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并没有贸然到对面马路边去看看这辆车里的人是谁,而且自己判断的也并不一定准确,于是拿出手机给刘振东打电话报警,让刘振东派人就近过来看一下。
“你猜他在干什么?”车里的司机看到丁长生在大电话,而且还在死死的盯着自己停车的地方,自言自语道。
“我靠,不会是报警吧,要是待会警察来了,我们怎么说?”另外一人开始紧张了。
“还能怎么说,还能说是头派我们来的……”话音未落,他从反光镜里看到了街口有一辆警车拐到了这个街道上。
“我靠,赶紧走吧,待会就来不及了”。另外一人说道。
司机此时也有点怕了,虽然自己的后台硬,但要是被抓个现行,这绝不是好玩的事,首先自己就会被当作替罪羊,所以迅速的发动汽车,丁长生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而且轮胎抓地的声音很大,一下子就窜出去好远。
“丁书记,刘局长让我们过来,没什么事吧?”
“看到刚刚走的那辆车了吗?追上去弄清楚怎么回事,跟我一整天了,看看谁这么大胆子”。丁长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扣了一顶大帽子,车里的两名巡警一听干跟踪区委书记,这还了得,于是和丁长生简单打招呼后上车直追了过去,而且还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大晚上的,还拉着警笛,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来了是吧。
丁长生摇摇头,无奈的回了家,此时蒋梦蝶却洗刷完毕,穿着一件套头的睡衣盘腿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呢。
“喂,你还区委书记呢,设施好不健全啊,没电脑,没网络,办公室的人是不是糊弄你啊,明天这些事都弄齐了,我在这里没网络没法上网,没法上网就没法管理公司,这不是耽误挣钱吗?”蒋梦蝶看着丁长生认真的说道。
“呃,这个,好,可能是他们疏忽了吧,我一天到晚都不在这里,所以这些基本都用不上,那个,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去休息啊?”丁长生看看蒋梦蝶,问道。
“你不睡我怎么睡?”
“什么意思?”丁长生不解问道,自己不睡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和我一起睡,当然了,这事只能是想想而已,蒋玉蝶将她妹妹托付给自己,自己不能监守自盗吧,到时候见了蒋玉蝶怎么说呢,说,不要意思,我把你妹妹那啥了,再说了,自己这些女人还没搞定呢,自己可不想再惹麻烦了。
“我这人睡觉轻,但凡有点动静就睡不着,所以,有你在外面制造噪音,我怎么睡得着?”蒋梦蝶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不再理会她了,直接回自己房间,关上门睡觉去了,因为这房间里没有洗手间,所以洗澡也要跑到外面去,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想想这样的日子不知道到什时候才能结束呢,头就开始大了。
如果不是丁长生给杜山魁地址,杜山魁还真是不一定能知道宇文灵芝母女藏身的地址,而且宇文灵芝很小心,尤其是知道了林一道到中南省来了时,更是小心的有点过分,窗帘一年四季都是拉着的,晚上也是早早休息,所以如果不是有心人特意观察,几乎是不知道这里还住着人,吃的用的都是丁长生让人定期送过来的。
一大早,宇文灵芝就被轻微的敲门声惊醒了,她和祁竹韵几乎是同时打开了卧室的门,母女俩相互望了望,今天不是送东西的日子啊,于是悄悄的到了门口,打开猫眼向外望去,是他们认识的一个人,也是丁长生很信任的人,杜山魁。
“杜先生,你怎么在这里?”宇文灵芝打开门,问道。
“先进去说,是他让我来的”。杜山魁说的那个他自然就是丁长生了。
宇文灵芝朝门口看了看,没有其他人,问道:“他没来吗?”
“他现在不方便来了,如果不出意外,这之后的日子,很可能都是我来联系你们了,我今天来是有点事要和你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他,这个号码还没用过,打这个号码就可以,这都是我们商量好的”。杜山魁递给宇文灵芝一只小巧的但是早已过时的手机。
“你说吧,我信得过你,什么事?”宇文灵芝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问道。
“他的意思是,你们现在在国内呆着太危险了,但是要把你们送到其他地方去,他不放心,那样还是在国内,所以,不如直接去国外算了,我这次来是给你们照相,我照完就走,去国外弄两本护照,把你们都送出去,等国内的事情了结了再说”。杜山魁说着,拿出了相机。
“那,这事我要和他说一下”。宇文灵芝一听要把自己送出去,他一下子慌了神了,这可不是到哪个省,一旦出去了,还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了,而且国内的形势这么复杂,万一一个不小心,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理解,请便”。
宇文灵芝拿着杜山魁的手机进了卧室,长出了一口气后,拨打了杜山魁给他输入好的号码。
“喂,哪位?”丁长生在电话里问道。
“是我,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的压力是不是很大?”宇文灵芝一开口就有点哽咽了,对于丁长生,她的情感曾经很复杂,以前是因为她对丁长生存着利用之心,所以即便是自己的身体被丁长生一次次占有,那也存了一种自我安慰,我只是利用他,不会对他产生感情,但是这些年过去后,丁长生在她的脑海里愈发的清晰,而相反的是她的丈夫祁凤竹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模糊。
每当想起丁长生时,她浑身都充满了激动,而丁长生为她所做的一切,所担的风险,早就超过了男女之间的承诺,丁长生年轻气盛,而他的一切都将伴随着自己家的事情充满了危险和未知,林一道的手段她很清楚,所以才为丁长生担心,每一次丁长生来这里找她,她都是当做最后一次,以自己的全身心去迎合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