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随着双方不断地交战,白面猿丝毫不掩饰的凶狠的打法,弄得主攻手半藏,苦不堪言,终于,半藏抓住白面猿被科斯米娅吸引注意力的一瞬间,将手中的长刀插入白面猿的腹部,透体而出,而于此同时半藏也被白面猿一拳砸中。
半藏被砸飞了出去,撞在身后的树上,这颗直径约有半米的大树,直接被撞断,而半藏也因此停了下来。
“半藏!”
在半藏被砸飞之后,科斯米娅分心看向了半藏飞出去的方向,但原本就已经受了不小的伤的科斯米娅如何还能比得上陷入疯狂的白面猿,分心之时就被再一次砸中,被打趴在地上,吃了一大口混着血液的泥土。
就在白面猿红着眼又一次想要补刀的时候,这次的半藏可已经被击飞,没有人能够前来阻挡那只白面猿一下,科斯米娅心中的一丝绝望升腾而起,只能勉强的做出防御的姿态。
但是想象当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那站在科斯米娅眼前的白面猿突然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停在了哪里,高高举起的手也已经无力的落下。
科斯米娅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突然发现一丝细小的裂痕,出现在了白面猿的脖子之上,渐渐变大,血液从这道裂痕当中渗出。
白面猿的头和身体分离,落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情况?”
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什么人出现的样子,科斯米娅紧张的看着周围,生怕有什么东西出现,给自己也来上那么一下。
“喂,我救了你欸,不要这么紧张行不行,我就想来问个路”
眼前一花,一个穿着奇怪服装的男子出现在了科斯米娅的面前,原本就已经绷紧了自己神经的科斯米娅立刻就将自己手中的匕首向着那突然出现的人刺去。
“啧啧,小姑娘长得挺漂亮,怎么心里素质就这么差呢,我又没怎么你”。
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当然就是寻找这那个神秘训练营的李牧了,看到这个地方有交战的动静,李牧就明白了,这两个人应该就是那个训练营当中的一员了。
特地下来问路的李牧没想到,自己好心救了眼前这个身受重伤的少女,竟然还被人家当作坏人差点被捅一刀。
李牧虽然是这么想着,但是可不能真就不明不白的被捅一刀,李牧一伸手,抓住了科斯米娅的手腕,轻轻一转,科斯米娅就已经抓不住手中的匕首,匕首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还没等李牧说下一句话,就感受到了身后传来的呼啸声,李牧早就已经发现了那个倒在地上之后迅速起身,拿着一柄太刀的少年。
而现在看起来,那个少年似乎是将自己当作了敌人,看见自己抓住了他的同伴,抱着拯救自己同伴的心,向着李牧攻来。
李牧在心中暗自无奈,身形一侧,那只抓住科斯米娅的手将她一送,用力的将她推了出去,另一只手扣在了刀身之上。
“铛!”
半藏只感觉到一股巨力从手中的太刀中传来,半藏不由得松开了自己紧握的手,手中的长刀没入土地里。
“我说,你们想干嘛啊,真当我没有脾气的吗”。
李牧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们攻击,心中的耐心也被磨光了,顺手抓住了半藏的肩膀,用力往下一按。
“咚!”
半藏突然就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随着半藏闷哼一声,他膝盖所在的地方出现了两个深坑。
“这样行了吧?能不能停下来,听我问一问路了?”
李牧看着已经起身,又想回身攻击自己的科斯米娅,以及跪在了自己面前的半藏,说到。
“你是什么人?快放开半藏!”
科斯米娅担心的看着被李牧按住的半藏,但是她的威胁在李牧看来着实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我本来也没想动手啊,谁让你们一个个赶上来送我有什么办法?”
虽然李牧觉得科斯米娅的威胁毫无意义,但还是将自己原本放在半藏肩膀上的手收了回来,顺带着将他拉了起来。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吧?真是的,不就问个路吗?”
看着已经站起来的半藏取回自己的太刀,走到了科斯米娅的身边,紧张的看着自己,李牧觉得他们还是没吸取到教训,于是开口问道。
“你想问什么?”
“你们应该是那什么训练营的人吧?”
“什么训练营?我们只是来这丛林当中猎杀危险种的赏金猎人,这次没想到遇见了白面猿,还应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那你们还对我动手?”,看着两人突然转变的态度,但是很明显,他们两个不想告诉自己关于那个训练营的事情。
“在这个争抢猎物的时候,赏金猎人只见相互攻击不是常常又见到的事情吗?我们还以为你想杀了我们,独吞战利品。”
“呵呵,能不能说点实话,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里,虽然就算你们不说,花点时间也不是找不到,你们可不要尝试着挑战我的耐心哦。”
见两人仍然装出一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样子,李牧就有些不耐烦了。
“你是什么人?”
这次的两人不装做是误入这里的赏金猎人了。
“啧,来找麻烦的人,放心,放心,我就想找你们那个教官,有点小事儿找他聊聊,你们,包括其他人,我才没空理会”。
李牧经过调查也知道了这个训练营的一些资料,在这个训练营当中,就是那个叫做欧德洛教官的一言堂,这个征战了一生的老头,从战场上退下之后,仍然想着为这个帝国做出一丝贡献。
现在身为精英训练营的教官,他为帝国贡献了许多的高级战力,但是在他的手下,要么成为他眼中的精英为帝国服务,要么成为一个失败品,使用药物强行拔高战力,为帝国效力。
最次的就是连那些药物都承受不住的废物,在他眼中那些毫无用处的废物会被无情的抛弃,甚至死后连个安葬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