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跟着付文骁来到亥定据点之中的议事大厅。
此刻在议事大厅之中,所有的地煞级别的杀手都坐在这里。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愁容。
“抱歉,之前一直在闭关疗伤,刚刚出关。听说叫我过来有任务,不知是什么任务?”
刘启日没好气地看了张让一眼,他知道,若不是张让得罪了少庄主的话,那么这一次如此棘手的任务便不会落在亥定据点的头上。
“张让,你坐。”
刘启日知道,张让虽然现在只是二脉境五重……咦?
这时,刘启日注意到,张让竟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突破到了二脉境七重!
如此速度,必然是全力冲击,配合足够强大的内功心法才能做到。
可就算如此,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从二脉境五重突破到二脉境七重,若不是有什么天宝地材,便是修炼了一门强大的功法。
不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刘启日倒是也不会深究为何张让可以突破得如此之快。
“张让,剑雨山庄之中,偶尔会接到一些比较难的任务,这些任务往往需要多名地煞级别的杀手一同完成。而当初我们剑雨山庄和独龙山庄一战之后,实力大减,便设下了十二个据点,每个据点之中至少有六名地煞级别的杀手坐镇。一旦有这种需要多人完成的任务,便会指定某个据点去完成。这一次,我们亥定据点被指派到了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
听到刘启日的话,加上柳长夕和公输让看自己的目光,张让便知道,这任务恐怕就是因为自己,所以才被指派到亥定据点的头上的。
毕竟自己惹到了少庄主梅飞,就算是梅飞不想办法对付自己,可剑雨山庄总部的人难保不会为了媚上而给亥定据点委派难度比较大的任务。
“那我们能拒绝吗?”
张让问道。
柳长夕冷哼一声,“若是能拒绝,我们还用得着将你这个二脉境的地煞叫过来了?”
柳长夕原本就看张让不顺眼,因为何韬的事情更是记恨上了张让,结果现在张让虽然只是普通的地煞,没有序号,远不如他们七十二地煞的地位高。
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张让已然算得上是与他平起平坐了。
所以柳长夕对张让自然是有恶语相向的机会,绝不会放过。
张让呵呵一笑,“既然不能拒绝,那就好好研究一起如何完成任务。满嘴唠叨像是怨妇一样难道就能将目标说死吗?”
“你!”柳长夕和丁晓玲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吐出一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尴尬,然后便都不再说话。
刘启日看了看在场的众人,“这一次的任务之所以难,是因为目标不是一个固定在那里的人,而是一个一直都没有被查明身份之人黄州一带的采花大盗飞花公子。此人实力不祥,有人说是二脉境九重,也有人说他已然三花聚顶。但其真实实力,无人知晓。只是知道他轻功极好,江湖之中曾有几个人和他交手,但却没有人能追得上他。前不久,黄州县县令爱女惨遭毒手。所以,黄州一带的江湖势力全部都被彻查。最终这些江湖势力迫于无奈,不得不找人帮忙。”
张让听到这里,眉头不由得一皱。
“可这种事情,为何要找我们剑雨山庄?找一些名门大派岂不是更好?”
张让相信,那些名门大派更愿意管这种事情,一方面可以扬名立万,另一方面也可以得到一大笔金银财帛和修炼资源,何乐而不为呢。
刘启日摇了摇头,“因为说到底,这件事情的根源在于黄州县的县令怒了。我大汉分封诸郡,一郡之主乃是郡守,而郡下设县。万户以下的县设县长,万户以上的县设县令。一方县令,必然是实权人物,更是朝堂信得过之人才可担任。名门大派都雄踞一方,不愿意和朝堂打太多交道,以做朝堂鹰犬为耻。若没有县令动怒这件事情,他们确实有可能出手。可现在县令发话了,他们若是再出手,难免有趁机讨好朝堂之嫌。所以……”
后面的话不用刘启日说,张让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这一次的任务需要几人参与?谁做指挥?可有安排?”
张让知道,既然任务不能推托,还不如想办法去完成。
“现在我亥定据点之中只有七名地煞级别的杀手。我要留下来坐镇,公输让和十三先生要处理据点之中的事务,难以脱身。任务上又要求至少派出四名地煞级别的杀手。所以,只能你们四个一起去。张让,对此,你可有什么异议?”
张让终于明白为什么柳长夕不爽自己了。
原来这任务他一定要去。
要知道,像是柳长夕这种在据点之中有诸多手下之人,就算是一直不外出去完成任务,依靠自己手下的供奉,也可以有足够多的修炼资源。
现在出去完成任务,奖励要四个人分不说,还有相当的风险,他自然不乐意。
“我可以去,但我有要求。”
张让的话刚刚出口,一旁的柳长夕就不干了。
“你不过才二脉境七重而已,你还敢有要求!”
张让冷笑了一声,“就因为我是二脉境七重,所以我才更应该有要求。你们都是三花聚顶之境,那飞花公子若也是三花聚顶,到时候吃亏的只有我一个。我提要求,合情合理。况且,既然是任务,我就有拒绝的权利。若是柳公子不愿意我随同前往,我也可以退出。”
柳长夕被张让一句话噎得哑口无言。
恐怕自己若再多说一句话,张让就真的要撂挑子不去了。
见到柳长夕闭嘴,张让才提出自己的要求。
“我知道我境界最弱,实力看似不够强。但这恰好是我的优势。飞花公子会提防你们这些三花聚顶的,但却不会在意我一个二脉境七重的少年。所以,这一次的任务,我要做指挥。完成任务之后,我要拿至少三成的奖励。刘先生,可以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