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死吗?”为首的黑衣人复又开口“想死就不要拉着旁人一起,你又不是没吃娘娘给的那种药,那可是铃铛姑娘特意为了娘娘操控我们这些人研制的慢性毒药,你可能新来的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像你一样吊儿郎当想要蒙混过关办差事的人,
被娘娘发现了,断了他每月的解药,最后那人惨死在了自己家里的床上,娘娘命人带着他的尸首在所有人面前晃了一圈,那惨状我至今都不敢忘记......”仿佛陷入恐怖的回忆当中一般,黑衣人陷入了沉默。
另一个黑衣人好奇道:“什么样什么样?你快说啊。”
为首的黑衣人接着说道:“那人全身都已经僵直了,手大张着抓在自己的脸上,浑身上下都是他自己抓挠出来的血印子,最深的地方足可见骨,最后帮他收殓的人说,他的手一直抓在脸上,怎么掰都掰不直,最后用毛巾热敷掰直了的时候,看见他脸上足足十道干涸的血印子,每一道都是深可见骨,听年纪比我还大的老人说,这药在临死前就这么一直折磨着你,你只觉得浑身发痒,只想挠痒,直到你活生生把自己挠死!”
听完带头的描述,另两个黑衣人突然陷入了沉默。
一开始说要插科打诨的黑衣人开口道:“我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么上了这个女人的当,这辈子都要给她当牛做马,如果我谨慎小心一点,现在我还过着自己的恣意人生,虽说不是大富大贵,却也无拘无束......”那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悔恨。
另一个好奇宝宝黑衣人也点了点头到:“谁不是呢,我们这些人还算好的,你看看铃铛姑娘,亲娘被皇贵妃拿捏着,连面都见不到......”
“你小点儿声儿,谁不知道你喜欢铃铛姑娘似的,也不怕被人听见。”
“这荒郊野岭的能有什么人啊,也就你们两个了,我再不说出来都要憋坏了......”
顿时,三人又陷入了沉默。看来这三个黑衣人属于同一个组织,且都是服了毒药被为首的人操控着,而且这三人组关系必定还算不错的,不然这么多犯忌讳的话也不会在这里私下讨论。秋遥抓住了黑衣人讨论的关键词:“娘娘”“皇贵妃”“搜寻”“慢性毒药”......
莫非,这些人是谢无双派来找自己的?秋遥背上不受控制的沁出了冷汗,小杂毛用他的三白眼盯着浑身有些瑟缩的秋遥,仿佛在奇怪,好好地人怎么突然打起寒颤来了。
三个黑衣人并没有在破庙多做停留,只是喝了几口水吃了几口干粮便又骑着马上路了。秋遥一直躲在佛像后面不敢出来,就这么挨着小杂毛,感受着小杂毛的体温,秋遥才觉得自己仿佛能够找到一些安全感。
知道朝阳的光辉照耀进这间小破庙,阳光下空气中的粉尘欢快的跳动,带了一夜腿都已经发麻的秋遥这才敢慢慢从佛像后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