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术术很是生气,真是牙尖嘴利,乖乖的和闫均哥哥离婚不好吗,一定要闹出这样的事,然后变成了楚楚可怜的样子,瑟瑟地缩着肩膀,很是可怜的样子。
“抱歉,我只是想要让你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这样很不好。”
白悠彩不耐烦的皱眉,很是讨厌,不知道有是怎么了,成术术又开始装模作样。
“你又想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再受骗了。”
成术术只是可怜的低着头,白悠彩耳边传来少年的声音:“你就是那个想要伤害术术的女人,果然不像好人,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敢对术术动手,我对你也不会客气,坏人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清朗的男声中,满是对于白悠彩的威胁,白悠彩没有感到半点被威胁的感觉,有点好笑,施施然转过身,然后鼓了一个掌,笑的阳光明媚,一身红衣,承托的她的笑容格外的娇艳迷人,让来人不由自主的愣了一下。
“说得好,坏人就是应该得到惩罚,听说乱说话的恶人听说到会被割掉舌头,也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悠彩笑眯眯的,就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很是可爱。
那个少年不清楚这个女人什么意思,成术术却是知道,这个女人是在诅咒她,实在是可恶,当时她还不能反驳,只能是咽了下来,脸色难看了不少。
少年倒是很有义气的将成术术拉到身后,很是义正言辞的说:“是不是这个女人威胁你了,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这个女人再对你做什么的,你放心好了。”
白悠彩突然笑了起来,就好像是初升的太阳,满是温柔和甜蜜的羞涩,向着少年小跑了过去,少年顿时愣住了,不知道该什么反应,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白悠彩向他张开双臂。
“你……”不要过来。
话还没有说完,白悠彩就绕过了少年,往他的后面跑出去,笑声和着甜甜的叫声传到少年耳中:“闫均。”
少年不由得转身看过去,就看到那个女人扑进了一个男人怀里面,笑颜如花,满是甜蜜,没有一点成术术在通讯上面说的恶毒或者是粗鲁。
明明只是短短的一个月,可是白悠彩确实觉得过了好几年一样,这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罢!“最近怎么样。”
周闫均的手已经恢复好了,轻轻松松的将白悠彩抱了起来在空气中转了个圈。
“啊啊!哈哈~”白悠彩在短暂的惊讶过后就是乐不可支,这片属于他们的小天地,回荡着白悠彩银铃一样的笑声。
等到周闫均将白悠彩放下了之后,白悠彩的脸颊因为高兴,红扑扑的,很是可爱,就好像是一朵沾满了露水的花朵一样迷人。
“就好像是小孩子一样,我们走吧。”
周闫均轻轻地点着白悠彩的鼻子,轻声笑着,拉着白悠彩准备离开。
“闫均哥哥,好久不见。”
成术术突然从少年的后面出来,痴痴地看着周闫均。
周闫均目光冷酷的扫过了成术术,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成术术顿时白了脸,握紧了拳头。
出了那样的事,更是破坏白悠彩的名声,怎么让周闫均在保持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都是难题,周闫均对于成术术很是冷漠。
成术术直视着周闫均对她的厌恶,感觉到了心脏都在紧缩,没有再说话,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周闫均他们离开。
“术术,你不会真的喜欢他吧,别忘了他可是已经结婚了,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少年没有再多说,看着成术术眼中多了几分危险。
少年时成术术的表哥,最为讨厌的就是被人骗,和有人插足别人的婚姻,因为他的父母在他小的时候就是因为一个小三,差点就离了,这件事,和当初的混乱,给他留下了不轻的阴影。
成术术也是知道的,连忙摆手:“怎么会,我怎么喜欢他,你肯定是看错了。”
要是说是的话,还不知道这个表哥会怎么对付她。
少年眯起眼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勾。
白悠彩在车里面和周闫均说说笑笑的,整个车厢里的气氛格外的活泼,白悠彩脸上的笑容顿住了,叫住了司机,让他停车。
“怎么。”
“我好像是看到了蓓佳,她被人围着,我们去看看吧!”
白悠彩这个时候再回想这个妹妹,发现她好像并没有当初炽热的心,难不成,真的是缺爱了,白悠彩沉思了一会。
周闫均当然是不会让白悠彩一个人去,陪着白悠彩来到那个小巷,果然,白悠彩没有看错,成术术确实是被人在欺负,而且是一群女人,这还是冬天,穿的还是格外的单薄,显出自己苗条的身材,让人侧目。
“贱人,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张脸毁了还会不会让安哥哥为你神魂颠倒。”
带头的很是狠辣阴毒往张蓓佳肚子上面踹,张蓓佳顿时疼的起不来身,捂着肚子无力的靠着墙壁上面。
张蓓佳想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那个所谓的安哥哥是谁,好像是总是来她工作的咖啡店里喝咖啡的一个青年。
张蓓佳咬着唇:“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你胡说。”
“胡说,他到亲口承认了,你还敢骗我,给我打。”
女子冷冷的看着她,手上面有着一道寒光闪烁。
看着张蓓佳毫无招架之力的被打倒在地,脸上满是满意的笑意,然后才让她们停下来,手上面的寒光也明显了起来,是一把小刀。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张花脸怎么能勾之引人。”
女子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张蓓佳已经是不敢再看,却是听到了一声闷哼声,四肢的压力也是消失不见。
睁开眼,就看到了面容俊美的男人站在阴暗的巷子口,带着说不出的光芒一样,将这片不见天日的小角落承的光辉无比,张蓓佳愣了神。
这个男人她当然是认识的,是她姐姐的丈夫,难不成他是看见她有难来救她的。
张蓓佳还没有想好,就听到了耳边的声音:“闫均,你怎么样。”
白悠彩将周闫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装身看着张蓓佳,张蓓佳形容狼狈,脸上也是多了不少的青紫的痕迹,很是可怜。
原本对着张蓓佳还有着异样的情绪慢慢的散开,向张蓓佳伸出手:“怎么样,我扶你起来。”
“啪~”白悠彩的手被打开,张蓓佳满脸的倔强,很是不服输的一个人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张蓓佳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不由得轻声嘶了一声,很是倔强的看着她:“走开,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这幅态度,让白悠彩本来平复下来的情绪也开始沸腾,冷冷地哼了一声:“我救了你,你就不该对我们说一声谢谢。”
“没错,我就是没教养,不如你,你高兴了吗,现在我这样,你很高兴吧。”
张蓓佳大声喊叫起来,充满着怨恨的看着她。
白悠彩头疼极了,张蓓佳到底是怎么想的,每次明明是好意,可是张蓓佳却是用着满身的刺来说话,让人没办法下手,实在是让人头疼。
白悠彩表情严肃:“既然你这么讨厌我,我也不回来找你,但是刚才的事,说谢谢是基本的礼貌问题,还有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上一回摔倒了会怎么样,我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没有谁要一直容忍你。”
白悠彩很是认真的说,不管张蓓佳神色多变,但是在离开时候,见到张蓓佳的脸色,白悠彩心里面微微一叹,一软,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张蓓佳,张蓓佳没有接,白悠彩松了手,雪白的名片好像是雪花一样飘开。
白悠彩再没有一点听留下来的欲望,只是留下了一句:“要是你有问题就来找我,可以帮你我会出手。”
张蓓佳一个人待在巷里,看着名片,最后还是颤动着手将它捡了起来,嘴里咬牙切齿:“这是你欠我的,我才不会对你说任何的好话,都是你应该的。”
张蓓佳死死的捏着名片,眼中迸发出火焰,总有一天我会将你踩在脚下。
白悠彩对于张蓓佳真的是无奈了,这样的行为,更何况她又是和她同岁的,白悠彩根本就没办法对她进行说教,就算是说,她也不可能听进去好不好。
温热的触感在眉间拂过,白悠彩呆呆的看着周闫均,周闫均身影逆着光,好像是在发光,白悠彩有点好笑,皱起来的眉头全都舒展开来,很是开怀。
这让已经是准备好安慰白悠彩的周闫均将一切话都咽了下去:“怎么。”
笑的这么开心,显得有点傻了,周闫均略显忧郁,听说一孕傻三年,要是真的是这样,白悠彩要是这么来的话,就要像个小孩子一样了,到时候可是要好好地宠着,保护着,不要让人欺负她。
“闫均,你刚才好像是发着光一样,特别好看。”
白悠彩缩进了周闫均的怀里面,仰着头,很是开心的笑着。
发着光,周闫均觉得他不太明白白悠彩到底是怎么想的,周闫均捏了捏白悠彩的脸,挑起眉头,很是轻佻,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气:“所以。”
“所以,我想起了佛祖,也是发着光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