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件大T桖,一条黑色休闲短裤,双臂勾着臧天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跨在臧天的腰间,歪着脑袋,披肩长发缓缓随风飘逸,白皙的脸颊之上洋溢着无尽的笑意,一双美丽的眸子更是含情脉脉,仿若看见许久不曾见面的情郎一样秋波荡漾。
张扬的美貌,肆意的气质,正是薛千叶。
臧天挑着眉头,望着薛千叶。
“怎么?这次几日不见,你这是什么眼神?不认识我啦?想赖账啊?”薛千叶琼鼻微微皱起,故作生气的样子,将脸颊凑过去,却又是柔声询问,“嗯?真不认识了么?”说着摇晃着脑袋,用鼻尖摩擦着臧天的鼻梁。
“大半夜的你跑这里干嘛?”
臧天伸手掠过薛千叶滑腻的美腿,一把在她的臀部猛拍了一下,薛千叶娇呼一声,立即松开,站在地上,白了臧天一眼,娇嗔,“色狼。”
“大半夜的跑到我家里来,对我又楼又抱的……”
臧天打开门走进去,薛千叶也立即跟进去,依旧是那间看起来非常简陋的客厅,就好像没有人居住过一样,和上次薛千叶来的时候一模一样,走进客厅,她坐在沙发上,就是那么睁着大眼睛望着臧天,像似要一次看个够。
臧天是男人,虽然活的久了一点,但他并不排斥女人,对女人的态度是一回事,生理需求又是一回事,挥挥手,打了个哈欠,道,“你先随便坐,我洗澡去。”
“好吧。”
薛千叶耸耸肩,看见臧天走进洗浴间,她站起身,独自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客厅实在没有什么可看的,看到一间卧室的门虚掩着,她好奇之下走过去,打开门,让她崩溃的是卧室内只摆放着一张很大看起来很舒适的床,除此之外整个卧室再也没有其他。
这个家伙的生活还真是够另类的啊!
整个家除了一些生活必须品以外再也没有一件多余的东西,这哪里是一个年轻人该住的地方,简直就是一个不问世事与世隔绝的家伙的住所啊!
仰躺在这张舒适的大床上,枕着双臂,薛千叶呼出一口气,胸前挺耸的酥胸起伏着,像似在疑惑着什么。
“怎么?大晚上的跑到我这里来想做什么?”
臧天走进来,穿着一件格子睡袍,胸前由赤色线条勾画出的青冠冕,赤凤啄清晰可见,踏着一双拖鞋,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薛千叶身上扫来扫去,走到床沿,抬脚走上去,仰躺在床上。
“想你了呗,不行么?”
薛千叶转过身,脚上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踏在床上,坐在臧天的小腹上,双臂撑在臧天的两侧,低头望着臧天,发丝顺势垂落下来,诱红湿软的嘴唇微微张合,柔声询问,“你想我么?”
淡淡幽香扑来,惹火的身姿,柔和充斥着诱惑的声音无不是在撩拨着臧天体内的欲火。
薛千叶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呼吸,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犹如野兽般的欲火,更能感觉到臀部下面属于那个男人的东西传来阵阵的灼热,不知道怎么回事,薛千叶白皙美艳的脸颊此刻也是绯红欲滴,呼吸沉重,而又带着热气,她能清晰感觉到胸口一股奇特的异样传来,瞬间蔓延至全身,让她的娇躯滚烫而又乏力。
不待臧天有什么动作,薛千叶就将湿滑的香唇凑了过去,两人完全犹如**一般轻轻一触,轰然燃烧起来,卧室内充斥着沉重的呼吸声以及蚊鸣般的呻吟,薛千叶骑乘位坐在臧天的胯间,蛮腰肆意摇曳着,她双臂交叉将身上的T桖脱掉,丰满挺耸的双峰完全呈现,握着臧天的双手放在自己的乳胸之上摩擦着,沉侵在旖旎之中,呻吟之中,臧天坐起身搂抱着薛千叶随着一次次凶猛的冲击,卧室内不断传来薛千叶轻盈的呻吟,一次次冲击让薛千叶一次次达至舒适的殿堂。
臧天的胸膛由赤色线条勾画出的图腾看上去无比妖冶,青冠冕,赤凤啄,燕颔而喙位于胸膛正中,鸿前、鳞后龙纹蛇颈爬在肩头,玄龟脊背、鱼鳞尾如凤翔般伏在后背,一副赤色图腾凤象十足,栩栩如生,泛着极其妖异的殷红是微光,而薛千叶的乳胸之上亦有同样一副妖异的凤凰图腾,此刻同是泛着妖异的殷红,两抹殷红纠缠着,摩擦着,融合着。
一声犹如来自深渊的野兽声低沉响起,坐在臧天胯间的薛千叶这一刻只感整个身躯每一寸肌肤甚至血液乃至灵魂都在这一刻疯狂燃烧起来,那种感觉无比奇妙,奇妙的让薛千叶禁不住的长吟出声,她扬着脖子,闭着双眸,芊芊玉手狠狠扒着臧天的肩膀,发出一声长吟,长吟之声犹如凤鸣一般在卧室内响起,直冲天际。
许久。
直到那种奇妙的感觉渐渐消散,身躯、血液、灵魂停止燃烧后,趴伏在臧天胸膛的薛千叶才缓缓睁开双眸,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她娇声喘息着,晶莹汗珠从额头顺着她的鼻尖滴落在臧天的胸膛,顺势滑落下去,试图将一抹已被汗水侵湿的发丝挽在耳后,薛千叶这才发觉自己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一丝也没有。
臧天双臂伸展,双腿叉开,就这么仰躺在床上,刚才与薛千叶的原始碰撞时那种奇怪的情景他能清晰的感觉出来,这让他异常好奇。
他活千余年可之前并没有遇到过这般情况,那种感觉让他大为疑惑,因为那种感觉简直太熟悉了,那分明就是涅槃浴火重生时的感觉,尽管那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很短,但他可以肯定绝对是涅槃时的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坏蛋,你在想什么呢。”
传来薛千叶的细语声,臧天摇摇头不去想这些,后背那副凤凰图腾研究了千余年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
“我在想啊!没想到你发起骚来挺淫荡的!”
“你这个该死的坏蛋,你说什么!”薛千叶刚想打过去,可无奈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皱着琼鼻,张开小嘴就对着臧天的胸膛咬了下去。
臧天不是神,只是人,被咬也会痛,扬起手臂对着薛千叶挺翘的臀部就是一巴掌,薛千叶娇呼连连求饶,“哇哇!你敢打我屁股,我我我……”还没说完,她就被臧天反压了回去,望着臧天那张充满邪气的脸颊,嘴角勾着怪异的微笑,感觉到下面有一根东西顶着自己,薛千叶娇脸之上原本还未消退的潮晕再次绯红起来。
“你要干嘛啊!”
“你说呢。”
直捣黄龙,噼里啪啦,原始运动一二三四再战三百回合。
……深夜之时,望着躺在床上闭目沉思的臧天,薛千叶枕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怀中,十足一副小鸟依人的小姑娘,正沉侵在那一幕幕香艳回忆之中的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趴伏在臧天的胸膛询问,“坏蛋,你把我弄的都把正事差点忘记。”
闭目的臧天,传来稍有疲惫的声音,“你要搞清楚一个问题,是你深更半夜闯到我家来,然后诱惑我,然后骑乘位对我进行疯狂的逆推,我只是迫于你的淫威稍微配合了那么一下。”
“你说什么!你这个大坏蛋!”薛千叶嘟着嘴唇对着臧天的胸膛一阵粉拳蹂躏。
“什么正事?”
薛千叶这时神色才认真起来,说道,“你前几日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干嘛要和赤炎俱乐部作对,现在赤炎俱乐部要对你下手,三赤三炎中的黑炎白炎已经纷纷到来,俱乐部这趟水很复杂,你干嘛要来插一脚!”
薛千叶见识过臧天的实力,九级扭曲空间破风啸的高手,可仅仅是这样也只能自保而已,很多东西靠武力并不能解决,同样,杀一个人有时候并不需要武力。
看到臧天没有回应,薛千叶也不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沉吟片刻,又道,“还有,你跟圣堂的蓝魅伯爵是什么关系?我可是知道,你当场击杀了两位圣堂战士,而那个蓝魅伯爵都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和她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她看上我了,想保养我。”
“看上你?除了我瞎眼看上你以外,谁还能看上你呀。”
臧天没有回应,只是摇摇头。
“现在赤炎俱乐部一直都在调查你的身份,可非常模糊,况且现在俱乐部的形势也非常紧张,他们并不敢轻易对你下手,不过,赤炎俱乐部已经在暗影发了任务,而且暗影的人也接了,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明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去哪?”
“当然是找人把暗影关于你的任务取消,你的战斗力虽然是九级,但暗影的人全部都修炼一种神奇的暗杀伏击之道,更是修炼了一种高深的潜隐秘技,如若暗影想杀的人,即便九级高手也无法躲避,明天我带你去哪里,希望他老人家能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把关于你的任务取消,这样以来我就不用整天为你提心吊胆了。”
自从得知臧天被赤炎俱乐部的人盯上以后,薛千叶一直都在观察着,在得知赤炎俱乐部的人联系上暗影之后,她再也无法保持镇静,连夜从外地赶回来。
她不知道自己对臧天是什么感觉,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臧天。
许久不曾听到臧天的回应,薛千叶抬眼望去,这才发现臧天这个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