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还没端上桌,听见门铃声响,邢露正在厨房里忙活,张慕天起身打开门,面露尴尬:“你不是有演唱会吗?怎么回来了?”
“我的是开场曲目,唱完就回来了。WWW.tsxsw.COM”蔡轩雅笑着进门换上鞋,脸上看不出一点不开心。事先与邢露商量在网上看演唱会已经没有必要,张慕天难堪解释道:“我的票被同事抢去了,都怪我拿出来显摆。”
“是吗?她呢?”
“邢露把票放在她男朋友那,可她男朋友有急事走了忘记了把票给她。”
“哦,她有男朋友吗?”
“不是,是给她朋友了。”
“没关系,下次我举行个人演唱会的时候请你的同事一起去。欧巴,我穿的这身衣服漂亮吗?”
“漂亮,”张慕天见蔡轩雅没有生气,伸出手在她翘臀上摸了一下,“不错,衣料和做工都不错。”
“欧巴!”蔡轩雅又怎么会不知道张慕天是在故意占她便宜,原本窝在心中的不开心立刻烟消云散,踮起脚尖在张慕天耳边轻声道:“晚上你可以去我的房间。”
张慕天心说;那是我的房间好不好。
满桌的饭菜香气四溢,张慕天深深吸了口气,还未坐下就拿起一只大闸蟹,掀开蟹壳往口中吸去。
“拜托你有点吃相。”
吃相?张慕天骤然想起在小黑屋濒死那一刻看到面包和水的情景,神态冷淡下来,默默的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不舒服?又没人和你抢,”邢露带着关心,拿起一只蟹剥开,露出雪白的蟹肉放在张慕天面前。
“没有,想起点事。”
蔡轩雅感觉自己像被冷落了,说道:“今晚的菜好丰盛,再喝一点。”
提到喝酒邢露的脸红了起来,为了避免昨天早晨的情况再次发生,在超市时只买了些啤酒和饮料。张慕天所料不及的是这两个‘小女人’真的是酒桶,白酒能喝喝起啤酒更是像喝水一般。
张慕天无语,如果说蔡轩雅是酒鬼,邢露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不过他觉得邢露是被蔡轩雅带坏的,因为之前没见过邢露喝酒,即使同事聚餐邢露也只是浅尝即止。
箱里啤酒一听听减少,蔡轩雅还嫌不过瘾提议把剩下的两瓶多白酒也喝了,张慕天刚要反对,邢露却举双手赞成。
两个女人喝酒也能喝出花样,小杯白酒放进大杯啤酒中,一口喝下,还说是什么‘深水炸弹’。
张慕天正在疑惑这两个身材娇小小腹平坦的女人肚子里怎么能装下这么多酒时,蔡轩雅起身去了洗手间,等蔡轩雅回来,邢露立即小跑出了餐厅,接着两人每过十多分钟就走出餐厅一次。七百五十毫升一听而且是四十听装的大箱,张慕天只喝了两听,其余全部被蔡轩雅和邢露喝掉。
张慕天心想:谁要同时娶了两人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好在两个女人走路虽然有些摇晃意识很清醒。
吃过饭连餐桌都没有收拾,等张慕天收拾完走进客厅一看,蔡轩雅正在和邢露跳舞。
邢露舞跳得不错,是业余中的中上水准。蔡轩雅在一旁指点几句,马上好了许多,变成中上上水准,当然还是纯粹的业余水平。即使这样舞曲响起以后邢露还是能跟上节奏由蔡轩雅带着倒也很是赏心悦目。
“舞男,你也起来跳啊!”邢露不由分说拉起张慕天。
张慕天郁闷之极,早上那只是舒展身体不是舞蹈动作好不好,况且他根本不会跳舞。无奈只有站到两人中间,做伏地挺身。两个女人跳舞,他锻炼也是各得其所。
锻炼完洗去身上的汗水从浴室出来,音乐还在继续,蔡轩雅和邢露却不见了。邢露躺在沙发上睡着,蔡轩雅卧室门大敞,走到门前只见蔡轩雅趴在床上呢喃:“完美,欧巴,让我看清楚。”
什么完美,要看清楚什么?张慕天来到床前,将蔡轩雅姿势摆正,又给她盖上毯子。
回到客厅,轻轻拍拍邢露:“醒醒去你的房间睡。”
“嗯!”邢露含糊不清吐出一个字,翻身对着靠背。
邢露要是睡在沙发上自己可没地方睡了。张慕天一手托背一手托着邢露的腿弯,刚要抱起,邢露半睁着双眸,推开张慕天:“**,不许占我便宜。”
窗外漆黑一片,邢露感觉睡姿难受又有些口渴,努力睁开眼,见自己侧着半躺在床上,扭了扭麻木的脖颈,突然全身酸痒,见怀里的张慕天依然口中含着一颗蓓蕾,手中又抓着一颗。
“啊!”邢露痛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双手推着张慕天的肩膀:“**快醒醒。”
张慕天坐起来,“干什么?”
“你,你怎么又跑我床上了?”邢露用被子遮住身体。
张慕天一把扯开被子,见邢露只穿一条**,随即又向自己身上看去。
“**,啪!”邢露抢过被子伸手在张慕天脸上来了一耳光。
张慕天捂着脸,“谁**,你睡在沙发上叫你也不醒,想把你抱进来又被你推开,我就睡这了。门我是反锁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有钥匙。”邢露晃着头努力回想着:夜里从沙发起来去洗手间,想回卧室睡觉,没推开门,就从兜里拿出钥匙把门打开,接着进了卧室以后,把衣服都脱了,看见张慕天躺在床上,对啊!自己看见他睡在床上怎么会这样?噢!当时以为是在做梦。
邢露羞得无地自容,冲张慕天吼道:“你出去。”
“我们没有做什么吧?”
“不知道,出去。”
“等等,”张慕天打开灯又一次掀开被子。
“**,还看!”
“谁要看你,我检查一下。”确定床上没有痕迹,张慕天这才放心。
“搞得像你**一样,我才是女人好不好。”
张慕天下床道:“不是,我是担心万一出了那种事,我得对你负责,还好没有。”
“谁要你负责,”邢露生气转过头去不看张慕天。
“你身上味道很特别,是你胸前香囊里传出来的?”
邢露把被子向上拉了拉,遮住香囊,“要你管,这个香囊我一出生母亲就给我带在身上,说是能带来好运。遇见你,全是霉运。”
女人没道理可讲,看了眼邢露床头的闹钟,已经三点了。张慕天忍住困意,“以后别喝那么酒,容易出事。”
“我从来不和男人一起喝酒。”
张慕天正要走出卧室,听了这句话回头问:“我不是男人?”
“滚,快滚。”
上午到了公司邢露也一直冷言相向,张慕天稍有反抗或言语不从就会暗中被踢上一脚,挨上一记粉拳。幸好蒋云珊通知他前往会议室做会议记录这才免受少许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