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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洗完身上,拿起旁边宫女准备好的大浴巾包住身子,从温泉里出来,穿上宫女们准备好的衣服。
本来有宫女在浴室伺候,服侍她洗澡搓背,但是她哪里习惯让一些陌生的女人帮自己洗澡,所以一进来就让她们在门口守着。
穿好衣服后,蒋若男走出浴室,守在门外的宫女们向着她行礼,她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暗道一声舒服。
皇帝由始至终都没出现,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就算身为皇帝,无耻也是有个限度的。
蒋若男顺着原路往回走,准备去慈宁宫跟太后打声招呼后再出宫,明天再进宫看看徐贵妃的情况。
走过一条甬道,经过一片假石林时,忽然旁边一个假石洞里伸出一只手迅速地将她拉了进去。
蒋若男一个踉跄摔倒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双眼一时不能适应洞里的黑暗,看不清面前是什么人。
大惊之下,蒋若男张开嘴大叫“是谁……”可刚发出一点声音,嘴就被人严严实实地捂住,紧接着,一道非常熟悉的低沉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响起。
“别出声,是朕!”
蒋若男瞪大了眼睛,此时双眼已经逐渐适应洞中的黑暗,借着洞口处传来的光线,她已经看清面前的人正是景宣帝,
他仍是刚才那身龙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嘴角含笑,桃花眼闪烁着幽光。见蒋若男平静下来,他慢慢拿开了手,然后搂着她一个旋身,将她压在假石壁上。
他低下头,稍稍靠近她,轻声说:“怎么不多泡会,这么快出来?要知道,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并不是谁都能得到朕赐浴的机会!”
蒋若男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处,努力加大两人的距离,可奈何景宣帝身高体壮,如泰山一般,推之不动,而这种挣扎反而换来他更有力的压制!
蒋若男被眼前诡异的情形吓到,惊慌不已,结结巴巴地说:“温碧……泉龙气……太盛,臣妇无福消受……”
景宣帝低笑声,“若兰,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得很有意思呢?”
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一阵阵地喷在她的耳边,让她的鸡皮疙瘩纷纷冒出来。
“皇上,有话好好说,这里太黑,我们出去说话。”说着,蒋若男忽然发力,推开他一条手臂,拔腿就往外跑,可刚跑开一步,又被景宣帝拖了回来,重新压制在石壁上,这一次,他整个身子都贴紧她,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淡淡的龙涎香充斥在她鼻间
“若兰,外面人来人往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蒋若男忽然升起一股掐死他的冲动,“皇上,你既然知道不好,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臣妇是安远侯的妻子!皇上就不怕现在的行为受到天下人的耻笑吗?难道皇上不怕将来的史书中关于皇上的记载会有辱**室这样不光彩的一笔吗?”
景宣帝点点头,很认真地说:“怕啊,虽然朕身为天下至尊,可是对于名誉还是很爱惜的。”他看着她咧嘴一笑:“所以才要留在这里啊,不让人知道不就行了?”
如果双手不是被制,被他气得失去理智的蒋若男早已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
“放开我,放开我!”蒋若男瞪着他,不住地挣扎。“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身为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再不放开,我就大叫了,让人看看尊贵的皇上究竟是多么的荒唐!”
愤怒与屈辱让蒋若男失去了冷静,言语也渐渐地不客气起来。
就算是靳绍康,也从未对她用过如此强制的手段!这是一种羞辱,一种赤/裸/裸地轻视,这种感觉让她非常的难受,好像是待宰的羔羊,又好像是被猎人戏耍的猎物。
“若兰,身为皇帝绝对可以为所欲为,只要手段高明就行!你想喊叫的话就叫吧,一人看到我杀一个灭口,两人看到我杀两个灭口!”
蒋若男冷哼一声:“如果看到的人是皇后妃嫔,难道你也能杀了灭口吗?”
景宣帝轻轻一笑,轻描淡写地说:“如果真是那种情况,只能杀你了,到时候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你身上就是,有夫之妇却借机勾引皇帝,不知后世之人,又将怎么评价你?”
“你……”蒋若男心中发寒,“皇上,到底是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误会了,我从未骗过你,我可以对天发誓!”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由远及近,向着这个方向而来。
景宣帝轻轻一笑,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猜,现在来的是奴才还是主子?不如,你叫一声试试看?”
说着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耳垂,蒋若男浑身一颤,差点叫出声,可是她连忙闭紧嘴,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回到肚子里。
耳边又传来他的低笑声,声音暧昧缠绵至极,就好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可是却让蒋若男的心一阵阵地发紧。
洞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隐隐的还有说话声传来。
“叫啊,怎么不叫,看样子来的是奴才了。”景宣帝继续咬噬着她的耳垂,双手慢慢地抱紧她,嘴唇在她的发鬓,脖颈脸颊边流连。
蒋若男不敢叫,怕因为自己而让外面的人没了性命,不能因为自己不受屈辱,而枉顾他人的性命。她咬紧下唇,拼命地忍受着,可是强烈的屈辱感和愤怒却让她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抖。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怀抱越来越紧,紧到让她无法动弹,紧到几乎让她窒息,她使劲地摇头躲避,可是就是无法躲开他灼热的唇。
“很难受吗?若兰,”他在她耳边轻声说,“可是怎么办呢?你越是难受,我越是开心。”
“变态……”蒋若男转过头怒视着他,从齿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看样子是在骂我了!”他抬起头,看着她冷笑着,“蒋若兰,你很生气吗?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在你戏弄我的那一刻,你应该就要明白,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从没有人敢如此对我!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脚步声越来越近,没过多久,两人便看到两名太监并排从洞门口走过去,然后,脚步声慢慢远去直至完全消失。
景宣帝放开她,退后一步,轻笑道:“这两人还不知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回来了!”
蒋若男知道在这个自负而又骄傲,卑鄙而又无耻的人面前,再怎么解释也是徒然,如果可以,她恨不得用她所知道的最恶毒语言狠狠骂他一顿,可是她知道,这样只会加深他的怒火,让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双手紧握住拳,极力克制住自己。然后她深吸一口气,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石洞,就在她即将离开石洞的那一霎那,身后又响起景宣帝那冷沉的声音。
“从明天开始,你必须每天都进宫来为徐贵妃调理身体,直到徐贵妃完全康复为止,若兰,你应该知道抗旨会有怎样的后果!”
他走到她的身边,低下头,贴近她的耳边,朝着她后颈中吹了一口气,看着她轻轻一颤,得意地笑出声来。
“好像越来越好玩了!”
说完,他仰头大笑几声,越过她的身边,扬长而去。
蒋若男看着他的背影,气得眼泪水都快流出来。
被天下至尊当成猴子耍,偏生又无力反抗,难道就任由他为所欲为?
今天只是搂搂抱抱,可是明天呢,后天呢,难道自己就任由他羞辱?
蒋若男握紧了拳头,牙关咬得紧紧的!
不管是谁,都别想欺负我!
第127章 对策
晚上,靳绍康见她心事重重便问道:“怎么呢?一晚上都闷闷不乐?可是徐贵妃的治疗有难度?”
蒋若男摇摇头,说道:“徐贵妃的治疗是有些难度,但是今天看来,我的食疗方法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效果,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靳绍康奇道。
“我……”蒋若男转过身看着他,欲言又止,最后,她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过身去。
虽然这段时间和靳绍康保持着一种友好的关系,但是在蒋若男的心中,他还不算那种值得她全身心相信的人,谁知道他知道这件事后有什么反应?就算他肯相信她,他又能为她做什么?
“没事,或许是变天的缘故。”蒋若男转过身,背对着他,闷闷地说了一句。
她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靳绍康看着她,心中有些酸涩,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很不好受,自己所做的一切,仍然无法让她接受自己吗?
还有怎么做呢,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她的认同,让她完全的接受自己,相信自己?
靳绍康贴近她的后背,轻轻地搂住她的腰,“若兰,不管怎么样,只要我在一天,我都会保护你!”
“侯爷,你还要保护于秋月,还要保护你们的孩子,还要保护华清若琳,你只有一双手,你如何保护得过来?”蒋若男轻轻推开他的手。
靳绍康怔住,无言以对,他看着自己被推开的手,心中闷痛闷痛的。他转过身,长长的地叹了一口气。
蒋若男也叹了口气,自己穿越过来,似乎就没过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了,她的要求并不高吧,她都不求情情爱爱了,知道和离很难,她也不像之前那么着急这件事了,她只想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没有夫君的宠爱也好,没有儿女承欢膝下也好,她都不在意了,为什么麻烦事还是一出又一出地找上她?
这一次,她又该怎么渡过难关?
不进宫是抗旨,死罪!
进宫,一定会受到皇帝的纠缠羞辱,万一哪天被人发现,红杏出墙,照样死罪!
蒋若男越想越心烦,以前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她都没有胆怯过,总觉得自己一定能战胜困难,可是这一次,她真的没有底气。
因为,对手太强大了,对手站在高高的云端,掌握着自己的生死大权,自己除非不惧生死,否则,拿什么来对抗?
可是,不管是前世今生,不管过的多艰难,她从未想过放弃自己的生命,惜命,怕死,她从不认为这有什么好丢脸的。
蒋若男想来想去一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最后决定如果皇帝太过分,还是告诉太后吧,先解决眼前的困局再说,至于皇帝会有何反应,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直到深夜,蒋若男才睡着。
次日,蒋若男带着连翘华英进了宫。
去到永和宫时,宫女芍药告诉她,昨天徐贵妃喝了四杯苹果蜂蜜水,中午吃了一片烤馍片,后来吐了出来,但是晚上吃了两片烤馍片,就没有吐了。
芍药笑着说:“侯夫人真是高明,自从贵妃娘娘害喜一来,还是第一次吃了一顿舒心饭了!”说着,将蒋若男引进内殿。
内殿里,刘子矜正在给徐贵妃把脉,蒋若男过去先是给徐贵妃请了安,然后问刘子矜:“刘子矜,今天贵妃娘娘的脉象好些没有?”
刘子矜回过头说:“比起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