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蒋海洋的恼怒,何大奎倒是好整以暇,慢慢站起来,背着手,说道:“蒋总,我们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但是我们也不是傻子,我们找人问过,这个项目保底的利润是五个亿,蒋总,我说的是保底,你骗谁呢,二十万就想把我们打发了?”
蒋海洋听到何大奎这么说,脸色渐渐变了,因为他发现这事不是那么简单,而且也绝对不是像罗东秋想的那样是市里变卦了,这事太蹊跷了,一伙子纺织厂的老头怎么会知道这个项目盈利多少?
“蒋总,我们读书少,但是你也不能蒙我们吧”。其中一个老头看着蒋海洋吃瘪了,立刻补充道。
“好吧,既然你们知道的这么清楚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回去吧,我们干不成这个项目,会有市里来赔偿,我们不会有损失的”。蒋海洋勉强笑道。
“市里赔偿你们?那好吧,反正你们都是旱涝保收的,我们就不在这里废话了,市里就是把市政府赔给你们管我们屁事,我们走”。何大奎说完向外面走去。
“何老头,你回去再好好考虑一下,我知道,你是没事,没有后顾之忧,你女儿在湖州一中教学没错吧,你女婿在开发区上班也没错吧,他们都是有编制的人,但是你要是带头闹事的话,他们都是会受影响的,你好好考虑清楚,这可是市里的项目”。蒋海洋不阴不阳的说道。
何大奎一愣,但是也没有停下和蒋海洋在瞎掰,直接就走了,蒋海洋看着这几个老头的背影,脸色渐渐暗了下来,他看得出来,何大奎就是这件事的主要阻力,解决了何大奎,其他的事也就解决了。
蒋海洋很是怀念葛虎在的日子,现在想指使个人都没有放心的,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想起了丁长生,这个该杀的东西,屡次坏自己的事,可是偏偏自己还不能动他,不是他不想动,而是罗东秋下的命令,不要节外生枝。
可是蒋海洋心里隐隐觉得,丁长生才是他最大的障碍,一日不解决丁长生,他在湖州的日子就一天不消停。
仲华要提升为湖州市委副书记的事像是一枚重磅炸弹在湖州炸开了,几乎是一夜之间仲华成了湖州炙手可热的人物,知道仲华底细的都在想,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提拔这么快?
不知道仲华的人赶紧打听仲华是谁?可是,这个时候才打听已经晚了。
仲华的电话差点被打爆了,但是唯独没有接到丁长生的电话,虽然丁长生早就知道了,但是仲华还是想听到丁长生的祝贺声,可是丁长生偏偏没有打这个电话。
如果不是那晚和石爱国交谈,他或许会打这个电话,但是此时他的心里感觉有点不舒服,原因就是仲家算计石爱国。
其实他明白,官场的算计都是一计赛过一计,你算计我,转脸我就扳回来,这是常态,谁都不怪,要怪就怪你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心眼,谁都怨不着。
丁长生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心里就是过不去,所以这个电话他始终都没有打。
不过丁长生没有给仲华打电话,倒是有个人打进来一个电话,居然是唐玲玲。
“唐姐,这么有时间啊,想我了?”丁长生边开车,边笑道。
“想你了,怎么样?有时间吗?我们碰一面”。可能是办公室里没人,唐玲玲腻声道,听得开车的丁长生都感觉有点想一脚油门下去了。
“可是,随时听候吩咐”。丁长生道。
但是很明显唐玲玲没有那个心思,也只是想撩拨一下丁长生的心罢了,两人约在了一处茶楼里见面。
这个点生意很淡,丁长生和唐玲玲面对面坐在包厢里,唐玲玲很是前卫,街上的小姑娘才开始穿凉鞋,唐玲玲已经穿着高跟凉鞋了,而且丝袜几乎是透明的,指甲盖上的染色都看的清清楚楚。
丁长生看了看,然后说道:“伸过来我看看”。毫不避讳,也不管唐玲玲愿不愿意,霸道的很,但是唐玲玲还就吃这一套,看了看门口,娇嗔之态让丁长生很想在这里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微微踮起脚尖,高跟鞋的后跟就应声落地了,而再次抬起来时,丁长生的腿上就多了一只丝袜包裹着的玉腿和小脚,丁长生伸过手去,满手的温润软滑,令人爱不释手。
“仲华怎么会突然提拔为市委副书记了?你和仲华是老关系了,肯定知道这里面的事,不许瞒我”。唐玲玲给丁长生倒了杯茶,小声问道。
“你真的很在乎?”丁长生笑道。
“你说呢,我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说我要是不争取一下,我还有机会吗?”唐玲玲异常苦恼的问道。
“前几天我去了北京,参加周红旗的婚礼,也和那边的几个人见了面,包括仲枫阳和印千华,我都提了你的事,但是至于最后是什么结果,我不敢保证,可是,我们还是看以后,如果你真的能扶正,你有什么打算?”
“真的呀,你真的为我的事跑去了?”唐玲玲倒是没考虑扶正后会怎么办,但是丁长生肯为自己的事说话,而且还是和那些大人物谈,这本身就是对唐玲玲很大的支持,所以唐玲玲很高兴,这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自己和丁长生的关系,丁长生为自己跑这事是建立在和他的关系上,这才是唐玲玲最关心的事。
这就是女人的心态,你对她好是一回事,可是实在的,也可以是口头的,但是如果你能实实在在做点事,那就更好了。
“是啊,你怎么感谢我?”丁长生暧昧的笑道。
唐玲玲岂能不知道丁长生的笑容里包含的是什么,笑着白了他一眼,说道:“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怎么样?”
“是吗?既然是我的了,那就得听我的,过来,坐我腿上来”。丁长生小声道。
唐玲玲露出贝齿咬了咬嘴唇,又看了看四周,慢慢起身,绕过桌子,坐在了丁长生的大腿上,而丁长生的大手却趁机揩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