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跟你一起去”。待丁长生挂了电话,肖寒说道。
“你跟我去干嘛,你是向你曾经的老公公示威吗?再说了,要是让周红旗知道你和我现在这关系,还不得和我翻脸,现在还不是时候,你还是在这里老实呆着,要么你明天就去北京,我告诉你去找谁,北京有秦墨留下的房子,你可以住在那里,钱你不用操心,我会让人把钱给你打到你的账户上,但是每月一给,不可能一下子给你很多,我是有钱,但是你得给我去赚钱,不能败家,明白吗?”丁长生说道。
“闹了半天还是要我自己去做事啊?”
丁长生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说道:“我告诉你,人活着,就是要做事,无论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要是哪天你连做事的心情都没了,你就会感觉活的很没意思了,你这几年有没有想过自杀?”
肖寒睁大了眼睛看着丁长生,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我看你就是闲的,乡下老百姓为了讨生活整天忙的不可开交,人就是闲了才会胡思乱想,所以,像你这种生活状态,很不理想,我给你一个平台,你去自食其力,我保证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我是对你好还是不好了,豪门太太不好当,而且死的也快,就是因为啥也不干,从精气神上就垮了”。丁长生说道。
“好吧,我明天去北京,对了,陈焕强那里你打算怎么办?”肖寒问道。
丁长生说道:“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
丁长生不是不相信肖寒,只是这件事不可能做的人尽皆知,自己的力量还不行,还要借助李铁刚的力量,朱佩君的案子是引子,所以,这次回去,丁长生不但是要去找周红旗和她老子,还要关注一下朱佩君的案子,不知道这个案子到底有多大的底细,以至于逼的那些人开始对自己的家人下手了,这在另外一方面也说明他们实实在在的打到了他们的七寸上。
天色还没亮,丁长生就和肖寒一起出发了,肖寒窝在后面的座位上,身上盖着一件毛毯,问丁长生道:“周红旗还好糊弄,但是他爹绝对是一块老姜,你还是小心点,别吃了亏”。
“我知道,你去北京别的不要干,就给我去花钱找关系,你上了飞机,我会给陈尔旦打电话,他会给你安排好一切,吃穿住行都没问题,为了维持你在北京的面子,他会带你去挑一辆跑车代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喝酒不许开车,我不是心疼车,我是心疼你,被逮住倒是其次,自己的性命才是根本”。丁长生说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丁长生,我感觉你这几年出去后回来变成一个老娘们了,絮絮叨叨,比我还啰嗦”。肖寒揶揄道。
“早晚你会知道我说的这些都是为你好,的确,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我这次回来谨慎了很多,你知道为什么吗?”丁长生问道。
“为什么?”
“离开国内之前,我的前面有石爱国在省里,还有仲华,还有他叔叔,但是现在呢,我的前面还有谁,谁能为我遮风挡雨?我干的这活都是得罪人的事,中国的官场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可以说你抓了一个人,得罪的可能是上百人,为什么呢,因为这个人的七大姑八大姨,老乡同学都可能得罪了,是不是很厉害?”丁长生问道。
“要我说呢,无论是纪委,还是检察院,你都不要干了,你找个城市,哪怕是一个县,都可以干的很好,你有资源,各方面的资源都很好,为什么非要干得罪人的活呢?”肖寒问道。
“我也不知道,总感觉这事还得有人干吧,就算是面对着明枪暗箭,没办法,就得硬着头皮上去,说到底,我欠李铁刚的,我能回来,都是李铁刚在操持这事,算了,等到李铁刚离开了中南省,我就不干这一行了,就像是你说的,找个地方好好干一点实事,所以,我才把你送到北京去,你要为我多找找关系,这很重要,不怕花钱,但是一定要找到那些合适的关系”。丁长生说道。
“好,我明白了,那我还要时不时回来看你”。肖寒说道。
“当然,痒了就回来找我”。丁长生坏笑道。
肖寒从后面坐起来,使劲拧了一下丁长生的胳膊。
“哎哎,开车呢……”
丁长生把肖寒送到了江都机场之后就开车去江都市委,等着仲华召见他。
到了之后才七点多一点,丁长生没下车,就在车里迷瞪了一会,直到八点了仲华给他打了个电话这才把他叫醒了。
“我七点多就到了,在车里迷瞪了一会,困”。
“开车来的?去我里间休息一下吧,里面有床,我叔叔还没上飞机呢,要等会才到呢”。仲华说道。
“算了,不睡了,给我支烟,提提神”。丁长生说道。
片刻之后,丁长生和仲华俩个人相对而坐,一人一杯咖啡,一人一支烟。
“在湖州干的还不错?”仲华问道。
“不错啥呀,到处都是一地鸡毛,没啥劲”。
“是吗,但是有些人说你在湖州干的不错呢,把人家都搞离婚了,现在都说你小子厉害呢,连周红旗这样的刺玫瑰都能拿下”。仲华说道。
丁长生一惊,脑门子一下子就开始冒汗了。
“这都是谁说的,哪跟哪啊,我和她真的没什么,是不是那个安靖到处说的,这家伙也太不要脸了吧,为了败坏周红旗,连自己的脸都不要了?”丁长生问道。
仲华摇摇头,看着丁长生,深深的抽了一口烟,说道:“谁说的我不知道,我把你叫来,也是为了你好,你和我叔叔见个面,一来呢,这么久没见面了,聊聊,二来呢,也算是给你站站台,让那些对你有非分之想的人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谢谢领导的苦心,我发现,我这次回归,切入点的确不好”。丁长生苦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