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不敢在这里多呆,弯腰扶起陈婉莹,但是她此时还在昏迷,所以根本不能自己走路,莫小鱼只得背着她,小混混的头被莫小鱼投掷的三角铁击中了背部。
可能是用力过猛,所以当他挣扎着起身的时候居然喷出了一口血,可是还没等完全爬起来,感到身体太沉重,还是没爬起来,但是这一次不是因为身体太沉重,而是被莫小鱼一脚踏在了背上。
莫小鱼让陈婉莹伏在自己背上,蹲下来问那个小混混头道:“你们是谁的人?”
“乔,乔三爷”。
“他在哪?”
“在,在警局里呢”。
“你们给她吃了什么东西?”莫小鱼看了一眼身上的陈婉莹,问道。
“降,降头油”。
“解药在谁那里?”
当莫小鱼问道这里时,小混混的嘴角流出的血更多了,可能是因为内脏受到了重击,所以才变得如此模样。
“说,解药在谁那里”。莫小鱼不顾这家伙嘴角的流血,加大了脚上的力量,而且狠狠的踩在他的头部,让其动弹不得。
“没,没有解药”。说完居然昏了过去。
莫小鱼无奈,只能是先离开这里,免得时间长了,小混混不来,警察也快赶来了,但是背上的这个陈婉莹怎么办呢?
莫小鱼摸了摸身上,拿出手机给蒋玉然打电话,他认识陈婉莹,而且陈婉莹的哥哥还是英康宁公司的律师,把她交给他们,自己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可是蒋玉然的手机一直没人接听,无奈,莫小鱼只好先带着陈婉莹回酒店,反正蒋玉然和英康宁应该都在酒店里吧。
可是让莫小鱼感到意外的是,不但蒋玉然和英康宁不在酒店房间里,甚至连保镖也不在,莫小鱼只好把陈婉莹放进自己的房间大床上休息,自己到了客厅里继续打电话給英康宁和蒋玉然。
终于是打通了,蒋玉然接的电话:“喂,蒋大哥,你在哪呢,我这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陈律师喝多了,在我这里呢”。
“陈律师?哪个陈律师?”蒋玉然显然是在酒场上,听着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好像是在谈论什么事。
“陈婉莹律师,我在街上遇到她的,现在酒店房间里呢,怎么办?”
“哦,没事,先待着吧,我这就通知她哥哥来接她,好吧”。蒋玉然小声说道。
莫小鱼还没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他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是有人喊他过去喝酒,莫小鱼心想,那就等着吧。
可是,就在他刚刚撂下电话,听到背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陈婉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衣衫不整,上衣的小外套不知道扔哪去了,一件白丝的吊带裙勉强裹在身上,脚上的鞋也没有了,莫小鱼都忘了是丢在屋里了还是丢在街上了。
眼神迷离,性感的舌头舔着自己的红唇,无论从哪里看去,这都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场景,看起来不由自主,可是在莫小鱼看来,这很像是被人控制的提线木偶。
“陈律师,你哥哥待会过来接你,你喝水吗?”莫小鱼拿起一旁的水杯子,问道。
可是陈婉莹一声不吭,踉踉跄跄的直奔莫小鱼而来,这还不算,快到莫小鱼身边时,忽然一个踉跄,莫小鱼只能是放下水杯接住了她,这下好了,美人入怀,躲都躲不掉了。
“陈律师,喝水吗?”莫小鱼问道。
可是莫小鱼话音未落,自己的嘴唇反倒是被她给盖住了,而且如蛇般的小舌逢空必钻,根本没给莫小鱼留下任何反抗的机会,虽然动作笨拙,但是在挑起男人情yu的道路上,她已经赢了。
此时莫小鱼倒是后悔通知蒋玉然了,万一这个时候陈婉莹的哥哥来了怎么办,客厅里的地毯上,陈婉莹已经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而且还嫌弃莫小鱼怎么还穿着衣服,那种饥渴的状态完全不像是一个女人,顷刻间,莫小鱼的衬衣被他撕掉了袖子,腰带被她扯断了卡扣。
此时如果莫小鱼还不动心,那真是正人君子了,但是事实上他从来不是正人君子,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如果这个时候还不动心,那就是禽兽不如了。
当莫小鱼终于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后,陈婉莹暂时安静下来了,脖子高高的昂起,眉头紧蹙,仿佛是在等待什么,但同时又像在感受什么,美丽的勃颈上青筋毕露,鼻翼紧张的忽闪着,但是渐渐的,仿佛鼻孔的呼吸还是不能供给她所需要的氧气,同时张大了嘴,贪婪的呼吸着空气里。
陈婉莹两手紧紧的抱着莫小鱼,任他实为,但是随着莫小鱼两手的再一次轻摸揉捏,她的情yu也快速燃起,开始了狂热的回应莫小鱼的热吻,两只纤细的胳膊死力环抱着莫小鱼的脖子。
她的皮肤如乳酪般洁白细腻,抚上去都有着丝丝冰凉,滑腻如汉白玉一般!她不施粉黛,许是嫌胭脂会污了她的颜色。
她的玉颈如天鹅一般修长洁净,双肩浑圆,线条柔和而性感,平坦的小腹上无一丝赘肉,纤细的腰肢似乎不盈一握,到了臀部便以惊人的弧线隆起。
莫小鱼把陈婉莹紧紧拥在怀中,俯下身子,吻上了陈婉莹光洁的额头。温热的唇缓缓移动着,吻上眉毛、眼睛、鼻梁,又向旁移开,咬住晶莹的耳垂,往耳朵里轻轻地呵着气。
陈婉莹如触电一般颤抖着,她只觉莫小鱼呵进她耳中的热气犹如一条条细小的热流,从耳中进入,飞快地淌遍全身,那奇异的酥麻感,让她的身体几乎融化。陈婉莹忘情的回吻着莫小鱼,娇翘圆润的樱唇在莫小鱼脸部落下炽热的香吻。
一阵阵娇yin,一声声哀嚎,暴风雨终于来了,乌云压顶,笼罩在港城的天空里,
窗外风雨交加,室内满园春色,陈婉莹的主动让莫小鱼吃惊,但是也在想着这到底是药物的作用还是真的,就在一天前,自己和她打招呼时,她还眼睛看着天,丝毫不把自己放眼里,可是现在却俯首帖耳,任由自己摆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