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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得他调走了安插在山庄里的侍卫,头都不回走的疾走离去,全不顾身上的伤,紫珞终于忍不住了,提了裙摆,闷声不吭的跑过,拦了他的去路。
金晟这才抬头看她,也不说话,目光深深的在她身边上流连。
“你……这就要走吗?”
唉,他不说,她只好说了,唉,好像有些很没有骨气,她该很爽快的看他离开,自己拍拍手回头大睡才是,可是她做不到哦!
五天不见,她好像有点想他——这人真是可恶。
金晟扬了扬唇,简单的答了一字:“对!”
“可你受伤了?”
她看到他肩头上划了一个大口子,有血在渗出来。
“死不了人!”
相当的言简意赅。
话题被堵死。
紫珞心中恼,想转身离去,又有些不甘愿,看着他的伤,她想拖他回房包扎伤口,但拉不下脸去示好。
“你……怎么知道有人来打我麻烦?”
“这是朝廷里正在办的事!”
“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
“晚膳后!”
问到这里时,紫珞郁闷死了,吃晚膳的时候就来了,居然到现在才出来,这人在玩什么?
“还有什么事吗?”
“呃?没了!”
“既然没事,那我回城复命!”
当真头也不回的走了。
“喂……”
“如果你不想跟我走,就别再叫住我!”
他丢来一句话,不曾停下脚步。
紫珞明白了,这孩子还在跟她闹别扭!
她终究没有叫住他。
而他呢,曾经去而折返,独站在拱门外,忍耐着上楼的冲动,很久很久后方离开。
一宿难眠,因为金晟可恶的态度,也是因为无法消化今夜所带来的震撼。
承东一直守在门外,见房内一直灯火通明,想了又想还是敲门进去,低声问:“小姐,你不会又想多管闲事了吧?”
“什么才算是闲事?”
紫珞趴在桌案上,对着跳个不停的灯烛低声问,神思有些茫然,笑容也有点黯然。
“他不光是可恶的展苍,不光是母亲要我找的凤亦玺,更是我一直敬仰着的席大哥……是,展苍很可恶,凤亦玺也并见得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席大哥,冬子……呵,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比任何人还要亲上几分的人,可以当至亲的亲兄可以依靠……这样一个温文如玉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伪君子?”
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她中“蝶变”后,席大哥抱着她的情景,他是让她安心的的人。
那人,还是真是了解她,知道她排斥展苍,排斥凤亦玺,他便化作了席大哥来接近她……
“冬子,我该怎么办?先不管他是不是席大哥,首先,他是凤亦玺……”
“小姐,凤亦玺又如何?席逸枫又怎样?五虎上将,五大家族,如今只听你一人吩咐……席逸枫藏头匿尾的,不择手段的对付你,害你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累,就算死了也是活该!”
在承东的眼里,除了紫珞,谁都没法调遣了他,哪怕那个冒牌的君墨问。
紫珞依旧迷茫,突然间好想好想去见见席逸枫!
第二天起来,头疼的厉害。
紫珞是因为听到胧月说安王在外头闹着要进来看她,正在和萧王派驻在这里的近卫大大出手才勉强起的床。
穿戴整齐后,金贤已经被带进了花厅人,她捧着发疼的额头出去的时候,但听到一声清清朗朗的低叫:“凌岚……”
金贤看到她的时候,凝重的脸孔扯出一朵乍见的欢喜,没叫紫珞,也没叫嫂嫂。
珠帘轻晃,一个丝发斜绾,秀眉微颦的少妇缓缓走出来,带着宿睡后一丝懒散,纤纤之身,包裹在雅致的石榴裙下,曼妙之极!
金贤却在她的腹部盯了大半天,心窝窝里是一团团的难受——
她是他喜欢的女人,却怀了他哥哥的孩子!
待续!
今日更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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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文,“三天后宫里有家宴”,改作,“过几天宫中有家宴”,时间前后有误,一时没有检查出来,抱歉哈!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24
最近这半个多月,金贤并不在京城。
金晟和金暤掌管上朝中大事时,正遇东城郡闹事,这两位皇兄商议了一下,一致决定派他和陵王一起去平乱。
半个月,祸乱平息。
因为无尽的思念,金贤比平乱的兵马早一天回都城。累
回来后的第一时间,他便直直去了萧王府,然后才听说她来了悠然山庄,而且,景叔已经告诉他:凌岚王妃已为萧王怀上孩子。
他听着,半天回过神,失魂落魄了一宿,待得天亮,便急匆匆往这里赶了来。
他想见紫珞,想的快发疯,想的心疼。
他悲哀的意识到一件事:这一世,他似乎又迟了一步。
紫珞看到了他脸上狂热而心痛的目光,双耳就发热,轻轻咳了几下,道:
“干嘛?眼神都可以吃人了?别这么看成不……哎呀!”
跟过来的胧月瞧着顿时傻眼——
天呐,这个安王太过份了,居然上前不吭一声的就把小姐给搂进了怀去。
她,要不要过去把这混小子踢出去呀?
紧紧的那么一搂,闻到的是一股子好闻的莲香。
“想死你了!”
金贤深深的一叹,便不由自主的往她头上落下吻。
明知不该这么抱,可他已经管不住自己。
闷
好尴尬!
太尴尬了!
这么大的一个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动不动就冲她搂搂抱抱,男装的时候,被这么抱抱无所谓,现在她是女人呀——实在太没规距了。
“喂,混小子,你干什么呢?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抱女孩子,懂不懂什么叫做男女有别……还有,我可是你嫂嫂……你这样子,让你大皇兄看到了,成何提统……”
紫珞使上五成力道,没好气的一把将人踢翻。
金晟哪里会设防,立马摔了一个四脚朝天,直把边上的椅子给一并带到,一人一椅“哐啷”一声,发出一记巨大的声音。
胧月看到他这惨样,不觉噗哧笑出来。
“哎哟,你……你怎么就那么狠心,一上来就大打出手……”
金贤痛苦的哀号,表情相当的夸张。
“你自找的!我警告你,以后敢再这么动手动脚,小心我把你打得一个月下不得床去……”
金贤咬牙切齿的瞪着,这女人,抱胸睨视的样儿全不像女人。
“瞪什么瞪!不许瞪,也别在那里哭爹喊妈的。手下使了多少劲儿,我心下清楚的很,你这么一个大男生,虽然细皮嫩肉,长的有点像小白脸,但也不至于这么的不经摔。如果你真像那搪瓷娃娃一样,一摔就破,那前阵儿,你在战场上立下的那些军功铁定是金晟故意送给你的……”
金贤一下黑脸,大叫:“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大皇兄公私分明的很,怎么可能白送我战功……见鬼的,臭丫头,你敢如此小瞧我!”
听到的是一声呵呵直笑,这女人笑亮着眸,很没肝没肺的样儿,懒懒接过话:
“如果你不想我小瞧你,以后给我规距点,严肃点,别没事往女人身上摸,今日我算是客气的了,下次再犯,直接把你给废了!”
她笑起来真好看,隐约泛紫的眸,流光溢彩,弯起的唇,弧线优美。
金贤怔怔的看着,忘了去疼,也忘了去驳,只觉得自己的心飞快的直跳。
紫珞——这是紫珞啊!
虽然,他们只是两面之缘,可是他总觉得她是他梦里等了千年的那个人,和她相处在一起,真的好舒服。
长这么大,他从没有心动的感觉,也不知道什么叫一见衷情、两见倾心、三见痴迷。
现在,他已经懂了,因为他已动情。
可是,他动了心,她却成别人的女人。
他心痛,脸上却依旧笑笑,帅气的自地上跳起来,开始抱怨:
“你真无情,我想了你一个月,见你面,也就想抱一个,以解相思之苦而,为什么要这么欺负人!”
呀呀呀,这话好生暧昧不清!
“臭小子,又想讨打是不是?怎么说话来的?女人的身子能让人随意抱的吗?还有,什么叫以解相思之苦?我在这里混的已经够坎坷狼狈了,你还想让我在水深火热里继续煎熬么?麻烦你注意一下说话的尺寸成不成……另外,再给你提个醒,现在我顶着凌岚的脸孔,这种情况下,我是你嫂嫂,是你哥的女人,以后,不许没大没小,不许叫我凌岚,只准叫嫂嫂……”
她严正纠正他的说辞。
“对,凌岚是我嫂嫂,可是你不是!”
他轻轻的说,脸上的笑却敛了起来。
紫珞不是他嫂嫂,却和大皇兄有了夫妻之实,还怀上了娃娃——
紫珞一听,终于敛尽了笑容,心上,就如被狠狠击了一掌般疼起来,轻快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闷了一会儿,才轻轻的低嘘一声:
“对,我不是你嫂嫂。凌岚才是。可是凌岚,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她的语气落寞起来。
胧月听到他们提到这些个隐密的事,忙到外头去守着,香儿和秋儿听到倒也罢了,就怕金晟刻意安排跟过来的景如,会把这些事听了去。
金贤却不曾深入细想,心里只是烦躁,往边上坐下,挫败的一拍案桌,压抑着声音,闷闷叫出来:
“是啊,怎么办?竟然找不到她,哪怕是尸首也好……现在弄到这个田地,唉……”
又能是闷闷的一叹,他抬头,看她,问:“你跟大皇兄真是旧识?”
“嗯!”
“你,喜欢他吗?”
他又轻轻问。
“这事与你无关吧!”
紫珞怔一下,抬头看。
“怎个没关系?你若不喜欢他,别勉强自己去留在他身边,大皇兄不可能只要你这个一女人,哪怕这一次为了你拒了千桦,可是他是要做大事的人,想到联合势力,联姻从来是最好的法子。他以后还是会另娶的。你受得了才怪……”
关于这件事,金贤看得很透。
紫珞神色复杂的淡一笑,没有答,走到门口吩咐胧月去沏茶,自己则坐到了金贤对面的椅子上,沉默不语。
金贤再也按捺不住,急急的冲到她跟前,焦急起来:
“你别不说话呀,这件事儿,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如果……我是说如果……唉,其实,这恐怕已经不是如果,而是肯定的了……”
他热烈的盯着她,不再废话,直接问:“紫珞,凌岚要是当真就这么死了,你想怎么做?
“你是为了不想南北两国起战乱而来冒名顶替的,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赞成让自己‘死掉’,得回自由,可是真凌岚一死,就一定要有人在这里充当,你……你就愿意在这里待一辈子吗?
“之前,我向你提亲,你怎么说来的——
“你说你不会随随便便嫁给一个小屁孩儿,你说能娶你的男人,必须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说,你要嫁的那个男人不必很有钱,也不必很有势,但必须专情,必须独独对你好,独独娶你一个,独独爱你一个,一辈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