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卡悠远的眼神看着前方的壁画,我才发现,对面的墙壁上放着一个三头六臂女妖的壁画,女妖的双眼冒着金光,尊神威风凛凛的样子还真是有些让人不由得产生了敬畏之意。
摩罗为什么失败了?如果说梵天是老死的,他最后并没有跟深渊魔神战斗,只是保持着人世间的平衡和太平,为什么摩罗要去,这一切都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吗?
我接连的发问让唐卡也不住的摇头,直到现在几千年的传说几乎没人能说的清楚,能够流传到现在的也只是只言片语,或者那些博大精深的学者才能说上来一知半解,留存在世界上的或许只是一些片段形的文字罢了。
我正和唐卡聊天,绿衣女孩忽然走了过来,她拿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唐卡立刻冲我笑了笑。
“好吧,既然到了现在我就跟你说实话,跟你提起傀儡术其实是门主的意思,他是想你能更好的了解敌人,现在我就教给你一些简单的傀儡术,如果能加以运用,或许能跟梵铁的人斗上几个回合,就算你不用这些傀儡术用你自己的道法也能知道对方的伎俩,或许胜算就能更大一些了。”
唐卡的话没错,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现在我如果学会了傀儡术势必能增加自己的能力。
“我现在什么都不会,怎么学习傀儡术呀?”我有些疑惑,真是无从下手,现在打出几道符咒还行,催动傀儡术对我来说简直根本不可能。
唐卡忽然从手里掏出了一张黄纸,上面写着一行咒语:“无名无相,无法无天,万事万物,尽在掌握!”
一句咒语当然听过,旁边还写着其他几样东西:“黄色雄黄粉磨、蓝色石英粉末、红色赭石粉末,三种粉末按照不同的比例配合在一起就能产生不同的效果,其中的效果只能用心体会……”
我看着黄纸上写着的东西,说道:“这几种粉末根本没有任何多少的用量,现在你给我这些我怎么配合呀?”
我几乎发蒙,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盯着盘子里的粉末看着,绿衣服少女却对我使了个眼色,她抓着三个空瓶子,把几种粉末放到了三个瓶子里,那几个瓶子竟然都是一样的,外表上看都是白色的瓶子,每个瓶子口都带着一个凹陷进去的边缘,绳子正好能把这边缘牢牢的拴起来。
绿衣少女把三个瓶子弄好了,纤细的胳膊泛着白光,她把那几个瓶子递给了我,脸上透着微笑,我赶紧把那三个瓶子装好了,紧紧的挂在了腰间。
“喂!你怎么跟女人一样啰嗦,自己回去练练吧,实话跟你说,如果你三天之内不能练习会这三种粉末的用法就别去找梵铁斗法了,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沙发上睡觉的小孩子忽然醒了,他揉着眼睛,嘟着嘴,满脸坏笑的盯着我看。
我有些恼火,赶紧抢着说道:“什么人给你的权利?你说怎样就怎样?”
小罗吐了吐舌头,他的两只手拉着自己的脸用力的扯着,他做了个鬼脸,舌头不住的上下翻腾着。
“好吧,既然你认输了就算了,去不去是你的事情,我现在也只能说,你连一个小孩子都怕,哈哈哈。”
小罗发狂的笑着,他捂着肚皮,整个身子胡乱的翻腾着,那种感觉活像是在嘲笑我。
我怎么能被一个小孩子吓到?真是太岂有此理了?如果是个大人也就算了,或者是唐卡我也好意思说出口,可是到了现在竟然被一个小孩子刁难,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简直是不可容忍的。
小罗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他冲我伸出了手指,右手的小指对着我的手直接勾了过来。
“好吧胆小鬼,既然你答应了我们就一起拉钩,如过你不敢的话我们就算了,你就用你自己的道法,或许那些你的祖宗十八代传给你的道法对你来说最熟悉不过了,省的你费脑子去学习,或许你根本就不会学习,就是个白痴废物,嘻嘻。”
走喽!小罗的中文真是不错,他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凌乱着。
唐卡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总是这么淘气,你不要太介意了,至于傀儡术我只是给你介绍了一下,你如果感兴趣就自己练练,没必要听小孩子说调皮话,今天我们就说道这里,时间不早了,我要去睡觉了,咱们一起走吧。”
我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果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
回到了宾馆,肖晓丽已经在床上等着我了,她揉了揉眼睛,有些困倦的看着我的眼睛。
“小渴?你终于回来了,聊了这么久都说了什么了?”
我脱了衣服,坐在床头,一下子抓住了肖晓丽的小手,紧紧的揉搓着她的手,一阵温暖的热流立刻窜到了我的身体里。
“没事,就是今天觉得有些困了,刚才跟唐卡聊了不少话,都是些关于傀儡术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我们现在应该赶紧睡觉,时间不早了。”我边说边上床,身子刚要压在肖晓丽身上,肖晓丽却一翻身躲开了我的身子,她双手抓着我的肚子猛的推开了。
“讨厌!一回来就要亲热,你不知道,现在胖子还没回来呢,他出去找苗九幽了,不知道多久了,我等的有些困了差点睡着了。”肖晓丽嘟着嘴,满脸绯红的说道。
“什么?你说苗九幽还没回来?这都几点了?旁边几个房间不是都空着,她不会是去了别的房间睡觉了吧?”我有些疑惑,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如果苗九幽还没回来会不会发生了什么?难道她在这里遇到了什么危险?
“不会的,这个房间是套房,你忘了,现在这是客厅,我们现在只是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你这个笨蛋。”肖晓丽幽怨的看着我说道。
我才想起来,印度式的沙发跟床差不多大,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