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告诉你的是,我知道你生气白悠彩这个女人爱上了别的男人,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也讨厌,所以我给你送来了一个能够让她身败名裂的东西。”顾萱儿的话,叶格听了很顺耳,白悠彩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爱上别的男人,要么是不够爱他,要么就是水性杨花。
这对于叶格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他是很想看到白悠彩被周闫均抛弃的画面。
“你给我送来了什么东西?”
叶格好奇,到底什么样的东西能够让白悠彩身败名裂?“明天我会寄给你!”
说完顾萱儿就把电话给挂了。
然后她把电话卡从手机里抽了出来,放在了自己的茶几的抽屉里。
通过上次那个被周闫均弄成精神病的某局妻子,她就怕了,不能明着来,还是要借刀杀人。
上次找了某局妻子做替死鬼,这次是叶格。
任凭周闫均怎么查都不能查到她的头上来。
叶格是个小肚鸡肠的小人,怎么会容忍白悠彩和周闫均幸福地在一起,叶格接到了莫名其妙的电话,将信将疑。
这会不会是陷阱?叶格是个胆小,又谨慎的人,所以他会把这个事情查个清楚。
“秘书进来!”
“叶总监!”
一个三十左右的男人走了进来。
“去查一查这个号码是谁的?”
叶格在纸条上写上了号码,递给了秘书。
“好!”
但是秘书怎么都查不出来这是哪个的电话号码,来自哪里。
这个号码就像是地狱里打来的一样。
叶格想到这里,后背不由得一寒,冒着冷汗。
第二天的时候,叶格居然收到了一份视频,就是自己和白悠彩在周百货商场纠缠不休的那一幕。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得出来,白悠彩恬不知耻地‘纠缠’着叶格。
两年前白悠彩以及白沁兰,还有自己三人的纠缠被曝光过。
虽然白沁兰是第三者,叶格变心了,但是白悠彩心狠手辣,害死了后妈肚子里未出世的弟弟。
被扣上了恶毒蛇蝎心肠的帽子。
大家都支持叶格变心,支持白沁兰做第三者。
颠倒了是非黑白。
而这个视频又能够抹黑白悠彩,还能够让白悠彩被周闫均厌弃,还能解了自己的心里的痛快,一举三得,就是最好的。
叶格此时是没有了理智了,他已经陷入了要报复白悠彩的疯狂中了。
“去,把这个视频投给报社,记住要匿名。”第二天清晨。
一个重大丑闻曝光。
欧家大小姐白悠彩,已嫁做人妇,还春心荡漾和前未婚夫纠缠不清。
白悠彩并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她不八卦,所以不知道新闻内容。
而她回去的时候一路上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白悠彩很好奇,这些人为什么会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回到家的时候,天色有些黑了,因为是秋天所以天暗黑的格外早。
她抬头看了看他和周闫均的小公寓,那小公寓黑洞洞的,男人并没有回来。
男人早上生气了,难道连家都不回了么?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让男人对她忽冷忽热的。
白悠彩叹了一口气,抬脚上去了。
这时不知道从那里冲出来一个人,朝着白悠彩泼了一盆酸腐,冒着臭味儿的凉水。
“该死的小贱人,你居然给我孙子戴绿帽子。”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入了白悠彩的耳朵里。
白悠彩抬头居然看到了老太太那张充满怒容的脸:“奶奶,怎么是你?”
就是老太太刚刚泼她一盆脏水的么?“你别叫我奶奶,我没有你这种浪荡的的孙媳妇儿。”老太太怒骂道,老太太的哦旁边站着一个五十上下的女人。
她是服侍老太太的佣人,刘嫂,最会狗仗人势。
所以她现在正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白悠彩。
白悠彩浑身透着凉,身上的恶臭让她胃里翻滚起来,几乎要吐出来。
白悠彩难受不已,更是委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老太太要这么对待她:“奶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泼我一身脏水?”
“你还敢问是发生了什么事,你都和我孙子结婚了,你还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小贱人,你真是荡妇。”老太太尖酸地骂道:“我们家容不得你这种不受妇道的贱货。”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贱人才能生出你这种小贱人来。”老太太骂白悠彩,连带着白悠彩的妈妈都骂了。
白悠彩很生气,骂她可以,可是为什么骂她的妈妈?“老太太!”
白悠彩这下连奶奶都不叫了,直接叫老太太足见她有多生气。
“请你不要辱骂我的妈妈,你骂我可以,但是不要骂我的妈妈!”
任何人骂她都可以,但是不要骂她的妈妈,妈妈是她心里的禁忌,是她心里的禁忌,不管是谁,只要骂她妈妈,或者对她妈妈不好,她就会对那个人开启全面进攻。
“哼,能够生出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小贱人,能是什么好人,没准儿就是和你一样下贱,到处勾引别人的男人。”老太太尖酸刻薄地骂道,丝毫不顾及自己周家的老太太,一个长辈。
老太太的话,直接激怒了白悠彩,她的妈妈恪守妇道,为欧天华付出了多少,到最后,却被欧天华背叛,最后抑郁而死。
还要被人侮辱,她怎么能够歇得下去这口气。
“闭嘴!”
白悠彩冲到了老太太面前,一把握住老太太的手。
由于她处于愤怒,每个分寸,直接把老太太给推到了。
刘嫂本来可以拉住老太太的,可是她怕白悠彩推她,所以直接撒手了。
老太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摔倒在地上。
“哎哟!”
老太太痛得大叫一声。
听见老太太的叫声,白悠彩清醒了几分,发现是自己推到了老太太。
“奶奶.”白悠彩吓坏了,想要去扶老太太,老太太却不客气地一巴掌打了过来,白悠彩的小脸立马红肿了起来。
“滚,滚远点,小贱人!”
老太太满脸狰狞,她真的不敢相信白悠彩居然敢把自己给推到了。
“少奶奶,老太太只不过是说了你几句而已,你就推到她,你知道这样做,是伤天害理你知道么?”
刘嫂赶紧跑过来,想要扶起老太太,却发现老太太站不起来了,她的腿呈一种畸形弯曲着,显然是骨折了。
老太太哪有只是说了几句那么简单,都骂了人家的妈妈,人家怎么能够忍得下去呢?刘嫂这么说,也只不过是想要把所有的罪责推在白悠彩的身上。
谁叫白悠彩是老太太不受待见的孙媳妇呢?“少奶奶,你怎么这么黑心呢?老太太被你推得骨折了。”刘嫂指责着白悠彩。
白悠彩想要扶起刘嫂,却被刘嫂推开了。
最后刘嫂把老太太送进了医院里,她还打电话报警,说白悠彩故意殴打老太太。
不一会儿,警车就来了,直接把白悠彩给带走。
任凭白悠彩怎么和警察解释自己没有殴打老太太,警察都不听。
没有办法,白悠彩只得跟着警察回了警察局。
白悠彩在警察局待了一夜,又冷又饿。
她又担心老太太,加上身体的不舒服,心里已经濒临崩溃了。
然而就是那个时刻,周闫均出现了。
白悠彩看见周闫均的那一刻,竟然哭了起来。
而周闫均却是冷着脸看着白悠彩。
周闫均和警察交涉了几句之后,就带着白悠彩离开了。
白悠彩看着周身泛着寒气的周闫均,心里更加难受了,她很委屈,很难受,很想扑进男人的怀里倾诉一番。
突然周闫均顿住了脚步,声音清浅,犹如寒冰一般:“你现在和叶格什么关系?”
白悠彩一顿,看向了周闫均,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像这样问自己?“闫均,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清楚我问的是什么意思么?”
周闫均转过身看着白悠彩的眼神寒彻了骨髓。
白悠彩听了周闫均的话,一下子哭了出来,一把抓住周闫均的手臂:“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闫均,你用这样的语气来质问我,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周闫均怒了一把抓住白悠彩的手臂:“那我就问你,你是不是一直都忘不了叶格,你梦里喊着的男人是不是也是叶格?”
周闫均看新闻报道自己的妻子和叶格纠缠的时候,他是无法淡定的。
他这才明白白悠彩在梦里喊的‘夜哥哥’,并不是自己,而是叶格,‘叶哥哥’。
这顿时让周闫均觉得自己的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子。
白悠彩哭了,她什么时候喊过叶格的名字啊,为什么她不知道呢?“我没有,周闫均,我心里早就早就忘记了叶格,我”白悠彩咬住了唇瓣,她很想说,我爱的人是你,我早就爱上了你。
可是这个时候周闫均会相信自己的说的话么?周闫均甩开了白悠彩的手,无论如何也忘记不了白悠彩嘴里喊着的那句‘叶哥哥’,就像是利剑一样直接戳中了自己的心脏。
他丢下了白悠彩就走了,因为他很怕自己留下来会做出什么伤害白悠彩的事。
他突然发现自己对白悠彩是不忍心的。
周闫均心烦意乱,本想去喝酒,他的父亲周宣打电话给他,他奶奶骨折了,现在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