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女人发愣的时候,我恰好抓住这个机会。
原本就已经蓄势待发的那些符文,一下子呈非常规律的形状排列在那个女人的四周。
哪怕是原本笼罩着她头顶的那把雨伞,也同样跟周边的那些符文融为一体,而此时那些很难用眼睛分辨的血色西施,将女人整个身体都提离了地面。
这些符文也将女人完完整整地囊括其中,形成了一个由血色符文组成的圆球,女人则在圆球的中央位置。
“你要干什么!?”
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开始惊慌。
而我可以毫不要脸地说,我现在非常享受她流露出这种状态。
我记得曾经有个人说过,你真正的痛恨一个人,那就不要杀死她,要侮辱她,蹂躏她,让她臣服在你的脚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奴隶,哪怕是伸出舌头舔你的脚趾!
而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这件事情!
相比起我妻夕舞来说,我之前仅仅只是忌惮我妻夕舞,所以才会用那样的诅咒来控制她。
我在对我妻夕舞下手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有一些顾忌,甚至可以说是怜惜。
所以我没有把事情做到绝对,而现在不一样,我是把自己脑海当中能够想到的所有方法,所有招式,无论是残酷,还是狠毒的,都会用在她的身上!
“我告诉你,如果你敢伤害我,先不说我的丈夫,就单单我的家族,他们绝对不会放过你,到时候你以及你身边所有人都会……”
“闭嘴!”
我发出一声呼喝,直接伸手指着一个符文轻轻一划,这个动作就如同平时在玩iPad一样。
当我将这个符文滑向女人嘴巴的时候,她立即闭上了嘴。
我还没想到效果挺不错的。
因为现在仅仅只是处于一个实验阶段,刚才太外婆已经告诉我了,她们家族在研究咒术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条件。
虽然说家族人员的个人战斗实力不强,但是在改良甚至是进化咒术以及符阵方面,她们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这时候,我对着空气打了一个响指。
以女人为中心,她四周那个圆形的符文阵,开始旋转了起来。
我不清楚这个女人现在是什么样的一般感受,但从她脸上那迷茫的表情可以看出,符阵似乎已经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她不像刚才那样大喊大叫。
随着我瞳孔当中神秘咒印的旋转,女人的身体也呈现出一种很诡异的扭曲,原本覆盖在她身上的那些血色油漆,开始融入她的体内,当她皮肤表层又恢复原来的白皙水嫩时,女人已经不再挣扎了。
她就如同一个机器人般,双手垂着,面色呆滞看着正前方。
接着周边旋转的所有血色符文,一个接一个地融入她的体内。
当最后一个血色符文融入她眉心的时候,整个复杂的过程算是有了一个完结。
女人迅速掉落在地上。
此时这个原本阴险狠辣的女人,就如同一个茫然无措的受害者,她已经不再目光呆滞,而是瘫坐在地上,用一种楚楚可怜地目光看着我。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人,哪怕她长得很丑,我都不会产生这种厌恶的情绪,因为这个女人用现在这种姿态面对我,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伸手去抽她一巴掌。
“不要那么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是,主人。”
女人答应得很干脆,果然将刚才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给收了回来,用一个相对比较正常的姿态面对着我。
“你还坐在那里干嘛,你不知道面对自己主人的时候是要跪在地上的吗?”
“是。”
女人改坐为跪,她微微低着头不敢与我直视。
而接下来我要做几个实验,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被我操纵了。
尽管我现在已经能够感应到,我和她之间,的确存在着一种很奇特的能量法则。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是天上的一个风筝,而我手里面只是拽着一根线,无论它飞得有多高,只要我手里面这根线轻轻一扯,她就必须要按照我给她的轨迹去飞。
我先是朝着四周看了一眼,本来是打算让她光着腚来一段舞蹈的,但是觉得对于这种人来说,这一招似乎还略显简单了一些。
于是我就慢慢蹲了下来,将自己的手掌与脚下的草地接触。
伴随着我瞳孔当中神秘咒印的微微旋转,接着我手指所接触的草迅速枯萎,随之而来的等看上去略微有些湿润的土地,一下子就翻滚了起来。
很快,除了我自己脚下所站着的这块大概一平方的土地之外,剩下二十几个平方米的空间都变成了一个泥潭。
“喂,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主人,奴婢叫司徒繁翎。”
“那你现在过来,帮我测试一下这个泥潭有多深。”
“是。”
任何一个大家族出身的人,洁癖肯定是有的。
平时像这样的泥潭,她们也许连见都见不到,而现在我却是要她整个人都踏入其中。
她朝前走了一小段路,随后整个人都陷入泥潭之中,她越是往前走,身体就陷得越深。
很快,污浊的泥水就已经到了她锁骨的位置。
“好了,你不用继续走了。现在就在你里面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你当着我的面洗一个泥水澡。”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司徒繁翎的眼睛。
她眼睛里面只要流露出一丝丝反抗的情绪,我会毫不犹豫地重新加固刚才那个符文阵法,而且方法会比原先更加极致!
“是。”
让我有些小遗憾的是,这个女人仿佛三魂七魄以及她的完全受到了我的控制。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当着我这么一个外人,甚至可以说是仇人的面,就把自己的衣裳都给脱了。
她一开始的动作显得很优雅,而这一份优雅看在我眼里面却让我萌生了一种很不爽的情绪。
“你明明就是一头猪,装什么优雅,现在给我学猪在泥里面打滚!”
“是。”
同样,她还是没有丝毫的抗拒。
等她在泥水里面滚的差不多了,我随手就从白玉扳指之中丢出了一把匕首。
“捡起匕首,往你自己的心脏位置插一刀!”
“是。”
我也就直直地盯着女人的每一个动作,从她伸手将匕首捡起,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刀刺入自己的心脏!
由始至终,我都没有阻止她这个行为。
当我看到这把匕首刺入她胸膛的那一刻,我笑了。
10分钟后,我带着司徒繁翎出了树林。
司徒繁翎身上的衣服被我直接撕扯成布条,我让她如同野人一般装扮,而且她胸膛位置的那道伤痕,我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之所以这么做,仍旧是想看看这个符文阵法,效果是不是真的已经完全起到了作用。
毕竟这个女人和我妻夕舞不一样,我对她只有利用,而且还要利用得很好,不能出任何差错。
等我带着司徒繁翎上了我妻夕舞开过来的加长版凯迪拉克,我妻夕舞在看到司徒繁翎的一瞬间,不由得微微蹙眉,但过很快又盈盈一笑。
“没想到堂堂楚门门主夫人,现在就像狗一样趴在主人边上。”
司徒繁翎这句话倒是提醒我了,我立即对着旁边的司徒繁翎说:“既然是一只狗,趴在地上就行了。”
司徒繁翎还是毫不犹豫的就跟狗一样趴在地上。
我妻夕舞见了,特意对着我问:“夫君,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我想了想,转头看着司徒繁翎:“你这次从炎夏过来,有几个人知道你真正的目的?”
“除了我和刚才被你杀的侍女之外,没有人知道,我这次来扶桑,是为了斩草除根。”
我发现这个女人在说话的时候会很自然的流露出自己原先的那种状态,这也正是我所想要的一种效果。
她似乎只有在接受到我命令的时候,才会就如同机器人一样听话,而且听话的程度也已经到了寻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