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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放走,您可以吩咐身边这两位同伴带上她离开,她可以保着小命回去做回她的萧王侧妃……而姑娘可也就此终结在萧王府冒名顶替的日子。”
竟被她猜中。
紫珞瞠然。
天呐,最近,她走了什么桃花运,竟接二连三被“求婚”。
金贤听着,一下黑脸,冲气腾腾的冲过来:“紫珞不会嫁给一个乱臣贼子,你们就死了那份心吧!”
这人比当事人还不冷静。
紫珞瞄去一眼,想了一下,才极度郁闷的问:
“那要是我不同意,你们想怎么?”
他们的答案,她几乎可以猜到,但还是问了。
她没想过要嫁人,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她怎么可能同意糊里糊涂的将自己嫁掉?
待续!
正文 弄假成真,此情悠悠归何处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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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就不能像平时那样,满口随性的断然拒绝,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些人煞费苦心的将她活捉过来,而且还附带了这么几个人质,在她拒绝之前,她必须得考虑他们的人身安全。累
晋北冥欠欠身,垂立恭禀道:
“主公说了,您有一天的时间可以考虑。明天黄昏前,姑娘如果想好了,就请换上嫁衣候着,到时会有人来领姑娘去拜堂成亲,但因时间仓促,礼数上或有不全,还请姑娘见谅。主公承诺,他朝一定还姑娘一个风光大礼。”
紫珞扯扯嘴皮,心中越发的好奇,露出惊奇之色,那人花了那么多心思,难不成就想娶她为妻吗?
晋北冥瞟了一眼,继续往下说:
“但,倘若姑娘不愿意,主公能做的就是把姑娘一直囚禁,至于这位凌岚公主,她的尸首会在明天晚上,被送去萧王府,另外,这个消息会在第一时间传至南诏……这样一来,您前番的努力会前功尽弃。
“故,为了姑娘的妹妹着想,也为了安王的安危,主公让在下劝您一句,三思而后行。”
果然是要用凌岚的命来威胁她。
凌岚听到这话,浑身一颤,脸孔死白一片。
她骇然的把惊恐的几近僵硬的目光落到紫珞身上,大颗的眼泪,不觉滴答滴答落下——如今,她的命全系在这个姐姐身上。闷
凌岚一直希望姐姐来救她,她清楚的知道她是个非同一般的女子,或有那个本事——
可这个女了根本无意婚嫁,她曾对父亲说过,这辈子她谁也不嫁,请父亲不必为她的终身大事挂心。她说过这世间的男儿十之**皆是薄幸郎,与其嫁人自怜自伤,还不如独其一身来的自由。
这样一个傲骨铮铮的女子,怎肯为了救人而牺牲掉自己的婚姻,她们虽是姐妹,可毕竟情份薄的很。
她只能咬着唇惨兮兮的看着她。
胧月凝重的锁眉,露出担忧之色。
金贤张了张嘴,欲骂还休,他不是笨蛋,清楚的知道凭着他们当前的状况,再怒恼反抗也是妄然,面对这样的逼迫,他们束手无策,这令他非常气结。
紫珞将各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一想,又淡一笑,好笑的瞟了那一盘嫁衣,饶有兴趣的去摸摸,手感很好:
“料子不错。”
完全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令晋北冥一楞,随即应道:“既是为姑娘备的嫁衣,自然得用绝好的料子!”
“嗯,有心了!”
紫珞浅一笑,语锋一转,走近晋北冥,静静的说:
“嫁衣我挺喜欢,可婚姻大事事关终身,绝非儿戏。我都不曾见过你家主公,都不知道长的是扁是圆,是老是少,是胖是瘦,怎能随随便便就答应嫁人!这样吧,就烦晋先生给我通传,谈婚论嫁的事,还是面对面的沟通比较妥当!”
“不好意思,主公说暂不见姑娘!”
紫珞笑意渐深:“哦,为什么不见?不是说要娶我么?难道见个面就这么的不方便?”
“在下只是奉命传话!”
这当中的道理,他不好明说,只笑笑打着圆场道:
“姑娘,古来姻缘,婚前多半不相识,皆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约成婚。姑娘身侧无父也母,姻缘自可自主,在下不才,愿暂代姻媒,与您传口信,故,现在您只要考虑愿还不愿便好。”
一停,似想了什么关键事,又续上一句:
“至于身世相貌,但请姑娘放心,我家主公,家世清白显赫,且正值盛年,家中并无妻房,若论相貌,足配姑娘,若论才智,也足配姑娘……姑娘若肯嫁,洞房花烛时,必能让姑娘见了他的人。到时,他自会向姑娘赔罪!”
紫珞失笑:“哪有这种道理的?就算要合媒,也该有八字,也该姓与名吧!”
她摇头,莲步轻移,重新坐回床头,摸摸凌岚已经不再滚烫的额头——
凌岚正静静的看紫珞,即耐心又焦急,不知道她的这位姐姐到底在想什么?
冥北冥想了想,不知要如何回她那话,半天,才道:“回姑娘,我家主公,姓凤!姑娘若能嫁我家主公,那是天作之合,绝世之配。我家主公还说,您若愿嫁,他此生再不另娶!姑娘,我家主公也是尊贵之人……”
言下之意,是说,这样的男人你不要,你还想找怎样的?
“姓凤?”
她心头一动,难道那人是——
“好,我嫁!”
晋北冥没想到她会答应的那么爽快,一楞,再看她表情,极是认真,绝非戏言,不觉欢喜的笑出声来:
“好,姑娘果然是痛快之人!我这就禀报主公这大喜!”
他是高兴了,有人可急怒了。
下一刻,金贤恼怒的将那红的刺眼的嫁衣拍翻在地,将那凤冠霞帔掷于地上踩烂——凤冠上的珠翠花叶散了一地,圆圆的明珠滴溜溜在地上打转。
吉服被尽毁,捧着衣裳的婢女吓的脸色大变。
“不许嫁!听到没,不许嫁!”
他冲到紫珞跟前,叫着,目光热烈而惊怒,拦到了紫珞跟前,跟晋北冥对峙。
晋北冥见状,脸孔一变,冷冷喝一声:“来人,安王殿下太过激动,请他到偏厢房去歇息。”
门外飞快的奔进两个大汉,金贤戒备的看着他们欺近,面对他们伸来的魔掌,他拎起边上的椅子,怒目横对的想抵抗,然而穴道被制,他浑身绵绵无劲,怎抵得过他们的强悍。三个回合,就被人按倒地上。
金贤挫败的涨红了脸,拼命挥舞的双手挣扎,将屏风一并掀翻:“放开我!你们这些人真是该死!”
躲在被窝中的凌岚看着愤怒的金贤,不觉又惊又骇又羡——这个俊逸出众的男人在拼命的维护紫珞,他们只不过见过一面而矣,他居然肯为她如此拼命。
“放开他!晋先生,不必为难他!看我薄面!”
紫珞及时出言相求。
晋北冥想想,很和悦的笑着,挥手叫人放手:“夫人的吩咐听到没,放开殿下!”
“是!”
两个大汉,恭身退下。
紫珞嘴角抽了一下,心叹这个晋北冥还真会见风使舵,生怕她反悔,立马就往她头上套了“夫人”之称。
“唉,我还没过门呢,夫人之称,就免了!你们下去吧!嫁衣也拿下去。明儿再拿过来……对了,顺便传句话给你家凤主子,就说我手上可能还有比我这个人更能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如果他肯不娶我的话,也许我可以无条件把那些东西双手奉上。这比娶我,更有价值。”
凤亦玺——如果,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凤亦玺。
如果真是凤亦玺,如果人家要的仅仅只是夺回旃凤国的江山,她还有筹码跟他叫板。
紫珞淡淡一笑,上去扶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怒目相视的金贤,这孩子,真是太冲动了。
晋北冥笑笑,很欣赏这未来的当家主母这从容不惊的神色:“是,属下定当把话一字不变的传到!”
如果换作是他,就算更有价值的的东西,也不再改了娶她为妻的决定。
既得佳人,又可得江山,主公一定不会放手。
“紫珞……”
门掩上时,金贤怒腾腾的瞪着紫珞大叫。
“闭嘴!”
一句冷冷的利叱喝断了他的叫声:“金贤,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应该明白,我若不答应,凌岚就活不过明晚。现在答应了,大家相当无事,不是挺好!”
“不好……”
“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想看得凌岚生生被他们弄死了不成?”
紫珞扶着凌岚的削瘦的肩膀,目光在她无助的脸孔上掠过,这半个月,她已经吃足了苦头,紫珞现在唯一想做的是送她回王府去,至于其他事,她另外想法子慢慢解决。
金贤心痛的怔在那里,她舍不得凌岚,所以宁愿牺牲自己?
可是,她一定不知道,她这么牺牲自己,他却帮不了她一点点忙,他心里的是何等的难受——与其看着她陷在危险里,他更宁愿她好好待在萧王府里做她的替身王妃,这一刻,他竟那么希望这个凌岚死了拉倒。
他涩涩一笑,说:“紫珞,你就算把她安全的送回王府又如何?我大皇兄又不是个瞎子,你跟他做了半个月的夫妻,你是这么的特别,一定已在他心里留下深刻的印像,这番,你想用你自己把她换出去,最后,或能换来两国邦交的和睦,可他心中早已认定了你这一个人,就算真凌岚去了王府,未不见得有好日子过,也许反而生不如死,反不如死了干净!”
这话一出口,凌岚浑身一颤。
他的话真是刺到要害上了。
是啊,她回去也不会有好事,桃代李僵的事,一旦被拆穿,萧王会就此罢休么?
紫珞沉默一下,这是件麻烦事,可她相信,金晟应该不会过份为难她的。
“姐姐,你跟萧王……”
凌岚哑着声音问,心头一片苦涩。
之前,她就怕紫珞得了自己未来夫婿的另眼相视,早早就想把她打发离开,不想,最后,她却替她与自己心爱的男子拜天地,入洞房。
紫珞温温一笑,柔声道:“别被安王吓到了,我跟他没什么!”
她想想,又犹疑一下,才凑到凌岚耳边低语:“我们,有名无实!没有那种纠缠不清的关系。你且放心!”
凌岚楞着,紫珞却低笑,用手指抚着她乱如稻草的发:“你是我妹妹,他呢,是我妹婿!就这样简单!只是,那人,并不好相处……明天,你若回去了,自己小心些!”
“哦,真的么?”
迟疑一问,又继问:“姐,你跟他是不是旧识……”
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即便回去,她也会被摒弃,何必她现在还残了手。
凌岚看看自己的被包在白纱布里的手,只感觉前程茫茫,再无一点亮色。
“这些你就管了,反正,我与他只是过客。如果明天回去,你逼问你我去了哪里?你可以跟他如实说,就说我已嫁人便是。萧王那边已经猜出我是凌岚在外生养的女儿。回头,你告诉他,你是我亲妹妹,就算他会恼,过一阵子也会气消!”
紫珞和凌岚在那里低声细语的说了好一番话,尽是叮咛凌岚如何应对萧王的。
金贤被冷落在边上。
他忽然觉得紫珞和大皇兄之间,已生着一份不一样的感情,她竟会对凌岚说,只消告诉大皇兄凌岚是她亲妹妹,大皇兄便不会牵怒凌岚。
这可能么?
也许有可能。
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不同寻常的情谊在。
也许根本就是骗人的话。
可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紫珞很了解大皇兄。
他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紫珞答应嫁给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