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做事没必要做的这么绝吧,交个朋友,怎么样?”吕文浩说道。
“好啊,我很乐意和吕总这样的人交朋友,既然是要交朋友,吕总拿出这些钱表示个诚意,也不算过分吧,再说了,你早就赚的盆满钵满了,这一单生意虽然没赚钱,但是我也没让你亏钱吧,这些钱都是慕英泽的,你能拿,我也能拿,对吧?”莫小鱼算死这家伙不敢有什么猫腻,所以分毫不让。
吕文浩再次无语了,知道自己遇到的不单单是一个无赖那么简单了,这个人的胃口太大,大的让自己都感到惊讶,年纪轻轻,就敢虎口夺食,火中取栗,不简单。
搞不好这个人的背后还有其他的人,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卒子而已。
“一分钟早就过了,吕总也讨价还价了,怎么着,给个答案吧”。莫小鱼说道。
“我在资本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还真是没见过可以这么玩的,但是兄弟,做人不给人留下后路,这也是大忌,我劝你还是少这么玩为好,这一单生意我认栽”。吕文浩说道。
“吕总,你一点都没赔,只是少赚了而已,将来有一天你会感谢我,我保证”。莫小鱼笑嘻嘻的说道。
“做完这一单,我就退隐江湖了,我可不想再和你见面了”。吕文浩无奈的说道。
“见与不见,那是缘分,也是将来的事,所以,现在我们还是做好这单生意再说吧”。莫小鱼笑道。
尽管吕文浩恨的牙根痒痒,但是却无可奈何,不但自己的把柄在人家手里,就连自己的身上都被人植入了病毒,不管那些视频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以自己现在的身家,自己难道还要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实验一下真假吗?
“可是,我这是在和令狐兰馨合作,她的那一份怎么办?”吕文浩问道。
“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要我那一份,记住了,是你们收成的八成,留下两成就是给令狐兰馨的,但是这两成我怎么给令狐兰馨要回来,那是我的事了,和你无关,但是我不能让你和令狐兰馨发生不快,我不是那样的人”。莫小鱼笑笑说道。
“你说什么,敢情你说了半天,一分钱都没给我留下?”吕文浩彻底怒了。
“吕总,你说人从生到死能花多少钱?你现在都黄土埋到半截人了,你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不像我,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怎么,你舍不得?”莫小鱼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说兄弟,你不能这么干,你这是巧取豪夺,你这是,你……”吕文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莫小鱼了。
“我知道,无论你怎么说都不过分,但是我警告你,
你现在没资格和我说这些,因为你这是在拿钱买命,要钱还是要命你自己选,我绝不为难你”。莫小鱼似笑非笑的说道。
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吕文浩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无赖的人,但就是这个人,偏偏一出手,就捏住了自己的七寸,让自己连缓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吕文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这个房间的,但是随着身后的门咣当一声关上了,他再也无力前进一步,要不是自己硬撑着,恐怕是到对面的房间都难以挪动。
“老婆,你在干么,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慕正奇接到老婆的电话很高兴,他还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司的日常工作。
“我在学习上市的一些东西,我今天去听一个关于股市的周末讲座了,说实话,我有些担心,我觉得一定要告诉你,不然的话,真到了那个时候,再做准备就晚了”。陈南露在打电话,而她的对面,坐着的就是莫小鱼。
按照莫小鱼说的,一字一句的给慕正奇传达着这样的建议,这些所谓的建议,再通过慕正奇,传给慕英泽,这样就完满了。
“哦,你还研究股市了,说吧,你担心什么,咱爸不是在上海吗,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直接告诉他”。
“我就是想和你说嘛,因为我不知道说的对不对,这事说出去再被人笑话”。陈南露嘟起嘴,很撒娇的样子,慕正奇都能想象到陈南露的样子。
“好好,你说”。
“你看,老师讲到,像咱们这种不能完全控股的公司,上市后很可能会被其他人举牌,疯狂购入股票,进而其他公司或者是公司联盟就成了公司的大股东了,那咱们的公司不是被其他人给控制了吗?”陈南露虽然说的浅显,但是却说到了问题的点子上。
“我知道,难得你也看出来了,但是为了募集更多的资金,没办法,只能是这样了,现在集团的资金很紧张,这你是知道的,吕总说问题不大,像咱们这种房地产公司上市,不会引起太大的注意”。慕正奇考虑一下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吧,还是未雨绸缪,要准备钱以其他公司或者是个人的名义购买股票,怎么着也得保持咱们的大股东地位,否则,这公司就有可能不是自己的了”。陈南露按照莫小鱼的指使,一步一步的诱导着慕正奇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给爸爸打个电话说一下这事”。慕正奇说道。
“那好,我不耽误你工作了,过几天我就回去了”。陈南露说完挂了电话。
然后看向莫小鱼,问道:“这样说真管用?”
“除非他们想放弃大股东地位,否则,购买股票是唯一的方法,但是钱在哪里呢?只能是向银行借款,你记住,明天这个时候,你再给慕正奇打电话,问问这事怎么样了,怎么考虑的,要是他们说到银行贷款,你就说你认识唐州商业银行的杨帆,剩下的事,我教你怎么说,怎么做”。莫小鱼点点头,说道。
“你确定你的计划能行?”陈南露问道。
莫小鱼笑笑,走近了陈南露,陈南露想要躲,但是却被莫小鱼按住了肩膀,使她只能老实呆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