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面的十一个人,除了那张教授之外,其余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uuk.la不过在看见照片后面的那一行黑色小字的时候,我好像已经能够确认这些人的身份了。
秦晓晓,照片上面的这个名字我之前在下墓的时候见到过。在广原外族宫那次的时候,我曾经捡到过一本笔记,虽然只有短短的几页,而那上面的记录人员就是一个叫做秦晓晓的女人。而现在照着这张照片看来,这两个秦晓晓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我紧紧的抓着那张照片,现在的心情如同一片平静的湖面,这张照片则像是一块石头一样落入了湖面,泛起了阵阵的涟漪。
当天晚上,我都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只是阴沉沉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便是现睡在客厅的沙上。胖子坐在我旁边,双眼上下的打量我,好像是在看一个精神病一样,道:“老卫,你咋了,嗑药了?”
我坐起身子,然后摇摇头,道:“奶奶的,你才是嗑药了,昨天有事出去了一下。”
胖子愣了一下,然后大声叫到:“你还敢出去?你就不怕褚家的人暗地里找你麻烦?”
我喝了一口水说道:“就算他们真要整我,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吗?”
说完之后,我便是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赶紧的将兜里面的照片找了出来递给胖子。然后说道:“胖子,你看看这照片正中间的男人,认不认识?”
胖子一脸疑惑的接过照片,本来还没有什么精神的他在看见我指的那个人便是突然怔了一下,然后叫道:“不是这人,好像在哪儿见过啊?”
“是上次见到的张教授!”
我一言说明了那人的身份,胖子听到之后便是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就是那个老头!”
胖子问道:“这上面的人差不多也就是二十多岁啊,你把他年轻时候的照片给我看干嘛?”
我没有说话,然后将那照片翻了过来,让胖子看看后面的那行字。胖子低下头看了一眼,随即便是失声震惊到:“这,这是!”
胖子满脸的震惊,断断续续的说了好几个字,始终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看得出来,他应该也是知道了这其中的事情。
胖子将照片扣在茶几上,然后说道:“老卫,这照片你是怎么弄到的的?”
我将昨天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提起那个神秘人的事情。胖子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想了一会儿说道:“老卫,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啊!”
我也郑重的了头,这照片上面一共有十一个人,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除了张教授之外,剩下的十个人就是三十年前在大兴安岭消失的那些探险队员。这张教授既然有和他们在一起拍照的照片,就证明他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联系。
我问道胖子,用不用将这件事情告诉崔帅,毕竟崔帅是主管探险队消失一案的主要负责人,而且这件事情说不定是一件重要的线索。
胖子这个人不喜欢多管闲事,本来他对崔帅的印象就不好,所以他的意思也是不想将这件事情告诉他。说完了之后,胖子便是嘱咐了我一句,叫我别在管这些事情,既然这件事情有专门的负责人进行调查,那我们也就没有必要这么认真。
胖子说完之后便是上楼了,虽然我认为胖子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却是萌了一种冲动,这个神秘人既然给了我这张照片,就证明这件事情一定是和天鼎有着关系。而按照以前的推测,兴许那探险队在找寻的,也一定是我们想要的天鼎。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我们和探险队的目的便是一样的,只要是找到了他们的线索,顺藤摸瓜下去,就有很大的几率找到天鼎。
我将那张照片收了起来,这段时间也是没有和胖子在提起这件事情。不过这几天却是逐渐的在我心中产生了一个想法。看这照片,这教授应该是和那探险队有联系,如果找他的话,或许能够查清楚什么。
不过这个想法在刚刚形成的时候,便是很快的被我否决了。上次下墓的时候我们使用假身份的事情已经被他们知道了,再加上他手中的那本羊皮笔记现在还在我的手上,如果我去找他的话,没有疑问,我肯定是会被当地的公安局抓起来。
所以当下的办法也只剩下了一个,我不能去他的工作单位去找他,只能是躲在他住的地方,等到他回家的时候在去找他把这件事情问个明白。
我将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对胖子说因为褚家的事情所以我先回老家躲一段时间,胖子也是相信了,说等到风声过去之后在给我打电话。
那张教授的工作地是在1n文物保护局,这也是属于一个很大的机关。门口的保安也是不少,各个手里面都是配着武器。我要是这么闯进去的话,还没走到门口,就得被这些人集火干成一个筛子。
这文物局是在街道的正中央,对面的街道是一整条街的小吃。我看了看,现在大门正对个处有着一家茶摊。虽然环境并不算太好,但总算是一处绝佳的监视地。于是我随手要了一壶茶,坐在椅子上盯着这大门口处的一举一动。
现在早就已经入冬,温度骤降,我浑身上下裹着很厚的衣服还是觉得有些冷。没办法,我只好是坐到了屋子里面。那茶屋之中还有着不少的客人,不过大多数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坐在一起品尝聊天。
这茶屋的温度比起外面的茶摊不知道是暖和了多少倍,我惬意的坐在椅子上面,而这茶屋的正对着那文物局的也是玻璃,靠在那里也是能够很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一举一动。
我往后面看了一眼,现在一处作为上面有着四个老人在那里围坐着打麻将,年龄差不多都是在五十多岁上下,我粗略的看了一眼,却是在东边方向的一个人身上停住了视线,因为那个人,正是之前小哥带着我找过一个人。
“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