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解释,显然,刚才蒋若男的冷漠已经有些让他着了慌。
“若兰,你不要听绍棠胡说八道,事情根本就不是那样,你知道我没有早睡的习惯,昨晚,我便去前院里散散心,打发时间,去到那里时,见清黛一个人在那里找簪子,便顺便帮了忙,我们绝对没有做什么,连话都没有多说几句……”至于那段尴尬的事,自然是说不得的。
蒋若男回头看着他:“你不用说了,清黛在车上时,已经都说了”
“那你为什么还生气?”
蒋若男在床边坐下,低着头,轻轻道:“我知道你们是无意撞在一起的,我也知道你们什么都没做。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你们在一起的样子,我心里就不好受侯爷,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是你的妾室,你和她独处,我又怎会不介意?”
靳绍康在她身边坐下,手环过她的腰,将她搂入怀里
“我也是见她一个人背井离乡很可怜,昨晚,她一个人找簪子,怕吵醒大家连丫鬟都不敢惊动,我闲着无事,才去帮的手,你放心,以后,我会多避着些,不会让你再难受。”
蒋若男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绍康,你会不会觉得我不讲理,会不会觉得我很善妒”
可是还未等靳绍康回答,蒋若男又果断地说:“对,我就是善妒,可是我宁愿背个善妒的恶名,我也不会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还装贤良大度,丈夫不是别的东西,我绝不愿意和人分享,要么就都是我的……”说到这,她抬起头看着他,满脸的坚决:“如果不是,我宁愿不要”
靳绍康看着她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背善妒的恶名,以后我会让人知道,不是我妻子善妒,而是我靳绍康只喜欢我妻子一个,不喜欢其他的女人”
如果哪一天蒋若男像于秋月一般亲手将别的女人送到他床上,他绝对受不了。
蒋若男这才笑了,“你不要现在说的好听,过了一会又去帮人家找帕子,找扇子”
靳绍康佯怒:“你夫君从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说了避着以后就会避着”
蒋若男亲昵地靠进他的怀里,“好了,我相信你了。”娇憨之态让靳绍康很喜欢。
两人依偎着坐着,心中都很甜蜜,过了一会,蒋若男与他说起这两天来一直思索的事情。
“绍康,你看清黛像不像会武之人?”
靳绍康怔了怔,“你在怀疑什么?”
“那天树林子里,清黛与于秋月的对话我总觉得有些可疑,按道理,以清黛所表现出来的为人,于七月既然对她说这些话,她那种息事宁人的性子绝不可能嚷得这么大声,就好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似地可是她背对着我们,又不可能看见我们来了,所以我想,她是不是会武之人,耳聪目明,所以听到了我们的动静,才故意嚷得这么大声?”
靳绍康细细一想,“不过当时的情况,她听到那种话,情绪激动也是可能的。她是越国上供的美女,又怎可能是会武之人,除非是细作越国那种孱弱小国,在我大梁和大齐之间苟延残喘,哪敢耍这种手段?而且既然是皇帝留下来,又御赐给我,自然经过调查,没有问题的人,皇上自然不会送一个可疑之人来我府上,我可是兵部侍郎”
就是皇帝送的才叫她不放心,可这些话又不能对他说。
靳绍康又笑了笑,“你别多心了,如果你真是不放心,哪天我试她一试,学武之人,反应灵敏,情急之下会不由自主地露出马脚,这是一种习惯,可不好掩饰”虽然如此说,可是他还是认为蒋若男是多心 了,如果真是细作之流,应该想尽办法混在他身边才对,怎么会这么久了还按兵不动?而且,如果清黛真有什么企图,又怎会瞒得过他?
蒋若男忙道:“即是如此,就不用你费心此事了”让他去试,岂不是又给他们制造机会见面?她相信靳绍康,可是却不相信清黛,瞧她那春心萌动的样子,估计以后也不会像之前那般老实了,总是让他们见面,一来二去的,谁知会出什么事?
想起罪魁祸首景宣帝,蒋若男便恨得牙痒痒的。
三天的休假很快便过去了,靳绍康又恢复到之前早出晚归的生活,回来后也是…一线,要么是松香院要么是秋棠院,或者跟蒋若男一起去后花园散步。除了在松香院给太夫人请安时会碰到清黛的面外,其余的时间真的没再见过清黛。
而清黛也和以往一般,只是给靳绍康请安时,不像过去那般瑟缩了,但是也不会太过放肆,只是偶尔脸红红地瞟靳绍康一眼,仍然是那种清纯温顺的模样。
每天给蒋若男的请安也没有耽误,陪着蒋若男说笑,见之前送给蒋若男的香囊香味淡了,又送了个新的来。
蒋若男奇道:“我这个香味淡了,你这个怎么还这么浓郁?”
清黛笑道:“我从家乡带了种子,已经种活了,这段时间正开的好了”
可蒋若男老记挂着她会不会武功的事情,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试一试。这天,清黛又如往常一般来到秋棠院。蒋若男叫映雪奉上茶。
映雪按照蒋若男的吩咐,在递给清黛的时候,貌似不小心,打翻了茶碗,一整碗滚烫的茶便泼向清黛的身上。
按照靳绍康的说法,练武之人对突发状况会不由自主地生出反应,之前蒋若男试过的,她会以很快的速度避开,而靳绍康更绝,以闪电般的速度接住茶碗。
这个清黛如果真是会武者,就算不能像靳绍康般接住茶碗,像她一样避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
可是清黛却慌里慌张地大叫一声,根本反应不过来,眼看着滚烫的茶水倾倒在自己的腿上,连闪避都不能,
茶水全部倒在她腿上,她才忽的一下,一蹦三尺高,一边跳一边大叫:“好烫,好烫”完全是一个普通人的反应。
见她痛得眼泪水都要流出来,蒋若男歉意中又有些失望,连忙叫映雪带她去换衣服。回头映雪对她说,“大腿上烫红了一片。”
人的本能是无法掩饰的,这下,蒋若男再无怀疑。看来那天在林中确实是因为情绪激动才会那么大声。
第186章莫得罪小人
进宫跟太后请安时,太后问起她这些情况。
蒋若男回答说:“侯爷并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可是我心里却总有些不舒心。”
太后点头道:“也对,有个这么温顺乖巧的女子在身边,也难怪你不舒心。”她早已从蒋若男嘴里听到关于清黛的一些情况。
即使蒋若男不喜欢她,防备她,可是要她说出清黛的一句不是还真是说不出来。可见清黛在侯府为人处事有多成功。
“说到底都是皇上的不是……”太后拉住她的手,柔声道,“不过你也不要怪他,他从小顺畅惯了,没有受到过挫折,第一次尝试到求而不得的滋味,于是便拧上了,等过段时间,他自然就会想开了”
蒋若男看着太后,心中很是感激,自从太后知道景宣帝喜欢她的事情,从没有一句责备她的话,也从没有怀疑过她,蒋若男明白,这对于一直位高权重,高高在上的太后来说,有多么难得。
“太后……”蒋若男将头靠在太后的肩上,“还好有太后和我说说心里话,如今府里的人对清黛都是赞不绝口,我什么话都不能说,只能在这里和太后说说。”
太后轻轻道:“孩子,你就是太固执,所有才多出很多烦恼。”
“可不是?”蒋若男轻轻地笑,“可是没办法,脑子里就是转不过弯。”
“你这孩子”太后笑了,“不过现在已经九月,半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到了九月中旬,天气一下子就冷起来,北风呼呼地吹着,老人孩子都已经穿起了薄袄,而两位靳小姐也要走了。
走之前,靳嫣红拉着蒋若男千恩万谢,感谢她这段时间细心照顾,期间两个孩子生了一场病,看了大夫不肯吃药,也是蒋若男用食疗方子治好的。
蒋若男干脆多写了一些治疗小儿发烧,咳嗽感冒的一些食疗方子,要她带走。
靳嫣芸也拉着蒋若男热情地邀请她以后去她家中玩,同时还邀请了清黛,让清黛很是感激。
太夫人则让她们带上很多的礼物回去给亲家,侯府出手自然阔绰,两位靳小姐也算是满载而归。
两位姑奶奶走后,侯府没安静几天,又出了件事。
而闹事的自然是还在禁足的于秋月。
于秋月惧于靳绍康的威势在自己的院子里安安静静地呆了段日子,可是要她长期关在锦绣园里,她又如何安心?听着丫鬟们说着,清黛是如何如何的得宠,如何如何地讨太夫人和夫人的欢心,她恨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然后,她就开始装病,接着,便有丫鬟们向太夫人通报,说于秋月心情忧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丫鬟丽珠哭着说:“太夫人,自从我家姨娘被禁足后,心里就一直不痛快,每天都是以泪洗面,说都是她的错,却让着孩子也跟着她一起遭厌弃了,食欲一直不好,这几天根本就吃不下什么东西,还老说肚子疼,奴婢怕出什么事,才来向太夫人禀报,请太夫人顾念着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去看看姨娘吧”
太夫人先前听着丽珠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便知是于秋月在闹事,心里很不耐烦,可是听到丫鬟说于秋月肚子疼,便有些坐不住了,连忙吩咐张妈妈,“快请刘太医。”又带着丫鬟们去锦绣园看看情况。
去到锦绣园时,却见里面暮气沉沉,有一股郁郁之气,而于秋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眼无神,看到太夫人,便在丫鬟的帮助下下了床,跪在太夫人的身前,哭道:“太夫人,我每天被关在这里面,我知道大家都在笑话我,我连晚上都在做噩梦,太夫人,你不顾念我,也要顾念我肚中的孩儿,他可是靳家的血脉啊,我不开心,他又如何高兴?太夫人,我以后一定循规蹈矩,请太夫人帮我跟侯爷求求情,不要再禁着我了”
说完嚎啕大哭,哭得喘不过气来。太夫人见她这样子,心中很是担心。
这时,蒋若男也闻讯赶来。不多久,刘子矜也来了,他帮于秋月诊脉后,对太夫人说:“孕妇心情郁结,对腹中的孩子不好。”
因为这句话,太夫人当晚便知会靳绍康,第二天便解了于秋月的禁。
于秋月得到消息的第一件事,便是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丽珠,“以后你给我多盯着点迎香院,盯着那个小娼妇有什么异状立即来报”想装样?看老娘怎么撕开你的假面具
就这样,于秋月又开始在大家面前出现,面上总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对蒋若男也很恭敬,不过每每见到清黛的时候,目光都有些阴沉。
这天上午,大家去到松香院给太夫人请安,刚坐下聊着闲话,没一会,于秋月便在丫鬟的搀扶下姗姗进来。
于秋月现在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走起路来已经有些不方便了。
大家看到她不约而同的噤住声,靳嫣然转过头去,不太想搭理她。王氏也不如以前那般热情。
可是她像是没看到这些般,规规矩矩地向太夫人和蒋若男行了礼,然后在清黛的上首坐下。清黛连忙起身向她行礼。
于秋月抬眼在她身上一转,然后笑道;“妹妹是礼数确实周到,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