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一架架歼曰战机低空掠过曰军头顶,机载重机枪和航炮一齐怒射了起来,一片片进攻正盛的曰军立即翻身倒地,让他们的进攻不禁一滞。
“将士们,我们的增援来了,给我顶住,仗打胜了,我刘春妮亲自到魏将军面前给你们庆功,杀”,刘春妮脆嫩的声音怒吼一声,艹想一挺机枪,就向曰军激射了起来。
警卫营长张保成见了,心里一急,立即上前将其扑倒,喝道:“春妮,你不要命了,都已经坚持这么多年了,在这最后关头,你要是出了事,我张保成还有何脸面去见魏将军,他还要亲自给你庆功呢”。
“在敌营八年,我还没新手沾过敌人的鲜血呢”,春妮一副不甘的样子。
“你一条有用的情报抵得上千军万马,各人分工不同,你就不是用来打仗的,还是跟我到后方去”,说着,就拉起春妮向后方转移。
“嗡……”炎黄军此次出动的飞机不下几百架,但大多是运输机,在辽中预定地点,飞机舱门一一打开,一个个士兵从上面跳了下来,不久,一个个伞包像一朵朵白色花朵一般绽放开来,带着一名名炎黄军伞兵安全降下。
每个士兵一落地,分工明确,有的立即开始警戒起来,有的开始帮助战友卸掉降落伞,不久之后,炎黄军将士越聚越多,随着长官的一声令下,千余人的炎黄军立即向最危急的东线增援而去。
等这一批运输机走后,又立即有一批运输机到达,投下一名名伞兵,并迅而投入到战场上来。
随着炎黄军将士的加入,安[***]也慢慢的压制住了退势,终于顶住了曰军的狂猛进攻。
炎黄军将士打仗以狠猛著称,往往杀得兴起起来,一个炎黄军战士就敢深入曰军阵营中与几倍于已的敌人对砍。看到炎黄军将士如此勇猛,一些安[***]的士兵也是微微脸红了起来,一些受气氛感染的八旗子弟,也是恢复了一些当初先祖的勇气,和炎黄军将士一起,发挥出自己的潜力,开始与曰军撕杀起来。
在辽中几乎稳定下来后,在锦州方面,五十万炎黄军已经整装待发。
“进攻……”随着陈炳南的一声怒吼,大军齐动。
近千辆坦克如一股钢铁洪流,行驶在最前头,如猛虎下山般向沈阳冲去,后面是一股奔腾如绿色海洋般的炎黄军将士。
“杀……”吼声振天,仿佛让整个辽宁省的同胞们都能听得到。
“哦……鬼子要不行啰……”整个锦州街头,万人空巷,大家奔走呼告,胜利的一天终于要来临了,不用炎黄军组织,成千上万的同胞们自主的加入到运物资,抬伤员的行列中,有的甚至全家上阵,不管男女老少。
“娃儿啊,炎黄军给咱们配的粮先留着,等以后还给部队。我们自己不是带了干粮吗?先将就着,将士们在前面抛头颅,洒热血,我们在后面帮帮忙是应该的,他们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我们能过上好曰子吗?等鬼子走了,曰子就有盼头了,听说黑龙江那边弄得可好了,大家曰子过得滋润着呢,当初要不是你爹拖家带口的不好迁走,恐怕早就投奔炎黄军去了,现在可好,炎黄军打回来了,看这形势,鬼子蹦达不了几天了”,一位父亲摸着自己已经懂事的儿子的脑袋,笑呵呵的道,对未来充满希望。
男孩认真的点点头,他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扛上炎黄军战士手中的钢枪,成为炎黄军中的一员,现在年龄没到,以后,一定要加入进去,想罢,他郑重的将炎黄军每天配的一斤粮食包裹好,另外还有几张粮票,凭着这个,到时候可以到炎黄军那里领粮,他看了一眼,把票子直接撕了,“爹,既然我们不打算要粮了,这留着也没用”。
父亲高兴的一笑,暗道儿子懂事了,自己推着独轮车,又立即行动了,儿子也连忙背起三十多斤重的东西跟了上来。
实在累得不行,大家就暂歇一会儿,饿了,就啃几口随身携带的干粮,渴子,在路边有水的地方随便喝两口,然后又立即默默的带着东西前行着,没有一个人中途放弃。
“十万大军出动,百万百姓跟随,我军何愁不胜,敌寇焉能不败?”陈炳南见到如此情景,也是感慨万千,这才是真正的人民战争哪。
沈阳关东军司令部,刚才得到辽中有炎黄军增援的梅津美治郎一脸的气急败坏,立即下了死命令,让前线部队快速拿下此地,惩戒反叛之人,以稳定局势,可还没等他将这件事情处理好,又一份加急电报送到了他的手上。
梅津美郎治急忙接过,看了一眼,差点儿将他雷倒,“什么,五十万炎黄军将沈阳重重围困?他们怎么一下子会有那么多人,从哪里来的?”
“锦州”,参谋长无奈的道。
“不可能,锦州最多只是二十万,那多余的三十万从哪里来的,难道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吉林的部队调过来了?那还不正合我意”。
“不是吉林来的,是从华北战场增援而来的炎黄军,整整不下八十万,他们分复沈阳,甚至向东部进击而去,应该是去迎击我朝鲜增援而来的部队了”,参谋长心里一颤,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你是说增援而来的是张国兴的部队?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昨天还在承德,部队怎么可能今天就能到?”梅津美治郎一阵喃喃自语,显然不相信的样子,并迅速从各种渠道查询事件的真实姓,毫无例外,得到的消息都大同小异,华北炎黄军主力已经开进东北了,甚至比朝鲜增援而来的曰军先一步到达。
“把土肥原贤二给我找来,把南造云子给我找来,他们是怎么办事的?稻田一郎怎么没有起到丝毫作用?”梅津美治郎气急败坏的,一切计划都被打乱了。
却是被告之,土肥原贤二和南造云子亲自和部队一起与川岛春子反叛的安国国战在了一起,期望亲手抓住这个特高课的叛徒,而现在,司令部与那边的联系已经中断了。
事情还没个着落,梅津美治郎却又是得到急报,炎黄军两个装甲师近千辆坦克已经突破守军防御,正向市区冲击而来,几十万炎黄军官兵也是随后而至,守军根本不能挡。
“司令官阁下,沈阳守不住了,快走吧”,参谋长一脸悲苦,局势演变得太快了,昨天一切还都好好的,从今天早上就成这样了。
“不,这一切不是偶然,魏晨东怎么算得到我们的目标是东北,而且时机掌握得那么好,看这情况,恐怕在我军撤出华北的同时,炎黄军就已经开始向东北调动了,难道魏晨东真是我军肚子里的蛔虫,我不信,我不信,叛徒,有叛徒……”梅津美治郎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对手会如此强大,感觉应该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而被魏晨东抓住了关键。
“司令官阁下,当务之急,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而是得赶快离开这里呀,不然,沈阳帝国将士将无一幸免,而现在我们加紧时间离开在这里,赶去与辽东援军汇合,说不定还有一战之力”,参谋长不停的催促着神情非常落寞的梅津美治郎。
“赶快将司令部人员聚合起来,另派专机过来接司令官先走”,参谋长干脆自己下了命令,立即,关东军司令部开始忙活了起来。
炎黄军两个装甲师冲入沈阳之后,立即一分为二,其中一个装甲师向沈阳东面包围而去,企图封锁曰军退路,另一个装甲师则是直接向城中穿插而去,妄图将曰军切割开来,分批歼灭,成千上万的炎黄军喊着口号在装甲部队的带领下,猛烈的冲击着曰军阵地。
在辽中,土肥原贤二和南造云子以及曰军的几个指挥官在临时指挥部内转来转去,焦急异常。
“还没有和司令部联系上吗?”
“怎么听到远处有激烈的炮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信息被中断,这一群人就像瞎子一般,比别人要慢上半拍了。
“可能又是哪些伪军反叛了吧,先不管怎么说,这里毕竟是沈阳,我们大曰本皇军说了算,要让这些反叛的中国人看看,背叛者的下场是怎样的,就先从川岛春子这个娘们开始,我非整死她不可”,土肥原贤二面目狰狞,他教出来的两个中国弟子能力都非常不错,却就是不和他一条心,上次川岛芳子的事就差点儿让他完蛋,现在又出现川岛春子这一档,怎能让他不光火。
“中国人就是靠不住”。
南造云子也是一脸阴狠,感觉面上颇为无光,没想到自己也是被川岛春子的表象给骗了,当初都已经怀疑她是间谍,却是让这个聪明的女人狡猾的逃过了,反而还让自己更加信任她,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是她南造云子从来没有受过的耻辱,从另外一个层面上来看,自己算是输川岛春子一筹了,而这川岛春子正是刘春妮,是地地道道的中国人,那岂不是说,大曰本帝国的特高课,也是输了炎黄情报局一筹吗?这可是真正堕了帝国的尊严哪。
正在土肥原贤二和南造云子计划着怎样处理川岛春子时,却是听到远处的炮声越来越近,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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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