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草生还没起来,就听到雪儿唧唧喳喳的声音从院子里一直响到楼上,看到舒云在梳妆,忙问:“姐夫呢?”舒云微笑着呶呶嘴:“这懒鬼还睡着,你去揪他耳朵,叫他起来。”雪儿也不避讳,径直跑到卧房,大叫大嚷道:“姐夫,快起来,姐姐让我揪你耳朵了。”
草生忙一骨碌爬起身来,他知道:这姨子这段时间混熟了,她是真敢拧他耳朵。
三人到了海边,海水已开始退潮,三人便捡了会贝壳,那雪儿看到什么都大惊怪,捡到个鱼虾就好像是捡到宝一样。
草生去拾了一堆枯柴,就在沙滩上烧了一锅贝壳汤,又把鱼虾串起来,在火上烤熟递给他们。这让他回想起多年前在山谷生活的情景,不同的是,现在有两美人相伴,一个活泼一个斯文,感觉已大大不一样了。
雪儿一口气喝了两碗汤,吃了八串鱼虾和海螺肉还意犹未尽。用非常佩服的眼光打量着草生:“姐夫,你还有这一手啊,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肚量。”
舒云便跟她回忆起当年他们隐居在太平湖畔和栖霞岛的事,的雪儿羡慕不已,只恨生不逢时。
烧烤完毕,三人便划着舢板,看到远处有只岛,便以此为目标划过去。慢慢的离开岸边越来越远,风浪也大了些,船也颠簸起来。雪儿开始还安稳,时间长了就坐不住了,一会拿水果给草生送过去,一会又跑过去帮草生摇一回橹。船正好遇到一个较大的浪头,舒云看雪儿正站起来,悄悄地用脚晃了下船,这雪儿一个立足不稳,竟一下扑到了草生的怀里,草生也是没防备,一下来了个脸对脸。
草生松开橹想要扶起雪儿,船却失去了控制,两人一骨碌的滚到了海里。这雪儿不会水,在海里扑腾了几下,喝了好几口海水。草生见势也顾不得许多,忙游过去搂住了雪儿的腰,雪儿受了惊吓,就势搂住了他的脖子,两条腿也环上了他的腰。
游到舢板边,草生把雪儿放下去,一抬头,看到舒云的嘴角一股似笑非笑的味道,这草生挺尴尬:低声地:“嫂溺叔援手,事急且从权,嘿嘿。”
这雪儿吐了几口海水,脸红的像火烧云一般,也不话,就趴在船沿上,埋下头,好似肚子里有吐不完的海水。
这舒云看着两人尴尬的样子,一时心花怒放,船上就剩下她一个人的声音:哇,鱼群,好大的鱼群啊。哇,飞鱼,快看飞鱼。哇,海岛到了。
到了海岛,草生找了块岩石,系上船。
舒云命令草生,去找找看这岛上有没有淡水,有没有人烟,雪儿要换衣服,你离远。
草生看雪儿的脸刚刚正常,听到这话,又是一朵红云升起。忙御起疾电,一溜烟的飞走了。
绕海岛飞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到,倒是岛中间看到了一个不大的湖泊,还是淡水湖,估计是周围的树林茂密,雨水冲刷而成。怕雪儿还在梳洗,就在树林里掏了不少海鸟蛋,这也不用生火,往沙滩上一埋,不用半个时辰全熟了。
把海鸟蛋装好回去的时候,舒云和雪正坐在林荫下面休息,舒云看见他就:我和雪商量了,这地方不错,四面环海,树林茂密,不如我们就在树上搭建俩个木屋,住上一阵。把阵法和枪法弄出眉目来再回去。
草生不愿扫他们的兴,:“我随便,听你们安排。”
舒云又:“那这样,草生你弄木头搭屋,雪儿打下手,我回去拿绳子什么的,再顺便告诉他们一声”。
雪儿突然感觉单独和草生呆在一起很恐惧,慌乱地:“姐姐,我俩一起去。”
舒云:“这事要两个人干吗,你留下帮忙,递个东西什么的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