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的杜曼山这个人怎么样?”在回去的路上,莫小鱼问苏菲和陈婉莹道。
“什么意思?”陈婉莹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问问你们对杜曼山这个人的第一印象如何,你们以后都在一个公司里工作,这第一印象很重要吧”。莫小鱼说道。
“怎么?连你的大舅子都不相信?”苏菲笑问道。
“也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你们的感觉,我最在乎的还是你们的感受嘛”。莫小鱼说道。
“你少来,我们知道你的意思,放心,不会给他难堪的,只要不是涉及到原则问题,我们都可以和他协商,要真是一些原则问题,就告诉你,让你来处理,是这个意思吗?”苏菲问道。
在莫小鱼的心里,苏菲是个心智最成熟多变的女人,而且往往能在第一时间想到莫小鱼的心眼里去,所以,这也是虽然莫小鱼和她开始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对她如此的信任。
女人是感性的,但是她的感性是基于理性基础上的,就像是现在,她就猜到了莫小鱼的话里话外的意思,那就是他们虽然聘用了杜曼山,但是却不单单是因为杜曼山有那个能力,更多的还是因为一个杜曼雪。
陈婉莹不知道杜曼雪,但是苏菲却清楚的很,所以当莫小鱼这么一说,她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相信,你们肯定处理的很好,再说了,我也相信杜曼山不是个多事的人,你们说呢?”
“嗯,我看这个人还是很安分的,应该在做事方面没问题”。陈婉莹说道。
“莹莹,你虽然是CEO,只需要下命令和在一些场面上的事出面就行,具体干活的事,你不用出面,大陆不比香港,这里的人情关系更复杂,我担心你干不多久就烦了,我还指望你在这里给我把关看家呢,你可不能一甩手就走了”。莫小鱼说道。
“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陈婉莹说道。
莫小鱼将苏菲和陈婉莹送回酒店,让他们在酒店开了几间房间作为临时办公的地方,而他为了怕她们在市区来回不方便,特意把姬圣杰叫了过来。
“哎呦,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报警了”。姬圣杰抱怨道。
“怎么了?又出事了?”莫小鱼问道。
“那个小疯子快把画廊当家了,天天弄得乱七八糟,我和蒙秋娜每天都是一顿收拾啊”。
“她还没走?”莫小鱼惊讶的张大了嘴,问道。
“说了,不见你把事弄个明白坚决不走,怎么办吧?”姬圣杰问道。
“让她折腾去吧,你在酒店开个房间,我给你找了个工作,你先干几天,给两位美女开车,怎么样?”莫小鱼问道。
“切,又让我帮你伺候女人是吧,对了,我姐知道这事吗?别又是新到手的吧?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啥时候给我张罗一个啊?”姬圣杰色眯眯的问道。
“你少来,你和蒙秋娜眉来眼去的样子,以为我看不见啊?”莫小鱼没好气的问道。
“拉倒吧,那丫头心里根本没我”。姬圣杰说道。
“对了,这几天董子墨找你没有?”莫小鱼问道。
“没有,从上次你说完,我就没再去找他,人家现在也开始上班了,忙,哪有时间再和我玩?”
“怪了,约我今晚吃饭,不知道啥事”。莫小鱼说道。
“管他呢,只要是有饭吃,不吃白不吃”。姬圣杰没心没肺的说道。
“你错了,饭没有白吃的,对了,你去找我干爹没有?”莫小鱼问道。
“去了,我怎么觉得老头不是真心教我呢,还是我领悟能力不行,老头看不上我?”
“嗯,你有这个觉悟很好,可能是我的领悟能力太强了,和你一比,你就成了渣了”。莫小鱼说道。
“一边去吧,对了,我姐回来了,我大伯大娘都来了,你有时间去看看,昨天老太太还念叨你呢,不会是真把你当女婿了吧,那你们准备啥时候结婚?”姬圣杰递给莫小鱼一支烟,问道。
“不知道,这事看你姐的”。这问题莫小鱼没法回答,只好是把皮球踢给了姬可馨。
“拉倒吧,我看,这事我姐做不了主,你是不知道,我从小跟着我姐玩,她那叫一个强势,我还从没见过她在哪个男人面前没了气势,就是你能拿住她,她不听你的?”姬圣杰不信的问道。
“行了,这事用不着你操心,走,我带你上去见见公司老板,你去4S店提车,就几天的时间,等他们找到合适的司机,你还是忙你的,好吧?”莫小鱼问道。
“行,先给工资”。姬圣杰一伸手,说道。
“干完活再发”。莫小鱼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说道。
在酒店里耽误了一会,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莫小鱼开车离开了酒店,直奔和董子墨约定的地方,路上路过春熙路画廊,本来莫小鱼不想下车的,但是一想到姬圣杰说的,还是停下车上去看看。
蒙秋娜在楼下展厅里正在打扫卫生,虽然这里没几幅画了,可是蒙秋娜依然是把这里打扫的干干净净,这让莫小鱼更加的疑惑,虽然自己这里工资高,可是也高不到哪里去,但是枯燥无味的很,她到底图什么?
“老板……”蒙秋娜一看是莫小鱼进来了,叫了一声。
“嘘……还在上面呢?”莫小鱼问道。
“嗯”。蒙秋娜点点头。
莫小鱼拾阶而上,拐过弯就看到了睡在茶室里椅子上的小飞花,歪着脑袋,哈喇子流成了一条线,不断的滴答到地板上,恶心的莫小鱼差点想退回去,但是既然来了,不见个面说清楚,她可能永远都会赖在这里不走。
“喂……”莫小鱼悄没声的到了门口,忽然大吼一声,吓的小飞花一下子跌落在地板上,但是瞬间莫小鱼就后悔了,因为她这一蹦跶不要紧,自己花了两千多买的茶具被她掀了一个茶壶和三个茶杯到了地板上,摔的稀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