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想要帮秋遥脱罪,而是这个案子必须要审查清楚,如果真的有误会造成了冤假错案,皇帝如何让百姓信服,如何让群臣信服?!!”
看着萧然盯着自己的灼灼目光,宁祁锦一时没了底气,虽然有那个心思,但时机未到不能打草惊蛇,宁祁锦深知自己现在还不能够动萧然这个太皇太后,宁国的实际掌权者。
宁祁锦妥协道:“皇祖母说要审查那便审查吧,省的说朕冤枉了秋遥。”
决定一下,萧然便命人将那宫女提上堂来,只见侍卫架着一个身穿粉衣的宫女上堂来,萧然呵斥道:“快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哀家和皇帝,否则要你小命。”
那宫女颤颤巍巍不敢抬头,大气也不敢喘,说道:“奴婢...奴婢那日经过升宁宫秋公子的门前,听见里面传来了争执的声音,奴婢好奇趴在门上停了一会儿,谁知里面有一个女人说着什么,爱慕啊,抛弃啊的,奴婢从门缝里看过去,竟然是谢妃娘娘,谢妃娘娘还说,说如果秋公子不跟自己私奔,就要拿刀自裁,秋公子身边的十一姑娘看见谢妃娘娘拔刀,便上前抢刀,想要阻止谢妃娘娘,可谢妃娘娘一阵推搡,失手杀了十一姑娘,秋公子见十一姑娘躺在地上,便上前去将十一姑娘的尸身抱起,谢妃娘娘见状气恼不已,嚷嚷着要杀了秋公子然后殉情,便朝秋公子身上扑去,奴婢见状惊慌失措,想叫人但是又害怕,于是悄悄躲到了一边宫墙下,等奴婢再往秋公子房门前看去,就看见秋公子狼狈的从门内爬出,谢妃娘娘拿着刀一身血跟着出来了,还喊着非礼......”
听着这宫女供词的宁祁锦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蹊跷,也越想越觉得这个宫女说的可能是真的可能性。
宁祁锦离开座位,来到宫女面前居高临下的说道:“你可知道,作假供词是要割舌的?”
那宫女闻言大惊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啊!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说假话。”
宁祁锦追问道:“那你那日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朕或者太皇太后你看见了什么?!”
“奴婢,奴婢害怕谢妃娘娘知道了会报复奴婢,奴婢不敢随意说,太皇太后前日找到奴婢,向奴婢担保说出实情平安无事,奴婢才敢说实情啊。”说着说着,这粉衣宫女带上了哭腔。
萧然见状,知道宁祁锦起了疑心,便道:“皇帝,哀家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个宫女也是因为在升宁宫里这两天做差事屡屡出错哀家才发现她的不对劲,所以皇帝还是审慎一些的好啊。”
宁祁锦闻言躬身道:“谨遵皇祖母教训,孙儿一定彻查此事。”
“既然如此,那案件尚未明晰,皇帝就先将秋遥放出来吧,哀家会将她囚禁在升宁宫内,不然死在大牢里才真是蒙冤了。”萧然趁机说道。
宁祁锦不得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