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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停,又道:“可是你忽然这么求饶,就不怎么好玩了!还是你咬牙切齿的样子比较有趣!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低头看向她,桃花眼中光芒闪烁,“差点忘记了一件事,听皇后说,你一直没跟安远侯同房?”
听景宣帝忽然提起这件事,蒋若男心中一紧,满心警惕地看着他,一时忘记了哭泣
他想做什么?
见蒋若男紧张的样子,景宣帝嘴角一扬,邪邪地一笑,“这么紧张?”又道:“我还听皇后说,你曾经想过和离?”
蒋若男全身如置冰窖中,不由自主地颤抖。
景宣帝伸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慢悠悠地说:“我忽然想到一个好主意,既然你这么想和离,不如,我成全你,我找个理由让你和安远侯和离,然后……”他低下头,鼻尖在她的鼻尖上碰了碰,然后抬起头,继续道:“然后,我再禀告太后,将你收进宫来,太后一直想你嫁给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反对,到那时我们不是可以慢慢玩了?”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表情,轻轻地笑,目光却一片冰冷。
蒋若男连连摇头:“不,我不要和离,我只是说说而已,我不想和离!”疯子变态神经病!蒋若男在心中怒骂,情绪几乎接近崩溃地边缘
如果让她进宫受他无休止的折磨和羞辱,她宁愿死!
或许死了,就会回去了,回到那个简陋的出租屋里,回到那个陈旧的席梦思床上,头上破旧的空调在轰隆隆地响。然后升职加薪,过她怯意的人生。
“现在说不已经晚了,因为我觉得这样似乎更好玩!”他看着她笑,“我说过的,在我面前,你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手滑向她的嘴唇,撇了撇嘴,喃喃道:“嘴的样子虽然不太好看,但是看上似乎很诱人,不如试试看……”
说着,他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蒋若男疯了一般的推他打他踢他,可是他轻而易举地制住她,死死地禁锢住她,野蛮地撬开她的双唇,长舌侵入到她的嘴里,疯狂地吸允。
蒋若男从未像现在这般憎恨过一个人,也从未受过如此的羞辱,她的愤怒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从来就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该讨好时,她会厚着脸皮讨好,该争取时,她也会不顾自尊地去争取,可是,一旦把她逼到了绝路,她也会不顾一切地去反抗!
此时,这种愤怒彻底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再也不想忍受这些,她凭什么要忍受这些!
她狠狠地咬向他的舌头,景宣帝吃痛,一把推开了她,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蜿蜒而下,红得触目惊心!
景宣帝擦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拿到眼前一看,顿时火了,他瞪着她,脸上的悠然戏谑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置信和一种愤怒,“蒋若男,你竟敢咬朕!你信不信朕要了你的命!”
第130章 你拿去好了
景宣帝李文昭一出生就是皇子,10岁时立为太子,二十岁登基成为天子,从小聪明机灵,深得先帝的宠爱,从立为太子到登基可谓是顺风顺水,并没有受过什么挫折。他这25年的人生中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先帝,他从未畏惧过任何人,他一直站在顶端俯视着身边的一切,所有人的忠诚,尊敬,敬畏,服从甚至是爱慕,依恋在他看来是理所当然,从未有人敢忤逆他,更不用说戏弄欺骗之内的了。
所以当他意识到蒋若兰一直在欺骗她,千方百计地逃离他的身边时,他才会如此生气。
她蒋若兰算什么,要才没才,要貌没貌,只不过知道点子医术,就敢不将他放在眼里?能成为他的宫妃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她竟然敢无视这些,想方设法地嫁给别的男人?
身为帝王的尊严,身为男人的尊严,让他无法忍受这个事实,如果换做是别的女子,或许他会找个理由将她处理掉,这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处理掉她,他更愿意像这样,慢慢地折磨她,看着她明明气得浑身发抖却不得不咬牙忍受的样子,这让他觉得很有趣,很刺激,就像是猎人围追猎物,慢慢地享受着猎物挣扎反抗的乐趣。
先帝死之前他一直循规蹈矩,恪守礼仪,这样虽然得到了先帝的宠爱,可是这种日子也十分的无趣,宫中的女人美则美矣,可是一举一动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之前他是很欣赏这种端庄,可是久了,实在无趣,如今每天这么耍着蒋若兰玩,还真是非常有趣的新体验。
本来他也没想过真的要对她怎么样,毕竟蒋若男是自己臣子的妻子,又深得太后的宠爱,真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还是得顾虑一下后果。耍弄她一阵,出了心中这口恶气也就是了,谅她也不敢张扬。
可是,她竟然敢反抗,她竟然敢咬他!她凭什么!
景宣帝口中全是血腥味,舌头痛得发麻,他的心中掀起了滔天怒火。
他指着蒋若男,狠狠道:“蒋若兰,你竟敢咬朕!你信不信朕要了你的命!”
如今蒋若男已经豁出去了,她是怕死,为了免于一死,她忍耐他,恳求他,可是并不代表她会一直这么忍耐下去,人都有底线,他太过分,哪怕他强大到无可匹敌,她也不愿再忍受他!
“皇上,你每天这么耍着我玩,觉得很过瘾是不是?你所依仗的不过是你的身份,你这叫什么,你这叫恃强凌弱!这是一个明君所为吗?你每天都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就想着怎样使我难受,怎样使我难堪!皇上,你还真是难得一见的千古明君啊!”蒋若男看着他轻轻地笑,笑容充满讽刺。
景宣帝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放肆!你……你竟敢跟朕这么说话!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如今我连死都不怕,我还有什么不敢的!”蒋若男一字一句地说,既然要死,那么在临死之前,她要痛痛快快地出了心中这口恶气!
“皇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老说我欺骗你,可是,有谁规定我必定嫁给你,我是跟你定过亲,还是你已经下了旨意要纳我入宫?我是不想嫁给你,我为什么要嫁给你,你有那么多女人,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为什么要成为其中的一个?我为什么不能找一个真心对待我的夫君?而且难道你就愿意娶我吗?你从一开始就不喜欢我,我十岁那年入宫,先帝说要让你娶我后,你就不喜欢我,难道我从十岁那年就开始欺骗你吗?你不喜欢我,不是因为我鲁莽,也不是因为我粗俗,而是因为我不够娇,不够美!之后我的粗俗鲁莽成了你拒绝娶我的最好理由!”
“所以一直以来你都不纳我入宫!皇上,你看不上我,又何必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何必把责任都推在我的身上!你明明不愿意,要不然,明明我当众求旨赐婚是荒唐的行为,你为什么还要跟着我胡闹!你也不想要我,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决定,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还要做这么无耻的事情!”最后一句话,蒋若男几乎是吼出来的!
去掉心中那股恐惧,蒋若男又在气头上,自然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景宣帝暴喝一声:“你住口!朕要杀了你!”他瞪大了眼睛,气得直发抖,那里还有平时半点从容闲适之态!
蒋若男冷冷地看着他,脸上并无半点惧色!
景宣帝深吸几口气,背着手,在她面前来回踱着步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指着鼻子骂,他觉得他应该马上掐断她的脖子让她住嘴,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又迟迟未这么做,反而将她的话一字一句地都听入耳里,尽管被她的话气得暴跳如雷,却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他甚至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很想听听看,从她的嘴里还能说出怎样的话来!
蒋若男不惧于他的威胁,继续说下去,“皇上,现在这么对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到底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你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只有这样羞辱我才能满足你那可笑的自尊吗,好……好!”
她怒视着他眼圈发红,咬着牙重重地点头,神情倔强而坚韧,然后伸手去解自己的粉蓝色百花纹的外袍,可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手一直在发抖,怎么解都解不开来,她一咬牙,“哗”的一声,用力将外袍撕开来
旁边景宣帝一直在看着她,刚开始她的话让他很生气,有几次都忍不住上前想掐断她的脖子,可是她忽然的动作让他有些错愕,看着她当着他的面脱下外袍,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些慌张了起来。
他退后两步,“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蒋若男三两下脱下外袍,将外袍拿在手上,现在已经入秋,她外袍下还穿着一件中衣,雪白光滑的料子将她此时的脸衬托得好像雪莲花般,纯净而圣洁。
景宣帝怔住,一时连生气都似乎忘记了。
蒋若男将外袍拿在手上,“你就是要这个吗?你非得要得到这个才甘心是不是?卑鄙的家伙,你拿去好了!”
话音刚落,她忽然举起手,将手中的外袍朝着他脸上狠狠地砸去!
景宣帝眼看着衣袍朝着自己砸过来,他完全可以躲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全身上下似乎都无法动弹,眼睁睁地看着衣袍砸在自己的脸上。
柔软的衣料覆盖在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属于她的芳香,从衣服的缝隙间,他看着她苍白的,拼着全力忍住泪水的脸。那充满着无尽恨意的双眼,那紧抿着的,倔强的嘴唇。
他的心中忽然被一种情绪涨的满满的,可是待他仔细去分辨时,心中又变得空洞洞的。
他缓缓地拿下头上的衣袍,怔怔地看着她。
蒋若男死死地盯着他,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她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他真的扑上来,她就一头撞死在树上!能在死之前,好好地羞辱他一顿,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谁知,景宣帝看着她,发了一会呆,忽然丢下手中的衣袍,什么都没说,转身向前走去,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会儿的功夫就离开了树林。
蒋若男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他……就这么走了?还是说,他去叫人来杀自己?
蒋若男弄不懂他的想法。可是她并没打算就此逃跑,因为她知道,他如果立志要杀自己,逃到哪里都没用,只是多受些苦而已。
她一直站在那里,呆怔怔地站着,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身边忽然有只鸟儿惊叫一声一飞冲天,将她惊醒过来。
这么久都没有来人,他是不杀自己了?
此念一生,支持着她的力量在一瞬间消失,她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全身不停地哆嗦。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害怕,刚才她差点就死了!她刚才哪来的胆子,竟然说了那么多大逆不道的话,那狗皇帝怎么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是了,他一定是在想更恶毒的方法来整治自己!
她该怎么办?
不管了,她现在不要想这么多,她需要休息,等她休息好了,再来面对这一切!
她哆哆嗦嗦爬起来,慢慢穿好衣服,又整理好头发,然后走出树林,却见华英连翘又躺在之前的地方,看到她们俩平安无事,蒋若男总算是放下了心。
她走过去,将她们弄醒。两名小丫头糊里糊涂地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