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卡忽然紧张的盯着我看,他拉着我的胳膊到了一旁,距离那几个印度人远了一些。
“嘘!门主的名字绝对不能这么说,我们要说主人就行了,不然就是对主人的不尊敬。”
“主人?好吧我记住了,我们的主人,哈哈!”
我有些觉得恶心,分明是一种合作关系,可是到了现在却成了主仆关系,这种差别可是天上地下,尊卑贵贱一下子就分了个层次,可是现在既然到了这里我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俗话说,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唐大叔,我们现在去圣域还是明天?门主说那里有什么九层妖塔,那里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事情听的差不多可是没见过,始终有些心理打鼓。
唐卡挥了挥手,其他几个印度人立刻把游船转了个方向,我们现在已经在船上了,我才注意到刚才聊着聊着已经上了船。
“现在就去圣域的方向,不然等梵铁的人捷足先登我们就没机会了,一定要在七日之后到达圣域,到了那里参加道家武学大会,而且还要胜利才能进入九层妖塔,那个资格可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唐卡此时带着我们到了船舱,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几张床,白色的床单,一个简单的屋子还挺漂亮,只是随着船来回的飘荡身子跟着不住的上下起伏着。
“梵铁到底是个什么人?他跟门主到底有什么仇恨?现在他们不会在路上给我们设置点什么屏障吧?”我是个喜欢杞人忧天的性格,或许防患于未然一定没什么错。
唐卡笑着说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有些事情我现在也说不清楚,等明天天一亮我把地图找给你看,到时候具体去什么线路也好一目了然了。”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就明天再说好了。”我笑着说道。
船舱是个四人间,洁白的床单铺在上面,躺在柔软的床垫上还挺舒服。
肖晓丽睡着了,胖子在玩手机泡妹纸,苗九幽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着,她并没有困意,可是见到了我的眼神她却立刻转过了头好像不爱跟我的眼神对视。
“小幽,你白天怎么去了那么久?你去干什么去了?”我有些疑惑,苗九幽今天怎么有些奇怪?她一天没说过几句话,眼神也有些闪躲,分明像是在隐瞒什么事情。
苗九幽抱着头躺在了床上,她盖着被子,歪着脖子看着我。
“小渴,今天不早了明天在跟你说吧,我白天去找卫生间了,我怕有人看见我,要是走光了我这辈子还怎么见人?所以不知不觉走的远了一些呗。”苗九幽边说边把被子拉在了自己的脸上,那被子盖着她的脸,我根本看不到她的眼睛了。
想想也是自己太过小心谨慎了,我自己找个拉屎的地方都小心谨慎,更何况是个女孩,如果被人看到真的很雷人,找个地方还真是不容易……
忙碌了一天,我的心情并不怎么好,身体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借着游船上下的不停起伏我还真是有些困了。
眯着眼睛睡着并没有睡熟,半睡半醒忽然做了一个梦。
我躺在床上,猛的坐了起来,抬头看着,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正坐在我旁边,床头的位置放着一张桌子,他走到了桌子旁边,手里拿着两道符咒,等他走到了我面前我才看清楚他的脸,这老道士原来是肖道长。
“师父?你没死?”
我猛的坐了起来,盯着肖道长,肖道长却十分愤怒的看着我,他有些不高兴了,两只眼睛好似冒着火光。
“朱渴!你好大的胆子,为师现在活得好好的,你竟然咒我死?你是什么居心?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师父是你的长辈,一如为师终身为父,你小子真是个孽障!”
在我的印象中,小道长十个十分随和的人,即使我有过什么过错他也不会跟我发脾气,可是现在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赶紧道歉。
“师傅我错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做梦,真的不知道。”
肖道长没好气的拿着那两张符咒递给了我,我顺势把符咒拿在手中,肖道长转身指着房门说道:“朱渴!我现在就想看看你的道法学习的怎么样了?现在你就用符咒把对面的门板打碎,如果你把那门打碎我就教给你全部的茅山神鬼七杀令法决!”
我去!这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全部的茅山神鬼七杀令法决,我记得自己现在只学会了第五令龙吟令!可是另外两个始终没有领会,现在难道是我发达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我没犹豫一手抓着一只符咒,两只符咒分别拿在掌心,丹田中催动了法决,两道符咒对着门板直接打了上去,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两张符咒竟然同时落到了地上,那两张符咒竟然完全没了道法,活像是两张黄纸飘飘然又借着风吹到了墙角的位置。
“啊?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道法怎么全都没了?
肖道长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横眉立目的盯着我看着。
“朱渴!你好大的本事,我教给你道法这么多年,你连两张符咒都打不出去,我要你还有什么用?现在不如杀了你算了,省的出了这门被人说是我的徒弟,到时候我的老脸还有什么地方能放?”
肖道长边说边边抓住了我的衣服领子,他的脸竟然贴着我的脸要咬下来,他的胡子已经贴到了我的脸上,瞪大的眼睛像是两个圆球还挺吓人。
“师父!你……你要干什么?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我发挥失常,你让我再试试?”我有些紧张的说道。
肖道长的两只手更加用力了,他张开了大嘴,嘴巴里竟然全是鲜红的血!
“朱渴!你练了几年时间,两道符咒都打不出去,我现在吃了你算了,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哈哈哈!”
肖道长的嘴巴贴着我的脖子,他的手更加用力,长长的舌头伸了出来,那舌头竟然是黑色的,中间分叉的舌头接连不断的吐着,像是毒蛇一样在我的脸皮上嗅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