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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刘院使已经重新开了药,又开了调理肠胃的药,上来跟太后告退。蒋若男见太后面有倦色,也出声告退,临走时怯怯地说:“太后,我以后能常常来看望您吗?”
太后见她样子,心中升起怜意,想起之前对她的冷落,估摸着一定是把她吓坏了,当下拉着她的手道:“皇宫也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
蒋若男眼睛一亮,心里乐开了花。这样不但可以提升自己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可以有机会好好调养太后的身体。
蒋若男喜颠颠地离开了皇宫。
蒋若男被太后召进宫的消息像翅膀一样飞到侯府的每一个角落。于秋月气得将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摔倒了地上。而王氏则被赵姨太太好一顿骂,“叫你不要去管大房的闲事。你偏不听,如今那蒋若兰重新得到太后的宠爱,以后侯府当家非她莫属,到那时有的你小鞋穿!”王氏哭丧着脸回答道:“我哪知道呢?明明她违抗太后,太后已经不理她了,谁知道她还能咸鱼翻身?”
而秋棠院里,则个个都是喜气洋洋,走到哪里都是抬头挺胸,往日里敢给脸子给她们瞧的,如今都转过脸来攀关系抱大腿。
感受最深的莫过于蒋若男了,如今她不管是哪房的丫鬟婆子,碰到她都会停下脚步恭恭敬敬地给她行礼,尊称一声侯夫人,哪怕是走另一条路的,远远看到蒋若男,也会特意绕到她眼前,讨喜卖乖。
这就是有靠山的好处啊,蒋若男算是深深体会到了。
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靳绍康了,仍然是对秋棠院不闻不问。映雪悄悄地打听了一下,这些天侯爷都是歇在楚天阁,其中一天是叫华清伺候的。映雪叹了口气,没敢跟小姐说。
可是太夫人见儿子还如此冷落蒋若兰,也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蒋若兰重新得到太后的宠爱,要是她在太后面前一说,太后还不知会做何想。
这天晚上,太夫人趁着靳绍康和蒋若男都来给她问安的时候,和他们提起了此事。
太夫人说:“侯爷,按道理,这种事情我是不敢管的,可是你父侯早逝,我身为你的母亲,身为靳家的媳妇,不得不为靳家的香火考虑。若兰是我们靳家八抬大轿抬回来的正室,是最有资格生下我们侯府嫡长子的人,为了维护侯府的体面,让侯府后宅安宁,侯爷从这个月起,每逢初一十五,必须歇在秋棠院。早日让嫡长子诞生,也好让你父侯在九泉之下得以安心!”
这番话对于蒋若男来说就好似晴天霹雳,震得她呆立当场,说不出半句话来。
第64章 冲击
圆房。这是蒋若男最害怕面对的问题,但是她也知道,这也是她迟早必须得面对的问题,她这个侯夫人对于侯府来说,可不是摆来看的,还身负着传宗接代的任务,之前她失宠于太后,太夫人可能还会听任靳绍康的选择,可是现在她重新得宠,太夫人自然不会让她再受冷落。
真是凡事有利就有弊,她一直都只想到要太后给自己撑腰,却没有想到这一层……
可如今如何是好?拒绝吗?用什么理由?总不能说嫌他脏吧,估计太后听了也会要抽她!
这里的贵妇人们,谁不是和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过来的,就她清高,就她矜贵?这话一说出来,估计会被全皇城的贵妇人们的唾沫淹死!
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毙!
“母亲,请不要逼迫侯爷,侯爷在外已经很操劳了,就让他在家里能随心所欲地生活吧!”蒋若男非常诚恳地对太夫人说。
猴子不喜欢自己这是肯定的,相信他也不会同意这个决定。
“若兰。我知道你懂事,可是这次的事情关系着靳家的香火,可不能随着侯爷的心意!”太夫人先是柔声对蒋若男说,然后转过头去看向一边沉默不语的靳绍康,沉声道:“侯爷,如果你还当我是母亲,你就听我这一回,如果你执意不肯,以后你也不用来见我了,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蒋若男冷汗一下子冒出来,太夫人这么说,孝子靳绍康又怎么可能反对?
果然,靳绍康立刻跪在了太夫人面前,说道:“娘,你这么说儿子真是无立足之地了,娘不要生气,儿子听你的就是!”
太夫人如了心愿,立马转了笑脸,她扶起靳绍康,道:“娘也不是要逼你,娘也是为靳家着想,望侯爷体谅!”
“儿子明白!”
蒋若男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场面,忽然觉得头好痛。
再看了看靳绍康不得已答应的悲壮神情,心中更加忍不住骂娘,弄得好像是赴刑场似的,有本事,你待会别碰我!
太夫人又道:“今天便是十五。待会我就叫人去准备!”说着又笑着拿过蒋若男的手,“希望不久就能听到若兰的好消息!”
蒋若男低下头,心中暗骂,老娘又不是母猪,想要生养机器,候府里还有三个了,干嘛要来为难我!
想着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靳绍康,却见他仍是那张扑克脸,看不出任何情绪。
像是感觉到蒋若男的目光,靳绍康转过头来看着她,茶褐色的眸子闪了闪,又回过头去。
一会儿,张妈妈进来说都已经准备好了,太夫人很高兴,让靳绍康先回秋棠院,留下蒋若男说有些事情要交代。
靳绍康走后,太夫人拉着蒋若男的手笑道:“我了解你对侯爷的心意,如今我能做的都做了,余下的就看你的了,你好好伺候侯爷,假以时日。侯爷一定会对你上心的。”
蒋若男知道现在应该要笑着说声谢谢什么的,她这人一向脸皮厚,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常有的事,可是这一刻喉咙就像堵住似地,这声谢字怎么也说不出口来。
狡猾的老太太,明明是见自己得宠,却说得多为自己着想似的……
蒋若男心中冷笑两声。
太夫人见她低着头不出声,只当她是害羞,笑了笑,也没在意,接着又叮嘱了几句,便让蒋若男走了。
蒋若男回到秋棠院,看满院子丫鬟兴高采烈的神情,便知道猴子已经来了。
方妈妈看到蒋若男连忙迎上来抹着眼泪感慨,“夫人,你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蒋若男也想哭,苦尽甘来?苦才刚刚开始好不好!
她向里屋走去,映雪在一旁笑着为她打开帘子。
金丝藤红漆竹帘子一打开,一股细细的甜香袅袅地钻入鼻间,令人骨软目饧。
蒋若男走进去,只见靳绍康坐在上次坐的红木雕花大椅上,手拿着一本书,就着桌旁的大红烛看得出神,似乎并为感觉到她的到来。
蒋若男看了他一眼,向着离他最远的一角走去,走到那里又不知道要干什么,非常的不自在。
那边靳绍康虽然手捧着书,可是书上到底记载了些什么,他是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自从蒋若男进来后,他的脑袋里就是一团麻,全身僵硬,连呼吸都似乎有些不畅快。感觉到蒋若男走到角落里去,脑子里不由打结
她跑到那里去干什么?
要是在锦绣园,这个时候于秋月早已凑到他跟前来,黏黏地靠在他身边,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儿讨他欢心。身边三个女人哪个不是这样,只不过于秋月多读了些书,说的话更合他心意罢了。
他身为男子,从不需要费心思去猜测身边的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要安心地接受她们温柔的伺候就行了,可是跟蒋若男在一起,他的脑子常常处于混乱状态,这种无法掌握,无法预知的感觉,非常的不好受。
两个人各有各的纠结,各自占据一片领地,互不干涉,互不言语,室内陷入一种诡异而又不失暧昧的寂静中。
正自尴尬中,映雪带着华英,连翘和杜鹃提着水进来。转到一边的屏风后,给他们放水洗澡。
透过绣着花鸟图的屏风,隐隐能看到映雪他们放水的动作。
蒋若男看着看着,脸一下子红了,难道待会要当着他的面在屏风后洗澡?她下意识地向靳绍康看去,却见他正看着自己,晕黄的烛光悄无声息地洒照在他身上,将他冷硬俊美的脸渲染出一种柔和的颜色,双眼映着跳跃不定的烛光,有着一种妖异的美,几乎不似真切。
蒋若男转过头去。心中突突直跳,他这么看着我看什么?他不会是想……不会吧,他不是很讨厌我吗?
脸上不知为什么微微发热。
靳绍康看着她那脸红红,低着头,娇羞扭捏不安的样子,忽然觉得很有趣,心想,她竟然也会有这么可爱的表情。
胸口处又热起来,连带着身子也渐渐地发热
室内的甜香越来越浓,屏风后水汽缭绕,渐渐蔓延到整个屋子里来,蔓延到蒋若男的周边,她半个身子都陷入这水雾里,阴暗中,朦朦胧胧的,就好像是雾中仙子般。
看得靳绍康移不开眼,可是只要蒋若男的目光一投过来,他又忙不迭地拿书遮住脸,对于这种幼稚的动作,他也很无奈,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这时,丫鬟们走出来说水已经准备好,说完后便退了下去。
丫鬟们下去后,室内又陷入寂静中。
过了一会,蒋若男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她看了一眼依旧拿着书用功的靳绍康,说:“侯爷,你先洗吧!”
他冷沉的声音从书后飘过来,“我之前已经洗过了,你洗吧!”
我洗……
蒋若男看了看半透明的屏风,又看了看正襟危坐的靳绍康,
“侯爷……”
“嗯?”
“你能出去一下吗?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场!”
靳绍康放下书,抬头看向她,见她脸红红的,双眼低垂,睫毛轻颤,一脸娇羞的模样。心中忽然升起一种暖暖的喜悦
“我就坐在这里!这是我的屋子!”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他不要出去,也……不想出去。
蒋若男一时语塞,秋棠院虽是她的院子,可是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她看了看,见靳绍康坐的位置并不能直接看到屏风这里,心下稍安
随即又觉得,自己是在是瞎操心,第一,他不一定对自己有兴趣,第二,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有兴趣,自己能逃得脱吗?
自己可是他的妻子!
虽然理智上可以这么想,可是情感上却难以接受,两世为人的第一次,就给了他?太亏了!
得想办法才行!
她走到屏风后,脱下衣衫,迅速地钻入足以容纳两人洗澡的巨大木盆中。一边快速地清洗身体,一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好在并没有任何动静。
外面,靳绍康听着屏风后不时传来的水声,脑海中不由地想象她洗澡的样子。小腹处忽然有一种熟悉的躁动。
他心中一惊,今天还没到五天之期,他过来根本就没打算做什么,只不过应付母亲罢了。他对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