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有人对她们的技术有意思,有意要掠夺吗?”丁长生一愣,问道。
“现在说不好,但是我感觉不是很好,嘉仪怕我担心,也不告诉我这些事,我想你来了白山,正好见见她,然后你们谈谈这件事,我想,你们是朋友,也许她会告诉你,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将来怎么样,我不希望她们死,也不希望她们坐牢,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司南下问道。
丁长生点点头,说道,我以为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真要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会尽全力保护她们的,这个你放心吧”。
丁长生算是做了承诺了,这个承诺可不得了,丁长生是要冒着很大风险才能完成自己承诺的事情,所以,丁长生的内心里还是很沉重的,自己来拜访司南下,没想到接到这么一件事,可是正如司南下说那样,自己不来找他,他去找自己,自己难道能拒绝吗?
“谢谢,我谢谢你,我知道你在国外有不少的关系,我也相信你能把她们弄出去,没办法,我也是几十年的老党员了,我还干过纪委,我自认这些年为官问心无愧,但是现在是在你为心无愧的时候,插你一刀,你说这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司南下说道。
“嗯,许弋剑这个人我不熟悉,但是我相信就算是国企,他一个人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我想,这背后还是有人在指使,所以这背后的人是谁,可能比许弋剑更难对付,算了,不说了,我先问问嘉仪再说这事吧,你放心,我会及时向你汇报进展的,嘉仪不说,但是我得让你知道事情是什么进展,再说了,很多大主意还得您来拿呢”。丁长生说道。
丁长生在司南下的办公室呆了一个多小时,离开的时候,司南下把丁长生送到了电梯门口,这是少有的礼遇,把在秘书办公室里等待接见的人都看呆了,而且司南下传出话来,今天不再接见任何人了,很多人等在这里很长时间了,等于是白等了,但是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在这里等到地老天荒又如何?
丁长生出了门就联系了司嘉仪,相较于万有才,司嘉仪这件事更加的让丁长生心焦,所以,万有才的事就顾不上了,实在不行,打电话让万有才到湖州去谈,做生意的事,他还能不想去吗?
“我刚刚从你爸办公室出来,你在哪,我去见你,有点事和你聊聊”。丁长生接通了司嘉仪的电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你去找他干嘛呀,他现在脑子不好使,整天神神叨叨的,你来找我不就完了,他是不是和你说什么了?”司嘉仪问道。
“没说什么,只说你处了个男朋友,让我帮着看看,有这回事吗?”丁长生笑道。
“你滚一边去吧,我在公司呢,你知道地方,自己来吧”。司嘉仪说道。
丁长生开车直接去了司嘉仪的公司,到了的时候,司嘉仪早已等在大门口了,看着丁长生停好了车,然后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怎么,你就不让我去你的办公室坐坐?”丁长生问道。
“不方便,再说了,你这车里多安全啊,我那办公室都不见得有你这里安全”。司嘉仪说道。
丁长生启动了汽车,驶离了公司,在开发区的大道上慢慢行驶着。
“你刚刚说的没错,你爸是向我嘟嚷了点事,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吧,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之前不是和中汽集团合作的挺好吗,怎么现在谈崩了?”丁长生问道。
“国企什么样子你也知道,手续复杂,而且办事拖延的很,我实在是受不了和他们还要合作好几年,所以,在合同签署的时候,我反悔了,我觉得我们把这几年的代理权都给了中汽集团,我们太吃亏了,所以我就搁置了这个合同,这下把他们都惹恼了,开始动用各种关系查我们,好在是我们各方面手续都很齐全,这样才没把我给抓起来”。司嘉仪说道。
“查你们了?”丁长生一愣,把车靠边,问道。
“是啊,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找了个律师,刑辩律师,我就问他,企业家要想避免所有的刑事罪名,要做到哪些事,不做哪些事,哪些事可以请人代劳而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我就按照这个标准来,结果到了现在,我没有任何一个扎实的罪名,再加上我爸还在台上,所以,暂时还是安全的,不过上面是什么意思,我就不知道了,我感觉我还是早晚会出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司嘉仪问道。
“你确定是许弋剑在后面捣鬼这件事吗?”丁长生问道。
“肯定的,除了他现在没人敢对我这样,所以,许弋剑这个人是个关键,他代表的又是谁,我真是没底了”。司嘉仪说道。
“我明白了,我找个机会摸摸许弋剑的底,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丁长生说道。
“嗯,我已经找人在做这件事了,应该会给回话了”。司嘉仪说道。
“谁啊?”
“万有才,这个公司他的股份并不少,所以,要是这个公司倒了,他肯定也会完蛋,做了这才几年的生意就这么黄了,他也不甘心”。司嘉仪说道。
“哦,对了,你当初死也不肯借我的钱,宁肯借万有才的,对吧?”丁长生揶揄道。
“是啊,现在我才明白,如果这家企业有外资背景,根本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没办法,我这样的生意人就是升斗小民,你们这种人下起手来那是一点也不讲面子的”。司嘉仪说道。
“哎哎,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还是不错的,至少我会在这件事上站在你这边的,对了,我现在是湖州副市长,正在招商引资,要不然,你把公司搬到湖州去吧,你觉得怎么样,只要是有我在,有你的技术在,那里还不是一样吗?”丁长生趁机挖墙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