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山看着丁长生好一会,才说道:“山外来的人就是心眼多,你死不承认也没关系,我会找到证据的,这事何书记很重视,所以,将来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我是对的”。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我等着,对了,还有件事我趁这个机会想告诉你呢,梁市长的车祸问题,我怎么觉得市里好像很避讳这件事,为这事还抓了人,逼着人家保证不再打听这事了才算完,有这回事吧?”
齐山闻言,眼睛都瞪直了,直勾勾的看着丁长生,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梁市长告诉我的,还有,追查这事的人不是梁市长,也不是我,是另有其人,这人是从合山市来的,合山市谁当家,你清楚吧,所以,你们越是阻扰这事的调查,就证明这里面有鬼,梁文祥书记可是对梁可意市长寄予厚望,不然也不会派到这穷乡僻壤来,当然了,我也不会来这里,我可能就去合山市了,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该知道这里面的利益勾连了吧?”丁长生冷笑着问道。
看着丁长生的表情,齐山的酒一下子醒了一半。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说,出了这个门,我什么都不会承认,我这是看在你管我酒的份上,就这么和你随便一说,就是不想让你被人当枪使,别的不说,就说这酒吧,你们家这些年泡了多少酒,你得到什么了呢,就是一个副局长?我告诉你,你要是把这酒卖出去,你现在都是芒山市首富了,我说的这话你承认吗?”丁长生问道。
挑拨的奥秘,永远是利益的挑拨,重点是被挑拨者利益的损失点,只有把握了这一点,才能事半功倍。
这些年齐山为何尚龙鞍前马后的,但是也只是在隆安镇呆着,要不是丁长生来这里,他还要在隆安镇待下去,所以他从何尚龙那里,的确是没得到什么好处,这一点他心里明白,只是不想承认而已,说到底还是对何尚龙抱有希望,只是这希望一次次变成了失望。
丁长生看了一眼厨房,说道:“现在邢山准备和我合伙开公司,我觉得吧,你该抓住机会,把药酒的秘方也拿出来,我们合作开酒厂,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资金不用你出一分钱,但是这利润嘛,你们拿一半,只需要嫂子做个技术总监就行,酒厂建成之后,将是源源不断的钞票,有了钞票,再有了邢山这条人脉,你比何尚龙有前途多了,你等着他提拔你,那你就等着吧”。
丁长生的话不可谓不狠,而邢山的手也不可谓不狠。
此时,在厨房的灶台前,外面有丁长生拖着齐山,他在这屋里可以肆无忌惮起来,在来的路上,丁长生对他说道:“荔香说到底就是个农村老娘们,齐山疏于打理,而你呢,正好碰上了,你要想再进一步,就得趁热打铁,再说了,她都不怕你怕什么,而且她到镇上找你,不过是想为齐山往上爬而已,你又不缺这资源,给你爸递个话,你爸稍微给下面暗示一下,齐山的事就成了,你落了什么好处,一个村野味十足的美娇娘,还有未来的酒厂”。
邢山当时还是有些犹豫,说道:“这娘们要是不好控制怎么办,真的闹大了,大家都不好看”。
丁长生指了指自己,说道:“那你觉得我是干啥的?有我在这里,能让那事发生吗,我现在是这里的土皇帝,说话还能不好使了?”
邢山笑笑说道:“的确如此,你能保证,对了,这事千万不能让梁可意知道,她要是知道了,我爸也就快知道了,这事可就真的成了丑闻了”。
“你放心,不会的,我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吗?”
邢山斜着眼看向丁长生,说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呢?”
两个人在车里哈哈大笑起来,末了丁长生说道:“这荔香吧,确实不错,比你在省城玩的那些女人强多了,这就好比什么呢,荔香是山里的野菜,没有农药,没有化肥,没有人管理修剪,完全是纯天然的无公害食品,而你城里那些女人呢,就像是人为种出来的,虽然看起来好看一些,洋气一些,但都是农业化肥堆起来的,你说哪种更加健康”。
“哎哎,说的这么好,我让给你得了”。邢山说道。
丁长生笑笑说道:“我要是想吃,还用你让?”
“也是,那怎么着,今晚一起吃鸡?”
“滚蛋吧你,我没这嗜好,还有,你好好的对她,只有征服了她,我们的酒厂才能建起来,她的技术是关键中的关键,不过我可以……”丁长生这一路上没少教邢山泡妞的技巧,可以说,这一路上邢山对丁长生的看法真是颠覆了之前的印象,没想到丁长生真是样样在行啊。
“卧槽,你这路子我真是头一回见,不过说真的,我在隆安镇这段时间,的确是很高兴,主要是有你这个逗比,比省城那些公子哥强多了,那些玩意没一个成器的,我算是比较自力更生的了,那些玩意不是玩地皮就是炒楼,要么就是开个公司给垄断国企做生意,你说这些东西时间长了还不得出事?”邢山叹道。
“你跟着我做生意,我保证你稳赚不赔,而且还没风险,怎么样,今晚的事没问题了吧?”丁长生问道。
“没问题,只要你拖住了齐山,我就敢下手”。邢山信誓旦旦的说道。
果然,丁长生在堂屋里和齐山分析利弊,而在厨房里,邢山对荔香上下其手,荔香本来就对邢山印象不错,再加上他又主动来找自己了,心理的天平渐渐的就歪了。
“你别这样行吗,他在家里呢,他不在的时候你再来好不好,要是被他发现我就没法活了”。荔香小声说道,但是被邢山挤压在灶台上,动弹不得。
“你做你的菜,我只是想抱抱你”。邢山在她的身后抱住她,然后将头搁在她肩膀上,鼻子还时不时的往她的脖颈里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