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挺的鼻梁,睫毛纤长,双眼皮的弧度都很相似,长的白白净净的,让她这种有洁癖的人都很喜欢。
“我说什么你做什么,知道吗?”郑婵娟眼里有着异样的光芒。
小伙子更加疑惑,这小姐到底想干什么,但还是认真道:“知道了。”
“那我问你啊,你叫什么名字?”
小伙子答到:“我,我叫许巍。”
郑婵娟摇了摇头,柔柔的声音似乎带着魅惑:“不对哦,以后呢你在我面前,名字叫周闫均,记住了没?”
许巍迟疑的点了点头:“嗯。”
“你叫什么?”
“周闫均。”许巍道。
郑婵娟很满意许巍的回答,嘴角上扬,心中甚是愉快:“坐的离我那么远干嘛,来,往这边坐坐。”
“小…小姐,这样不好吧……”许巍略微有些皱眉。
“听话,让你来你就来!”郑婵娟嗔怒道。
许巍见她要生气,便略微挪了挪,离她近了些,现在两人之间只有一拳之隔了。
**气息横生。
都这样了,在迟钝的男人也都该明白郑婵娟的意思了,更何况许巍还是个正值风华的小伙子,此时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咕咚。’
郑婵娟也不觉得尴尬,倒是许巍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
四大家族郑家的大小姐郑婵娟,高中那会可没像现在这样白莲花似的柔柔弱弱,可是实打实的校园女恶霸。
家里有钱,长的也漂亮,还会打扮,追她的男生自是不会少了,当时郑婵娟还年纪小,也不知道珍惜什么的,早早就没了那层窗户纸。
现今她都二十五岁了,为了保持白莲花的形象,明面上是没谈过恋爱的,但是在这几年,背地里姘头倒是有两三个,因为来往隐秘,所以她的家人,好友,属下通通都不知情。
看着眼前与爱而不得之人有七分相似的年轻男子,她怎么能没有点别的想法。
“来,吻我!”她微微抬头,闭上了眼睛。
郑婵娟长的真不赖,如果她不是郑家的大小姐,必须留在自家集团任职,那么以她的长相,出道的话轻轻松松就是一线明星。
对许巍一个小司机来说,如此美人主动邀吻,哪有拒绝的理由,下意识便亲了上去。
即使他知道,小姐心里想的不是他,眼睛看着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叫周闫均的人。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随着二人的动作,车内渐渐升温,许巍的手渐渐攀上了郑婵娟的腰际,慢慢向上靠近。
“铃铃铃,铃铃铃,铃……”
“*!”郑婵娟不悦的和许巍分开,拿出在口袋里响的嗡嗡作响的手机。
许巍还有些恋恋不舍,这边郑婵娟已经接通了电话:“怎么了,我不是说了下班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吗?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我就把你一年的奖金都扣了。”
电话那边:“不是小姐…”
郑婵娟此刻的心情因为被人打断而非常暴躁:“你的不是我的不是?!”
“不是,小姐,我的,我的不是。”电话那边好像都要哭了。
“说事。”
“司氏集团从上午十点开始收购咱们上市的股票,到现在一直没有停过,已经威胁到咱公司股票的跌涨了,而且司氏集团总裁周闫均打来电话,让我转告您,如果您不能给白悠彩小姐一个合理的解释,并且公开向沈小姐道歉的话,就…”
郑婵娟气的想把手里的手机砸碎:“他就怎么的?!”
“他就收购股票到,成为咱们集团第一大股东为止。”
“啊!”郑婵娟愤怒的叫了一声,抬手就要把手机扔出去,但是却被许巍拦了下来。
“小姐,别冲动,不管是什么事情,先解决了再说。”
郑婵娟气愤的拿起手机,对电话那头咬牙说道:“告诉他,我明天就公开道歉,让他现在就停止收购股票。”
许巍试探的把手搭在郑婵娟肩膀上,发现她并没有什么反应,作势便把她搂紧了自己怀了,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
郑婵娟靠在许巍肩膀上,眼角似有泪水:“周闫均,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动用公司力量威胁我,我对你好失望……”
白悠彩疲倦的躺着,周闫均打电话的时候她听见了,虽然她只是个艺人,但她也知道公司的力量是不能随便动用的,周闫均为了她,竟然用收购股权的方法让郑婵娟公开道歉,这让她心里有股盘旋不散的异样感受。
周闫均穿着浴袍进来,屋子里异常安静,白悠彩能清晰的听见拖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他过来,静静的坐在白悠彩对面,看着她的眼睛。
白悠彩率先尴尬的别过头去。
郑婵娟害怕周闫均再拿公司股权威胁自己,所以道歉时还召开了一个小型记者会,此事到此为止就画了个句号。
而令白悠彩犯愁的是,经过这么一折腾,又是耍大牌,又是潜规则的,竟没有敢用她拍广告的公司了,这让白悠彩愤恨不以。
“喂,佳瑜啊。”白悠彩在家苦等了一个礼拜,才接到了宋婉俞打来的电话,对她将要说的内容有几分期待。
“阿萌,我最近联系到了一部古装电视剧,叫《勿相忘》,那个你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就去试角”果然,宋佳瑜带来的是好消息。
她又说道:“这部剧的女一,女二都还没确定,而跟女一做对手戏的男一是大名鼎鼎的影帝顾君临,顾君临的演技不用提,单说他在国内的影响力就非常大,如果你能跟他拍下这个电视剧,咱们在国内发展的就有了根基,所以要争取女一啊。”
白悠彩称是:“是个好机会呢,不过拍戏啊,也不知道周闫均能不能同意我去拍电视剧。”
“周闫均?谁啊,还拦着我们大明星发展事业啊?”
白悠彩一时不好解释:“就是上次,上次你见过的那个男的……”
“嗷嗷,我知道啦,就是你老公呗!”
“不说他了,我看看你发的稿子,准备一下,明天好去试角。”白悠彩无奈道。
为了让自己不在这一次新闻风波中沉寂下去,白悠彩一咬牙一跺脚,舍不了孩子套不着狼。
签了一年的卖身合同,按照周闫均的要求,这事肯定是行不通的,所以她一狠心,看来只能出卖色相了。
为了事业,拼了!
白悠彩翻箱倒柜,找出了衣柜里最暴露的一件睡衣,略微有些羞涩的扯着没几根绳子带子系着的睡衣,心道这次自己真是豁出去了。
好在她也老大不小了,该知道的都知道,该做过的事也做过了,对于使用美人计让周闫均同意自己拍戏之事,也没多大心理障碍。
沐浴熏香完毕,更衣。
她又找了件宽大的外衣把自己从头到脚遮的严严实实的,下楼坐在餐桌前,等待周闫均回来吃完饭。
她时间算的准,没等多久,就听见管家开门和说话的声音:“少爷,您回来了,少夫人正在等您回来吃饭呢。”
周闫均清冽的声音有些不确定:“她?等我吃饭?”
白悠彩就跟小学生上课似的,把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小身板绷得溜直,一脸期待,大眼睛闪闪发光:“亲爱滴你回来啦,人家可等了你好久呢。”
演技爆棚。
周闫均一瞬间惊愕,眼里闪了闪,唇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好像白悠彩原本就是那样似的,淡定道:“嗯。”
“亲爱滴你今天有木有想我啊?”白悠彩眯眯着眼睛,用筷子夹了一个周闫均比较爱吃的菜。
周闫均看了她一眼:“你有事?”
白悠彩尴尬于他的不为所动,稍稍恢复了正常一点,低头扒拉饭,咕哝道:“我没事……”
周闫均也继续吃饭,不在搭理她。
“我吃完了。”白悠彩把饭碗往前一推,拿餐巾擦了擦嘴角,有些低头丧气的站起身,被大衣裹起来的她就跟电线杆子似的。
周闫均略有惊悚的看了她一眼,难道今年演艺圈的时尚是水泥柱子,电线杆子?还是这女人脑子烧坏了?
白悠彩强大的内心,以及为演绎事业奉献终身的热血,让她忽略了周闫均犹如看神经病人的眼神。
伸出手指戳自己油油的,啃过半只烧鸡的嘴唇子上,眨了眨明亮的眼睛,声音清脆中带着引诱:“晚上……等你哦……”
一阵恶寒,周闫均都怀疑自己从小到大喜欢的女人,在国外这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抽风成这样。
周闫均吃饭的节奏下意识的变慢了起来,等到吃完饭,白悠彩已经百无聊赖的打起瞌睡:“怎么还不来啊……”
刚推开房门的周闫均又是一阵恶寒,可是白悠彩已经顺着开门的声音看见他了:“亲爱的,人家等你等的好苦哦。”
说罢幽怨的向周闫均走去,小手轻轻的搭在他的小臂上,然后拽着他往床边走。
手臂上传来的力道轻之又轻,弱有若无,但是周闫均没有升起丝毫反抗的意思,顺着白悠彩的力道跟着她走。
忽然间肩膀被使劲一推,周闫均毫无准备之下就向后倒去,所幸他身后是柔软结实的床垫子,摔一下也毫无痛感。
白悠彩栖身而上,一下子就把周闫均的腿压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