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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暂代的侧王妃的位置,她会重新还给凌岚。
他很不喜欢,他们已做了真正夫妻这种假定。
虽然这种假定绝对是最最疏松平常的事。
被囚的那些时候里,当他无意间听到胧月漏出口风,说大哥和紫珞并没有夫妻之实的时候,他是何等的欣喜若狂。
可是,老天见不得他欢喜啊,生生要他乐极生悲。
昨夜一宵错,她终究还是做实了萧王女人这层身份。
金贤真的很恨他的老师君墨问,硬是要把紫珞交给萧王。
昨晚,他与胧月是在离开去搬救命的路上遇到君老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情不对还是怎么的,那一刻,他总觉得自己见到的这个君墨问比起以前,显得犹为冷。
见到他时,金贤急匆匆赶上去,直求君老师去帮忙救紫珞。
胧月呢,呆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把眼珠子睁的大大的,就好像见到了鬼。
君墨问冲他们点头,勒着马缰淡淡的让他们跟上去救人,直说萧王的人马马上会赶来。
金贤那时想,君老师真是有本领儿,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紫珞的行踪,他都不见他如何盘算计较,便把紫珞救了回来。
救回来的时候,君老师抱着紫珞,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个白衣男子。
之后,他们又遇阻截,被杀的几乎难以招架,所幸这个时候,大皇兄来了。
可是大皇兄却把紫珞给抢走了。
他急的追来萧王府,却被君老师打晕。
半夜醒来的时候,他的心,深深的作痛,恨不能把所有人给赶走,将紫珞自金晟的房里抢出来。
他曾失魂落魄的跑去园门外,却巧瞧见那个时候,冷熠自里面看诊出来,他急着问怎么回事。
冷熠看到他,有点惊奇,反问他怎么这个时候不睡,在外头瞎转悠做什么?
金贤不答,只是恼怒的连连逼问里面的女人到底怎么了?
冷熠被他几近疯狂的举止吓到,呆了一下,才淡淡回答道:“那是他们闺房里的事,安王要听吗?”
一顿,又接着道:“安王,人家夫妻待一处,能做什么,还需要说吗?再说,安王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打听这里的一切?”
金贤听着浑身发冷。
是啊,他以什么身份去打听他们的事?
又不能冲进去跟大皇兄揭穿了紫珞的身份——
揭穿了又如何?
如今,他们已成夫妻,揭穿了,凌岚的事没法收场,到时,大皇兄一定不会再放过紫珞——他会将其正式的收入房里,令她名正眼顺的成为他后院无数女人中的其中一个。
他闷叫一个,转身跑开。
他知道自己继续待着,一定会做出令自己懊悔的事来——
绝不可以莽撞的揭穿。
这一刻,他无比清楚的认识到,自己要紫珞,哪怕她曾经做过谁的女人,只要她一朝恢复自己的身份,他就要将她要过来。
前提是,必须把凌岚去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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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岚已经掉入了河里,他要去哪里再找一个凌岚来把紫珞换出去?
他去了岚阁,见胧月,见左丘,他们是一伙的,从此,他也会是他们一条船上的人。
他见到了胧月。
胧月说,左丘派他们的人去沿河查探凌岚的下落了,但估计已经凶多吉少。
说话间,胧月冷淡的脸孔上露着深深的浮躁以及恼怒,她进不去萧王的园子,只能守在岚阁等,她恨的要死。
金贤听着了,重重的往桌面上狠砸了几下,他说他要去把人找回来:绝对要找回来,哪怕是尸体……
胧月冷笑说:“尸体有什么用,弄一具尸体过来,你想让南北两国再次开战吗?若真是找回了尸体,烦安王您当场给我烧了,要不然到时,不但帮不了小姐,而且还会给小姐添麻烦生乱……大违小姐初衷的事,你以为小姐会答应吗?”
“这不行,那不是,那要如何时是好,难不成就让她这么待在金晟身边不成……”
他气的转身就跑出去,回府时天还有亮呢,立即集结了府上所有人,往那红河边去捞人……
一整天,徒劳无功,生不见其人,死不见其尸!
金贤沮丧极了,再也没法在大河边漫无目的的寻找。
天亮暗下来的时候,他按捺住心头想见紫珞的冲动,拼命的往萧王府而来。
他想见紫珞,想看看她好不好,想问问她以后有怎样的打算……、
在知道她是紫珞以后,他真是无法忍受她在自己的大皇兄身边,只要一想到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就一种难言的愤怒。
曾经,他是那么的敬重他的大皇兄,但现在,他有的好像就只有急怒了。
尽管他知道,这一切皆和大皇兄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就是难受。
大皇兄现如今霸占的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呀!
“大皇兄?”
他转头,几乎要吼了。
唉,紫珞说的极对,他就是一个破孩子,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性子。
金晟低着头吃茶:“你在急什么?什么时候起,你跟凌岚这么亲近了?”
一句不冷不热的扔下来,令金贤顿时语塞。
金晟放下茶盏,抱胸,看着:“说吧,你跟凌岚怎么了?在那个山庄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点吃惊,因为他在金贤的脸上看到了一个男人对于女人的渴望。
这种渴望来的太奇怪了,他们之前并没有太多机会接触,也就一天的时间而矣,他们之间就已经变了质吗?
“没什么?我只是想知道嫂嫂现在怎么样了?”
“嫂嫂”两字儿,实在是让金贤心痛,可他又不得不这么叫,直接叫她凌岚,只会让大皇兄生出更多的疑心。
这时,他心里想起的是晋北冥的讥讽之辞,心里就有说不清道不明白的恼。
“是我连累的嫂嫂,所以我心下过意不去……”
他低低的叫,怒肠郁结!
“没事!她现在好的很,你不必牵挂,不过,她现在行动不便,等过几天,你再来看她吧!嗯,现在我们来说说,你们去百机山庄做什么来了?这事儿,我问过她,她没说实话……五弟和她遇了这番险,想来知道一些内情,你倒说说看,你去父皇以前的荒宅为的是什么事?”
“没事!就是随意走走罢了……既然嫂嫂没事,我回了……”
再这么待下去,金贤觉得自己会疯掉。
他清楚的知道他这个大皇兄嘴里所谓的行动不便是什么意思——但凡跟他上过床的女人,一般都会行动不便,轻者小伤,重则下不了床。
在北地的时候,他就见过一个雏儿侍寝后,一连三天卧床不起。
这人不会老让女人来侍候,可一旦想要有那种想法,去侍夜的女人,多半会被折腾的半死不活。
当然,他得承认,有些个女人就像娇弱了些,但另外只能说明这个男人很强大……
目送金贤一脸不甘的离去,金晟站了进来,准备回房。
却在门口处遇上了程襄——浅红的罗裙,满面带笑,她婷婷而来,见礼,道:“王爷!”
金晟注视了一会儿,上去相扶,瞧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便淡问:“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没什么……可能是那天吓到之后,有些睡的不安生,气色才不好了……王爷,天色不早,可愿让襄儿陪着一起用膳?”
程襄故意那么说,想博他怜惜,并且趁势依进他的怀里。
满怀浓烈的胭脂香扑鼻而来。
他想回自己园子吃,没有答应,正在想怎么回绝她。
程襄神色忽一黯,露出眩然欲泪的神色。
“爷,岚妹妹,还在你房里是么,您是不是急着回去陪她?”
程襄忍不住问了一声。
“走,本王饿了,到你园子去用膳吧——景侃,你回去跟如儿说一声,我不回去吃了,让她仔细在房里侍候着!”
金晟没有回答前半句,放开的她手,往后院而去。
景侃应声是。
程襄听着大喜,忙追过去,忍不住得寸进尺的追加了一句:“王爷,不如今夜便歇襄儿这边吧!襄儿多日不见王爷,甚是想念……新婚不足月,襄儿都不曾有机会多见得王爷面……今日爷难得轻闲,可容襄儿与爷杀上几局棋!”
金晟顿足瞟了一眼,领头在前,不咸不淡的答了一句:“待会儿再说!”
见这光景,程襄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王爷这是应还是没应,也不好再多问,心里却像浸在醋里一般,酸的厉害,也恼的厉害——凝儿说得没错啊,凌岚果然是只狐狸精,她把爷迷住了。
她心下气归气,却还是喜的,成亲这些天以来,他们之间并没有多少亲近,今儿晚上,她一定要好好服侍他,让他睡在自己的房里,绝不能让他再回房,再去惦记着凌岚……
进了襄园,金晟淡淡的往凳子上坐,小厨房刚上四道菜,皆是程襄为了迎合金晟的口味,特意让人给做的,全是他平时最最喜欢吃的。
面对这些菜,金晟却没有太多的食欲,程襄笑的给斟酒,说了一些趣事儿给他听。
金晟提及了那天她被挟持的事,直道那全是墨问的那个属下胡闹,安抚她几句,却把本该有凌岚承担的责任,推的干干净净。
程襄张嘴正想说些什么。
门外传来一连串急踏的脚步声,是景侃飞跑过来,都不曾容了外头婢女的回禀,便急急大叫闯进房:
“爷,不好了,凝儿小姐跑去东园,跟凌岚主子打起来了……我劝不住……凝儿小姐誓要讨回那一记打,在那里闹的不可开交!”
话还没有说完,程襄但觉身边身影一闪,再定睛看着,哪还有男人的身影!
“王爷……”
眼见得金晟话都不交代一句就跑没了影,程襄气的吹胡子瞪眼,好不容易盼来的一顿饭,就这么泡汤了,她恨恨的一跺脚,急追过去。
待续!
今日更毕!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4
还未到园子,就听得采凝儿在那里大呼小叫,凶巴巴的带着哭音含着怯意的叫嚷:
“你们听到没有,把你这个女人给我梆起来,梆起来,居然敢打我,居然敢打我……
“我从小到大,连我爹也不曾打过我,晟哥哥也不曾打过我,她敢打我……累
“就不过是一个偏房侧妻,南地送来侍夜的床奴,凭什么敢打我?
“杨谱,你听到没有,把这人给我把她梆起来,她哪只手打的我,我就要她哪只手的手指。金晟哥哥要是怪罪,我顶着……”
红霞满天,晚风悠然,园里站满了人,全是金晟的近侍,有贴身的侍从,也有房里的婢女。
也仅仅只是婢女,兔子不吃窝边草。
金晟有原则,不会对侍候他日常起居的婢女有什么不轨的意图。
所有人都在面面盯觑,皆不知道该拿这位娇小姐怎么办?
凝儿小姐固然是王爷手心里的宝贝,可是,这位被王爷亲自带进园子睡在自己房里的女主子,却也不是省油的灯啊——瞧着景如小心翼翼的侍候着,都可以想像得出,如今这位凌岚公主可是王爷的心头肉。
心掌心的宝贝和心头肉,王爷比较看重谁呢?
这问题还真是很难下定论。
“采凝儿,你不必为难那些底下人,你要是胆量,就自己上来……我们单挑——有种来挑衅,没种担了后果,拖无辜的旁人一起下水,一身孩子气,真是可笑……当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