功夫也不弱,行动要注意安全!可不能因为一个凌岚,把我们这些人全搭进去!”
“嗯,我会找机会跟他说的!哦,还有……”
“什么?”
“承东说,让小姐想想有没有在外人跟前露过女子身份。他说他感觉暗里那人所做一切,似乎都是冲小姐而来!”
“哦?”
紫珞心头一跳,想到了一个人,但很快,又否定那种可能——那个人绝对不可能会害她。
“知道我身份的,总共就你们这四个,没别人!”
胧月静默了,心想也是,小姐有心藏起身份,别的什么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的底细。
可,为什么她会感觉小姐瞒了她什么呢?
她细细的看小姐,不住研磨着。
而小姐,则在四下看看这个新房。
紫珞的目光落到那如今被褥已叠得整整齐齐的喜床时,想到的是昨夜里的亲热,以及今早上的那些光景,脸上不自觉的发烫。
胧月看到了小姐脸上的一丝不自然,迟疑着,思虑着,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小姐,昨夜,你跟金晟不会真有了夫妻之实吧……”
“呃……”
紫珞没立马辩解,一抹羞韵在眼里掠过,心里知道她是误会了。
胧月惊到,想到的是之前,她们进来服侍新人起床的情景。
进来的时候,小姐已经自行穿着好,散着长发,而金晟穿着单衣就坐在床头,目光深深沉沉的看着小姐,不见有新婚夫妻的恩爱甜密,两人之间的关系很诡异。
胧月猜不透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府里调拨过来管理岚阁的一个姑姑,从喜床上取下一件东西来,笑嘻嘻的连声对金晟和紫珞说:“恭喜王爷,恭喜岚主子!”
喜从何来呢?
胧月很疑惑,凑上去一看,脸色差变当场大变。
那姑姑手上拿的是贞帕。
昨夜这贞帕是雪白无瑕的,今朝呢,上面已染了一朵鲜红的“梅花”——
那是用女子的处子之血洇染成的!
也就是说,昨夜,他们圆房了。
想到那块贞帕,紫珞脸上臊的不行,一阵阵的**又一次翻起来,搅乱她的心扉。
“哎呀,小姐呀,你怎么可以跟这人假戏真做呢?那人,满肚子坏心眼,根本就不配得了小姐!”
胧月急的抓狂,压着声音急叫。
在她眼里,这世上,没哪个男人可以配做小姐的夫君——男人,都是些肮脏、龌龊的动物。
紫珞轻一笑,抿嘴拍拍她的背:“奇了,你急什么?”
“怎个不急?小姐若真成了他的女人,日后哪还有山高水阔的逍遥自在……”
胧月瞪圆清眸,用很轻的音量低叫:
“而且小姐也不可能就这么一直冒名顶替着。顶着别人的脸面,跟那人做名副其实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