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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柔和与美好。
晚上蒋若男依约给他按摩,可不知怎么的,后来便变成他给她按摩,后来又不知怎么的,蒋若男被他慢慢地扒光的衣服,一起滚到被子里去,接下来做了什么也就不需多说了。
可是值得一提的是,蒋若男有种感觉,今天的靳绍康好像特别的卖力,顺便说一句,之前蒋若男见靳绍康女人不多,以为他对那方面应该热忱不高,可是后来才知道,她是大错特错,这个男人,在她身上时,就像有着永远都使不完的精力,每次都弄得她精疲力尽,而且频率还极高,差不多每隔一两天就有一次,这还是她努力争取到的结果,刚圆房的头半个月,他几乎天天都缠着她,有时还不止一次……
不过老实说……那种感觉还真不错……
可是到今晚才知道,之前原来他还没有尽全力……
他搂抱着她,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也不知换了多少姿势,孔武有力,每每蒋若男受不了的时候,爱抚,亲吻,各种各样的甜言蜜语,火热情话,铺天盖地地向她砸过去,将她砸得晕晕乎乎,然后又进行下一轮的进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鸣金收鼓。
过后,蒋若男累得动都不想动,靳绍康叫丫鬟打水进来,平时都是蒋若男自己做清理工作,这次见她不想动,知道她不好意思地叫丫鬟做这些事,还亲自帮她清理身子。末了,又叫她睡到里面去。
迷迷糊糊中,蒋若男问了一句:“不是男人才能睡里面吗?”这破规矩,夏天还好,一到冬天外面的位置冷死人。
靳绍康帮她把被子盖好,柔声道:“你啊,冷也不说,晚上一整晚脚都睡不热,以后一到冷天,你就睡里面,里面暖和些。”
他的话就像是三月里的阳光,让她全身都暖融融的,她搂着他的腰,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面带笑容地闭上眼睛,进入幸福甜蜜的梦乡。
靳绍康搂紧她,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他看着她娇美的睡颜,耳边回想起太夫人说的话
“侯爷,如果若兰在半年里有了身孕,那我这做母亲的,从此往后都不会再干涉你们的事情,可是万一她半年内毫无消息,侯爷必须将清黛收了如果到时侯爷还推三阻四,就是不将我这么做母亲的放在眼里以后,你就只管对着老婆吧,也不用来见我这个老太婆了”
靳绍康叹了口气,这件事情,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告诉若兰,被她知道,肯定会造成她的压力
应该没有问题的,若兰身体健康,无病无痛,自己再努力一点,一定能使她怀上身孕
接下来的日子,蒋若男便开始着手办理两个丫头的终身问题。太夫人既然已经首肯,也想两个丫头能配个好人家,她的人脉远比蒋若男广,便让跟前的张妈妈助蒋若男一臂之力。
经过一段日子的忙活,两个丫头的夫君人选便定了下来,都是邻县的农户,虽然家贫,可是都是老实忠厚的性子,因为家里实在太穷而说不上媳妇,有人与他们做媒,还奉上一笔丰厚的嫁妆,虽然是破了身子的女人,可是他们哪会嫌弃。
蒋若男见太夫人关心此事,便将两人的情况说与她知道,
“我打算让人他们在别处买房置地,离开原先住的地方。”
太夫人奇道:“为何?”
蒋若男说:“就算是再穷的男人也是要面子的,这些事情应该也瞒不了多久,周围熟悉他的人,见他忽然买房置地,怎么会不眼红,到时候不知有多少难听的闲话,男人在外面受了气,回来自然不会给女人好脸色看,长久以往,难免影响两人的感情。所以我想,干脆换个地方,别人不知根底,两人反而会过得好。”
太夫人听得连连点头,“若兰,你很细心,想的很周到。”语气中满是赞赏。
蒋若男低下头,没有言语。其实也不是她特别好心,只是,两个丫头过得好,她的心中才会安乐一些。
对于这件事,两个姨娘,清黛只是夸赞蒋若男好心肠,又她为两个通房打算是两个通房丫头的福气。而于秋月表面也是恭维有加,可是心中却冷笑连连,不过是嫉妒,装的那么好心做什么?还好自己已经有了身孕,要不然,还不知她会怎么算计自己
到了出嫁那天,两个丫头到蒋若男面前磕头谢恩。
对于她的安排,两个丫头起初心中并没有多大的感激,不过地位卑微无法反抗,这种磕谢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她们从小生活在侯府,早已习惯侯府的生活,陡然要将她们拉出去配人,她们心里自然不情愿。虽然张妈妈说得千好万好,可是她们都不相信,蒋若男会有这种好心。
可是后来,两人出嫁后,见到自己的房子,自己的田地,自己丰厚的嫁妆,还有身边知冷知热的男人,两个丫头本就是能干人,要不然也不会选到靳绍康的身边,有了这么好的基础,自然能将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而他们的丈夫过去都是过苦日子过来的,忽然有了好日子过,娘子又生得貌美,自然十分珍惜,加倍地疼爱。
两个丫头这才知道,与之前那种独守空闺的生活,今天的她们是多么的幸福。在侯府,她们最好也不过是个姨娘,还得小心翼翼地看主母和贵妾的脸色,运气好能生个儿子还有些盼头,运气不好,这一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哪会有现在这般逍遥自在。
这时才知道蒋若男的好心,且后悔着当时给她磕头时为什么不是诚心诚意?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很快便到了月底,又是靳绍康休息的日子,太夫人见靳嫣然很快就要出嫁,心中不舍,便提出趁着靳绍康这几天在家,大家一起好好地热闹热闹。
古代的娱乐生活没几样,最普遍的便是看戏。蒋若男知道太夫人喜欢热闹些,便请了皇城中最为出名的戏班子来府中唱戏
戏班子在后花园搭了台。
蒋若男安排丫鬟们布置好桌椅,怕风大太夫人受不了,又叫下人们抬来乌梨木雕花屏风,周边放置着七层莲花台铜炉,里面烧着银丝碳,暖融融的,竟一点都不觉得寒冷了。
当大家都坐在台下时,身边黑漆花梨木的茶几上是热腾腾的茶水,和各式各样的精美点心,瓜子果子,身下坐着的是垫着金丝攒牡丹纹的厚锦垫的长背椅,脚下踏着的是厚厚的“吉祥福禄”纹样的猩猩红的驼绒地毯。只觉无限舒适惬意,就连挑剔如太夫人也不得不承认,蒋若男的设想周到。
她悄悄对靳嫣然说:“多学着点,你要是有你嫂子一般的心思,嫁去宁王府我也就开心了”
靳嫣然撇撇嘴,“说不定我比她做的更好了”
太夫人失笑,摇摇头。
这时,太夫人坐在最前面正中的位置,左边是靳绍康,靳绍康旁边是蒋若男,右边是靳嫣然,靳嫣然过去便是赵姨太太和靳绍棠。
后面便坐着于秋月和清黛,王氏,再往后便是一些在侯府里有些头脸的妈妈们。而丫鬟和小厮们着分布在四周伺候着,一些小丫头则搬了小杌子坐在角落里看热闹。
这时戏班主递过戏折子让太夫人点戏,太夫人点了一出喜乐的《李达嫁女》,又递给旁边的赵姨太太,赵姨太太便点了《贵妃醉酒》,靳绍康没点,直接交给蒋若男,蒋若男对这些依依呀呀的戏曲没什么兴趣,见太夫人喜欢喜乐的,又点了出热闹的。接着王氏,于秋月都点了戏,轮不到清黛时,清黛说:“大家点就好了,我什么都喜欢看。”
后来太夫人硬压着她点,她才点了出。
台上戏子们开始开唱,本来是喜乐欢腾的场面,没想到却出了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第191章 受伤
戏台子是用竹架和木板搭成,用绳子固定,上面再罩上布景罩或是其他的摆设。
戏唱到一半,上面依依呀呀,打打闹闹十分的热闹,下面太夫人他们也看的非常开心。
这时,清黛忽然站起身,让于秋月让一下路。于秋月皱了皱眉,没好气道:“就不能好好坐着吗?动来动去地做什么?没见我不方便?”
清黛毫不动气,轻声告了声罪,低声说出自己要去茅厕的需要,于秋月这才白了她一眼,挪了挪腿。
清黛走出来,想绕过戏台,从另一边去到后面的茅房。可是刚走到太夫人和靳绍康的前面时,忽然旁边一根挂着彩旗的大木柱子倒了下来,打在了旁边的莲花台铜炉上,这大木柱子有碗口粗,倒下来还有些冲击力,那铜炉被它打得翻到一边,眼看着向着太夫人靳绍康这边砸来
太夫人眼看着铜炉向着自己砸过来一时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蒋若男坐的离她较远,一时也解救不到,而太夫人身边的靳绍康当机立断,马上转过身,将太夫人护在胸前,可是已经来不及逃走,眼看着就要被铜炉砸伤,蒋若男看到这一切,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四周的人也只是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可就在这时,一条纤弱的身影忽然冲到靳绍康身后,然后便听见“砰”的一声,半人高的铜炉结结实实地砸在清黛的背上,清黛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尽数喷到靳绍康的后颈上,然后铜炉向着一边滚过去,清黛的身子也慢慢地滑到了地上。
场面一片死寂,大家呆怔怔地看着这一幕,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知是谁率先叫了一声,这些人才清醒了过来,然后立刻乱成一团。
丫鬟婆子们都扑到太夫人身边,查看太夫人有没有事,靳嫣然吓得眼泪水直流,拉着母亲的手,左右查看,赵姨太太和王氏也凑过去装出关心的模样,而蒋若男则冲到靳绍康的身边查看他有没有受伤,于秋月则捂着肚子连连后退,生怕大家跑动间撞到了她。
太夫人被吓得出了身冷汗,回过神来后,首先便想到护着自己的靳绍康,她转过身去拉儿子的手,嘴里嚷着,“侯爷,你没事吧”
靳绍康看了母亲没事,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想起护在自己身后的清黛,连忙道:“刚才是清黛扑来上来,护在我身后……”
太夫人一听,“清黛?那孩子怎么样了?”
众人这才想起此件事情的功臣,纷纷看向清黛,却听见一名丫头喊起来,“哎呀,我家姨娘吐血了”
太夫人一惊,连忙拍着靳绍康的手道:“快去看看,那孩子如此忠义,可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
靳绍康一个箭步走到躺在地上的清黛身边,却见她脸色苍白,柳眉微蹙,睫毛轻颤,失去血色的唇角留下一丝暗红的血迹,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绿缠枝梅花纹的长袄,胸前点点血迹,染红了梅花,如同红梅怒放,看上去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靳绍康心中一沉,蹲下,小心地将她的头扶起。
太夫人,蒋若男,和于秋月都围了过来。
蒋若男见靳绍康抱着清黛,他身上的月白色青松纹的锦袍,映着她暗银刺绣莲青月华裙,俊男美女的画面,竟是格外的养眼。
蒋若男扁扁嘴,暗暗叮嘱自己现在情况特殊,千万不要小气
“清黛,清黛。”靳绍康小声地叫了两声。
清黛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虚弱暗淡的眸子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然后落在太夫人脸上,嘴唇轻启,声音如丝线一般地细微:“太……夫人……你没事吧。”
太夫人见她醒来第一句话却是问自己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