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忙起来,丁长生居然把贺乐蕊这茬给忘了,所以回到了市委招待所时,发现贺乐蕊居然在自己房间里,这才想起来自从吃饭到现在,自己都忘了这个人存在了。
“他们给你开了房间了?”丁长生问道。
“没有开,你这屋里也不错,还是套间,我就住这屋就行,晚上还能聊聊将来的发展,我一早就去北原,然后去上海,下午的飞机,飞瑞士”。贺乐蕊说道。
“真的假的?”丁长生不信的问道。
贺乐蕊好像是玩真的了,拿出手机,手机上是航空公司给她发的订票信息,这让丁长生无言以对,不得不认真的面对这件事,丁长生都能想到秦墨面对她时的表情,怎么着,当年抢了我爸,现在又要抢我男人,你就这么没出息?
所以,让她去找秦墨说这事,绝对是一个馊主意,还不如自己偷偷吃呢,丁长生要是想吃,早就下筷子了,他唯一担心的还是自己有没有能力驾驭的了这个女人。
面对丁长生的沉默,贺乐蕊从酒柜里拿出来一瓶酒,倒了一杯给自己,又倒了一杯给丁长生,酒是色媒人,所以,作为过来人的贺乐蕊,当然知道这个时候酒的作用了。
坐在离丁长生一步远的地方,把酒杯递给了丁长生。
“什么阴阳之类的,都是胡扯的,我不骗你,但是我身体里的确是出了问题,这是北京协议和医院的检查结果,这个你该相信吧”。说完,把一张检查的单子递给了丁长生。
丁长生知道,这个单子不重要,以她的身份地位和本事,要想搞这样的单子实在是太简单了。
“内分泌严重失调?”丁长生一看诊断结果,自言自语道。
“对,给我最直接的感受就是浑身乏力,很容易疲劳,脾气暴躁,易怒,告诉你,从我到两江来,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脾气最好的一天,我问医生怎么办,医生真的就是这么说的,赶紧找个人结婚,我也查了不少的资料,女人如果长期没有男人,是会有异于一般女人的各种病症”。贺乐蕊说道。
丁长生感觉到很可笑,说道:“还是那句话,像你这样的,找个男人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何必赖上我呢?”
“你闭嘴,我就不信你对我没感觉,从第一次见你,我就看出来了,你看你那色眯眯的眼,想干什么我早就知道,包括在你知道我是泰山会的成员之前,你都对我是有兴趣的,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就变了脸,我在这里可以发誓,我永远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要之做了,不得好死……”
贺乐蕊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丁长生要是还没有任何的反馈,那就太伤人了。
更何况,最后贺乐蕊来了一句:“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我对你没有任何的要求,哪怕是这种关系永远也见不得光,我都认了,只要是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调动我的一切资源帮你”。
丁长生终于点头了,贺乐蕊看到丁长生点头的那一瞬间,眼泪都下来了,上一次流眼泪,是在秦振邦去世的时候,而现在,居然为了丁长生流泪,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丁长生深情的看着她,酒杯被从她的手里接过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过来,可是她的身体早已酥了半边,根本拉不动,这一拉不要紧,直接把她拉倒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是羊肉汤的原因,还是她本身的温度上升了,所以,此时的贺乐蕊,一件白色的松垮毛衣,开着大大的领口,往丁长生这边倒的时候,丁长生已经看到了她里面黑色的罩罩带子,非常紧实的勒在他的肩膀上,丁长生不知不觉间咽了一口口水。
丁长生站起来,然后也把她拉了起来。
可是就当丁长生想要拉着她去自己的卧室时,她忽然向后倒去,又倒在了沙发上,从开始到现在她一步都没迈开,丁长生也受她的影响,一下子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你,没事吧?”丁长生担心的问道。
“我,我不会走路了”。贺乐蕊紧张的说道。
丁长生一愣,然后看着她潮红的面庞,深深的吻在了额头上,然后是她的眼睛,她早已不敢看丁长生的眼睛,在她闭紧的眼睛上,丁长生停留的时间最长,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丁长生想知道这扇窗户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女人开始时的主动到现在完全的被动,所以,男人主动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现在还不算晚,速战速决之后,还可以把她送到隔壁的房间去,过夜是不行的,眼下自己可是步步惊心,偷摸吃一回还行,正大光明的上桌子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既然你上不了床,那就来个就地正法。
沙发上,地毯上,然后又去了丁长生的床上,总之,这一战就是一个多小时。
贺乐蕊没有叶氏姐妹那样的天赋异禀,可是她的耐力却极强,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看上去没多大的力气,可是在这件事上,丁长生还真是小瞧了她,从一开始的传教士姿势之外,剩下的基本都是骑乘式,这让丁长生对贺乐蕊有了一个全新的看法,女人在这件事上,疯起来还真是不含糊。
“没想到你到现在这个年纪,还有这样的体质和体力”。丁长生说道。
“是吗,这是我长期没有和男人上床的后遗症,感觉好紧……”
在丁长生的劝说下,贺乐蕊到底还是不情不愿的回去自己睡了,事实证明,丁长生是为她好,果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一觉就到了天亮,她起来去敲丁长生门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丁长生早就去上班了。
“喂,我是丁长生……”
“丁市长,我是翁蓝衣,中午要是有时间的话,到我家来吃个便饭吧,我爸请你”。翁蓝衣说道。
“翁总啊,你回来了?”丁长生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