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人家,到底是何事。”
直接阻止了老者磕头,莽夫立刻疑惑的说道,他们说的王大人,到底是谁啊,还是个官员么?
“大人,王大人……王大人是好官啊……千万不能让郡守大人斩了他啊。”
老者抽泣的说着,而莽夫更是一脸疑惑,随后让人把刘怀远带了过来。
“这个王大人是谁,为何外面的百姓会要我救他?”
莽夫的话让刘怀远叹了口气。
“大人,这个王大人,就是会稽的县令王良。”
“他犯了什么事?为何外面的人说郡守要斩杀王良?”
而刘怀远则是苦哈哈的说道。
“大人,您不知道,其实……”
随后刘怀远把王良做的事情告诉了莽夫,而莽夫越听脸上的怒火也就越多。
从开放县令的存粮到开仓放粮,到后来被郡守的亲卫抓起来。
现在人还关在地牢里面,不日就要斩首示众。
“哼,好大的胆子!”
一瞬间莽夫的手拍在了桌子上,瞬间桌子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裂痕,但是好在莽夫收力了。
不然的话,桌子直接就碎裂成了一堆木块了。
“这个郡守太不像话了!”
莽夫冷冷的说道,而刘怀远只能苦笑着附和。
“走,今日我倒是要看看,这殷通到底如何无法无天!”
随着莽夫的一声怒吼,王天胜和大傻等人立刻准备了起来。
“走!”
………………
郡守府
“怎么样,那小子知错了么?”
殷通笑着说道。
“大人,那小子说自己没错!”
“哼,私自开粮仓还说自己没错,今日我一定要上报陛下,让陛下将其斩首不可!”
殷通听到了下属的话,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怨毒。
要知道,这粮仓收起来的粮食在年底的时候自己可以高价卖出。
然后等新粮入库,这样的一个源源不绝的钱库,还没等他把今年的粮食卖掉。
王良就派人翘掉了自己的钱袋子,这如何不让殷通气急败坏。
“挡了别人的路,只能怪他太蠢!”
殷通恶狠狠的说道,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郡守府的大门直接被踹开了。
“砰!”
“尔等是什么人,尔等可知晓这里是郡守府,难道尔等都想造反不成!”
管家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入了殷通的耳内,而殷通也是满脸阴沉的看着来人。
“好大的胆子,私自带兵围起郡守府,不怕尔等的项上人头不保么!”
比起管家的气急败坏,殷通的话更加有威慑力,但是很可惜,他遇上的都是莽夫训练出来的特种部队。
“你就是殷通?”
莽夫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大大的肚腩刚加上有些憨厚的样子,若非他知晓了殷通所做的事情。
恐怕也会被殷通的这副外表欺骗吧,而殷通看见莽夫站了出来,立刻就想要怼莽夫。
“你是何人,为何胆敢闯入我郡守府,要知道私自闯入郡守府,携带兵械者,形同造反!”
“造反?我还没那么胆子,不过你倒是胆子很大啊。”
莽夫嗤笑道,而殷通则是脸色难看至极,在他打算发作的时候,一把宝剑直接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你……你敢……你敢杀大秦官员!”
感受到脖子上冰冷的宝剑,锋利的剑刃甚至让对方都差点以为自己就要被切开咽喉一般。
“杀官?你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是陛下的天子剑。”
一瞬间殷通的脸色立刻一变,然后仔细看起了脖子上的剑,一下子整个人犹如三伏天瞬间掉到了寒窟之中。
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快凝结起来了,颤抖的身体,然后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
“真……真的……真的是陛下的天子剑……你……你究竟……究竟是何人!”
看着快吓尿的殷通,莽夫直接开口说道。
“我是秦莽,奉陛下之命,特来治疗瘟疫的,不过我听说你似乎不让开粮仓是吧。”
冰冷的语气让殷通简直想要骂娘了,该死的,咸阳那边来人,自己居然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但是慌张归慌张,殷通在知道莽夫是来自咸阳之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气。
“大人有所不知,我这样做也是有苦心的。”
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是想要找什么借口,而莽夫则是很不屑的看着他撒谎的样子。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这样编故事的能力和很差。”
“什么?”
殷通刚想解释,直接被莽夫的人抓住了。
“把他给我看好了,来人,去地牢!”
“我不服,为何抓我!”
殷通从刚刚的害怕恐慌到现在的愤怒,他身为会稽郡守,居然被人如此对待,如何不怒。
而莽夫懒得鸟他,直接让人开始搜查对方的府邸,至于他,则是直接走进了地牢。
“咳咳……是殷通的狗腿子吧……咳咳……我没错……”
迷迷糊糊的王良听到了地牢的走动,随后惨笑道。
他感受到了身体内有些虚弱,这几日他被抓起来,不慎感染了,他明白可能自己就要死了。
“醒醒……醒醒……”
莽夫皱着眉头,发现对方居然昏迷了过去,而且昏迷前还咳血,一下子就知道,对方也是感染了痨病。
“把青霉素给我灌进去。”
随后一群人立刻搭把手,忙活了一会儿,终于把青霉素给他灌下去了。
“咳咳……你们……你们是谁?”
王良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莽夫一行人,立刻疑惑的说道。
“难道,我是死了么?诸位是来接我的地府冥官?”
而刘怀远则是尴尬了一下,直接对着王良使眼色。
然而王良脑子还是没转过来,直接问道。
“刘将军,你也死了么?”
一瞬间刘怀远的额头上满是黑线,而这个时候王良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没死!
“怎么回事?”
懵逼的王良被刘怀远带走,而莽夫则是一脸阴沉的看着桌面上的资料。
上面的一切切都是殷通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从他上任会稽的郡守以来。
不但没有为会稽的百姓做什么,甚至会稽的一些赋税居然都比其他地方要高出很高。
这简直是忍无可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