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灵月站定于桌前,凝视着魏晨东,后者也毫不避让,面对着他这种火辣的眼睛,冷灵月首先妥协了,将眼神微微移开,古井无波的脸蛋也是微微一红,幸好她也是个中高手,不留痕迹的掩饰了过去,也对魏晨东高看了一分,能在她眼神中对视这么长时间的,可是少有几人哪。
“小女子冷灵月,不知少爷尊称呢?”
冷灵月那天籁般的声音飘了出来,迅速穿透周围真空,一溜烟的进入众人耳中,不仅让人为之一呆,脸色涨红,呼吸急促,一句话就差点儿让一些抵抗力差的家伙**了。
魏晨东也是心中一片碧波荡漾,小心房一阵扑嗵扑嗵直跳,搔痒难耐,好像那里驻扎着一窝蚂蚁,正在拼命的搔着,但脸上却并未表露出来,这对情场高手的魏晨东来说,自然不会犯这种第一次就给人家留下不好印象的错误。
孙悟空没一下子搞定白骨精,就是因为太猴急了,老油条的魏晨东当然不会这样,他就是再想上一个女人,也要等到时机成熟了,那怕是先切了自己,后面再用黑玉断雪膏接上,也要忍住忍住再忍住,这种级别可不是曰本那些叫忍者的家伙能达到的。
做为一个真正的成功泡妞儿男人,首先要学会忍,然后才能银,这个时候已经不能称之为银,毕竟时机成熟了,和自己的女人发生什么事情,啊能叫银呢?这是一种享受和品味,品味女人。这方面曰本男人就是反面教材,他们是先银,后来才想到忍,现在好了,全国黄色泛滥了吧,止都止不住。
“旧金山,三合会,魏晨东”。
魏晨东也是淡淡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丝毫没有显殷勤的意思,语气平淡得很。但是他心中却是汹涌澎湃,他这话根本就是扯蛋,连三合会的老大姓什么都不知道,但看他那严肃的表情,不似有假。
对三合会的名头,在江湖上混的人都是听说过的,它是洪门的一个分支,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一个全球姓的华人领导的帮会,只要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三合会成员,显然这个名头一压下来,也让很多人忌讳得很。
“哦,原来是魏先生”,冷灵月淡淡的一声,她知道三合会是一个古老的帮会,在清朝就有,但现在,却是分了很多分支,有大有小,从魏晨东等人的打扮和气势上来看,很难让其与大帮会联系起来,所以,精明的冷灵月,并未太过在意,再说,就算魏晨东是美国的什么帮会,但这里是中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爱咋咋的,谁怕谁呀。
“冷小姐怎么说?”
“我们玩两把怎么样?”冷灵月冷淡的看了一眼魏晨东道。
后者听到心里一突,玩两把,那该怎么玩呢?你这种极品,两把可不够啊,压下心里的痒痒,魏晨东眉头一皱,吐出一口清烟,眼神一抬,道:“冷小姐,我今天玩的时间比较长了,要是犯了王二爷刚才的错误,那我哭都来不及了,毕竟,这不是技术问题不是?”
冷灵月撇了一眼旁边的王二爷,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冷灵月想了一下,淡淡地道:“那我们换一个不会看错的,怎么样?”
其实冷灵月本不想来的,如果让别人知道,客人在赌场中赢了钱,自己就亲自出马赢回来,那以后谁还会来,但是她们家和王二爷有点渊源,所以,为了后者的面子,不太好就这样放魏晨东离开,只得等会儿赢会了王二爷的面子,就放魏晨东走,再出面解释一翻,相信还是可以将负面影响降到最低的。
“哦?不会看错的?有点意思,请说”,魏晨东本是一个托辞,没想到还是被这丫头抓住了,看来这丫头反应也是灵敏得很,不容小看。
雷洪等几人都快急死了,明白着冷灵月是不会轻易放几人离开的,几人也没有办法,毕竟在人家的地盘,胳膊拧不过大腿啊。
“掷骰子如何?”冷灵月细声询问道。
明白着对方不会这样放自己走,魏晨东也就不再强硬,不然的话,还会落人口实,说自己害怕一个娘们呢,再者,见到冷灵月这般美女,他根本就没想过这般走,先前的推辞,只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意思就是,你冷灵月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可我魏晨东并不一定鸟你,至少在表面上不怎么鸟你,心中,那就另说了。
“哎呀,掷骰子?好啊,那可是我的强项,我看,冷小姐还是不要赌了,等会儿输了,可有点儿下不来台哦”,魏晨东夸张的惊呼一声,显然非常有兴趣。
冷灵月秀眉一皱,暗道这家伙怎么这么轻佻,自己可是为数不多的赌中好手,居然还没开始赌,就说自己会输,再好的素质,也激起了冷灵月的斗志,本来想放你一码的,现在改变主意了,等会儿把你内裤赢回来,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冷灵月在心中恨恨的鄙视了一翻魏晨东,但脸上并未表现出来,淡淡地道:“我是一个女人,输给一个男人并不稀奇,听说,魏先生是个中高手,我倒是想见识见识,顺便学习一下,还望魏先生不吝赐教啊”。
雷洪一听糟了,这女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啊,现在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直接没脾气。
“哈哈,好说好说,一定不吝赐教,保证有问必答,既然这样,那我就陪冷小姐玩两把,快,拿骰子”,魏晨东豪爽的大笑一声,大大咧咧的一坐,二郎腿翘起来,点燃一支烟,悠闲的吞云吐雾起来。
对面的王二爷怒瞪了一眼魏晨东,自动让位,冷灵月幽雅的坐了下来,玉手一挥,一人立即意会,不一会儿,两副骰子承上。
冷灵月又玉手对魏晨东一摆,道“魏先生,请验货”。
魏晨东听了,并未给面子,还真的若有其事的验查了起来,冷灵月看了也是秀眉一皱,她说的只是客套话,一般人也是不会像魏晨东这般的,毕竟,谁也不介意卖美女一个面子不是?她也对魏晨东有点琢磨不透了,不知道这家伙脑袋中是怎么想的,是智商低了点儿,还是精明透了点儿。
周围的观众看到恨不得把骰子砸开看一下的魏晨东,也是苦笑不已,暗道这货咋就这样呢?像这种巴结美女的机会,别人求都来不及,这家伙居然这般就放弃了,看来不是没用过女人的黄花大闺男,就是审美观念与时代背道而驰的砖家或者瓦家。
稍久,魏晨东郑重一点头,严肃的道:“赌场中,十赌十诈,看来冷小姐是个另类,这骰子并无问题”。
他这话让冷灵月听了不知是褒贬,说是褒,话里的意思含有,大家都在诈,就你不诈,是装逼,还是真是白痴呢?说是贬,话语里却又含有你冷灵月果然光明磊落之意。
一些头脑简单的人,自然未听出话语中的意思,但冷灵月却是清楚得很,玉齿轻咬朱唇,这家伙是越来越不给面子了,等会儿让你好看,压下心中怒火,若无其事的道:“那魏先生说怎么赌?”
“比小,三局定输赢,第一把赌注十万块,第二把二十万,第三把,五十万,怎么样?”魏晨东并未谦让,信口道了出来。
冷灵月已经不想去揣摩魏晨东的心思了,淡笑着看向魏晨东道:“貌似魏先生手上的筹码没有那么多啊,那要是魏先生三局都输了怎么办?”
“哦?都输了?”魏晨东一愣,突然,哈哈一笑道:“如果都输了,那我把人压在这里,慢慢还钱怎么样?因为,我家里已经没有存款了”。
说完,两手一摊。
冷灵月听了大愣,秀目睁得大大的,没想到这家伙会说出这般话,真是比女人的心都还难琢磨,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家伙的心简直就是海底里的毛了,而且还是汗毛,放在你眼前,你都看不见,摸不着。
周围的人群听到也是一阵惊呼,围观的人群越聚越多,显然都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赌人,少见得很哪,可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雷洪直接白眼一翻,火气大大的,真想大骂一通魏晨东超级败家子,你小子把人输了不要紧,可不能把这些钱给输了啊,到时候,老子就算想砍人,都不知道该去砍谁了。
冷灵月本来就对魏晨东有些火气,听了这话,心中一乐,小子啊,是你送上门来的,到时候,可不要怪姑奶奶手下不留情,但转念一想,赢他回来干什么呢?
大眼睛转了几下,计上心来,嘿嘿,到时候,让他专门扫女厕所,而且,那些小姐弄脏的床单和内裤都要让他去洗,让他以后看到白色糊状东西就想吐,连粥都不敢喝。
一想到自己心中那恐怖的想法,冷灵月立即玉脸一红,暗怪自己怎么这般龌龊呢,难道在这种地方呆久了,心境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